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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40:18 作者: 么九酥
有一天楚晏意外得了個在酒吧當酒保的工作,他長得不矮,站在一批十**歲的beta中,看上去也能差不多,就是瘦了些。
酒吧經理見他長得好就許了一堆聽著很好但是不實用的好處把他拐了進來。
結果上班第二天,楚晏就第二十七次被人肆意打量,那是兩天以來最露骨噁心的目光,像菜市場買肉一樣,從上到下地掃視他,伸著那肥膩的手對著他指點,商討他身上哪二兩肉值得摸一摸或者抓一抓。
在那手終於毫不顧忌地即將觸碰到楚晏腰時,楚晏忍無可忍,托盤裡的酒水杯子應聲砸下。
然後就是經理過來一句話未問,劈頭蓋臉地就訓斥,楚晏在一邊握拳忍耐。
就在楚晏迫不得已要咬牙認錯道歉時,在另外一邊大概是看了一會熱鬧的隨嶼從天而降,看了楚晏一眼,又簡單問過一兩句話後,就
起了興致,要帶他走。
當上車後,楚晏手撐在臀部下,半懸著身子不敢直接觸摸座椅,惴惴不安地頻頻看向隨嶼時,隨嶼慵懶地閉著眼睛,修長的手指點著額角,一言未發,即使最後買來糖哄他,也依舊沒說什麼,見他拽著糖棍不動,蹙眉不耐地直接伸手幫他剝開,把圓滾滾的白球棒棒糖摔進他嘴裡。
嚇楚晏一跳,再接著便是條件反射地蹙眉,他不太喜歡這個口味的,感覺有點怪,但他咬著棒棒糖沒有開口。
之後便是,隨嶼將楚晏留在隨宅,什麼都沒交代,就出了國。
老爺子跟隨嶼之間的關係微妙,對楚晏最先保持的是不聞不問,只管溫飽的態度,連帶著老宅上上下下的傭人對著楚晏,也都是遠而觀之。
他像一個活生生的局外人,住在一個巨大無比的籠子裡,在籠子裡活動自由,卻沒人可以交流,除了庭院的花草,他什麼都沒有。
連問一句隨嶼為什麼要帶他來這裡都不敢問。
不管怎麼想,楚晏都覺得他是撿了大便宜,打心底里感謝給予他二次生命的隨嶼,即使他在老宅的處境是那麼地難堪。
情況轉折是因為偶然有一回,林家的大小姐結婚,林家二少林諾謹代他姐親自過來隨宅送邀請函,順便帶了喜糖。
「阿隨特意讓我帶的。」林諾謹從喜糖袋子裡摸出兩顆糖果,當著老爺子的面遞給楚晏。
楚晏垂眼,糖紙很簡潔,上面一個字都沒有,手感摸著倒像是硬糖。
隨老爺子默不作聲地瞥了眼楚晏手掌心的糖果。
林諾謹笑笑,「店裡新來的廚師閒時無聊做的,你先試試,覺得合適的話,後面每月定時讓人送過來。」
像是解答老爺子疑惑似的,他接著開口道,「是荔枝口味。」
楚晏掌心蜷縮握緊,他輕抿了抿唇,他還有陰影,這個味道不是很甜。
他沒看見老爺子聽到時,濁目亮了亮,反正自那以後,老爺子跟楚晏相處的機會莫名多了起來。
隨老爺子看著那臉上長了一點肉,看上去比剛來時要更好看的楚晏,不禁拄著拐杖眯了眯眼。他還記得第一次見楚晏,楚晏當時手裡握著兩根白色小棍,離他近點時,身上若隱若現的有股荔枝味。
他隨後才從隨嶼的司機那裡套來關於楚晏的來龍去脈,對荔枝味棒棒糖也有了一點點了解。
老宅里最多的水果就是荔枝,在荔枝沒有出現的季節,往往就是被荔枝糖代替。
楚晏慢慢習慣了荔枝口味,也能安穩地和老爺子相處,和每個人相處,他在第二性別分化過後的第二天,有了新的名字——隨楚晏,也有了身份證。
他之前來隨家後的上學是走的關係,沒有過手續。
荔枝糖連續送了好幾年,在楚晏的記憶里,隨嶼再回來是老爺子過六十九大壽,那次隨嶼沒有帶糖回來,楚晏除了感到一絲絲拘謹外,就是忍不住想往隨嶼身邊靠。
莫名想靠近他,楚晏按捺下不規整的心悸聲,腦子亂糟糟地想,隨嶼真是比他描了無數次的畫像都還要迷人。
特別是他咬著晶瑩剔透的荔枝果肉時,泛著紅艷水澤的唇和透明的白果肉鮮明對比,反正就是很活色生香,楚晏連隨嶼伸了幾次舌都記得清清楚楚。
就兩次,還是不經意間,粉嫩的舌尖堪堪剮蹭過果肉。
楚晏迷迷糊糊地想著,又細數起最近幾次隨嶼頻繁悄悄贈予他的「甜糖」,雖然沒有實物糖,但那些好和開心跟糖汁似的都摒棄酸澀把跳意滲進楚晏心裡。
「…疼,」楚晏摟著隨嶼脖頸,閉著眼睛,嬌嬌氣氣地喚著,掩下的長睫微顫,發紅的鼻尖委委屈屈地皺了皺,身子往隨嶼身下鑽,裡面越吸越緊。
隨嶼額頭的汗珠落下,他眸色愈黯,捏著楚晏柔軟的細腰,啞聲,「楚楚乖,放鬆。」
楚晏動了動,隨嶼一個挺身,進得深了些。
楚晏摳著隨嶼的肩膀,閉著眼,眼淚涕泗,「…疼,我疼…」
他胡亂嚷著疼,隨嶼覺得怪異,卻停不下來,他剛要往外撤一點,楚晏就自己抓著他,往他身下蹭,嚴絲無縫地合上來。
裡頭的軟/肉跟吸盤器一樣,絞著隨嶼用力吸著。
不讓他走,又喊疼,真真是嬌氣。
隨嶼一個動作,便又狠狠撞了進去。
懷裡人哭嗒嗒地抽氣,掛在他脖頸上面的手臂無力地就要往下垂,掉至他胳膊時,又自己使了氣力,固執地往上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