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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18:36 作者: 月華漣
    傅晟一下怔在了當場。

    月色如練從窗口流下,傾瀉在了阮雲溪的脖頸之上,覆著牙印的腺體曼妙誘人,閃爍著粼粼瀲灩波光。

    傅晟的呼吸越來越緊,沒有什麼誘惑比的上心愛的人在面前心甘情願的奉獻。

    那種衝擊如媚/藥,一瞬傾覆、便已是萬劫不復。

    原本是佯裝難受的傅晟,此時此刻看著眼前垂簾的阮雲溪,是真的開始難受了。

    熱意如浪濤、**如旋渦、渴望蝕骨寒。

    傅晟不自覺的靠近,貼在了阮雲溪的身後,伸手撫過他脖頸後條條腺體,感受著他的微/顫、顫慄與加重的呼吸。

    撲通撲通——

    心跳聲越來越重,不知是傅晟的,還是阮雲溪的。

    突然,門被敲響了。

    一聲粗獷的聲音從門外不遠處傳來:「臭小子,下樓吃飯,再去把雲溪娃娃叫過來,我得好好聽聽昨夜的來龍去脈!」

    阮雲溪一驚,立即扭頭,驚愕的盯著同樣錯愕的傅晟。

    這該怎麼辦。

    昨夜的事還沒有解釋清楚,今日若在被傅爺爺抓住,兩人的關係可真就是解不斷理還亂了!

    傅晟心裡苦不堪言!

    爺爺啊!你什麼時候出現不好,非要現在出現!

    阮主席好不容易主動一次,到手的美人就這麼被你嚇走了!

    你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你這樣孫子下半身可是要孤獨終老的啊!

    傅晟決定不管傅老爺子,先咬了再說。

    環手摟住了眼前的美人,順勢將他推在窗沿上,阮雲溪睜大了眼睛看著傅晟,指了指門外,和他對嘴型:「傅爺爺在外面,你瘋了?你還沒鎖門!」

    「我難受!」

    「...」

    「真的好難受,我快點咬,行不行?」

    阮雲溪看著皺著眉頭,面露痛色的傅晟,猶豫了片刻,緊張的看了一眼屋門,認命般的說道:「那...那你快點..」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點頭如搗蒜,心裡高興的如同綻放了煙花。

    阮雲溪正準備扭身,忽然在側身的一瞬間看見了傅晟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裝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擰了傅晟一把,在門開的一刻,撐著胳膊,翻出了窗戶。

    第40章 :阮主席,讓我留下

    傅老爺子進屋的時候, 正巧看見傅晟齜著嘴、彎著腰,趴在窗戶上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幹嘛呢?」

    傅晟收回了看向窗戶外面的目光, 揉著腰轉過了身:「沒幹嘛,爺爺你剛讓我去找阮主席是吧。好,我這就去。」

    傅老爺子詫異的看著他。

    以前也有叫阮雲溪過來吃飯的時候,可每回讓傅晟去,他都愁眉苦臉, 百般不情願。現在怎麼一聽到阮雲溪的名字, 就跳脫成這樣了。

    傅老爺子微微蹙眉,應前車之鑑的環視了一圈屋內, 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最後望了一眼窗外, 才又看向了傅晟:「你不會在拿望遠鏡偷瞄對面的雲溪娃娃吧?」

    「.....爺爺,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孫子啊!你不是把我想成強X犯, 就是偷竊狂,我的身體裡流得真的是傅家的血嗎?」

    「廢話!正是因為你流得是傅家的血, 我才這麼管你, 要不然誰稀得監督你。」傅老爺子翻了他一眼, 開門走了出去。

    在門關上的一瞬間, 傅晟撐著胳膊,撫著阮雲溪剛剛按過的窗沿, 翻了出去。

    傅晟的臥室在二樓,並不高。下面還有一間小房,每回翻窗戶都十分的方便。

    傅晟落在了小房房頂上, 順勢又從房檐跳了下去。剛剛落地便看見了站在牆邊,望著漫天繁星的阮雲溪。

    月色照在他的臉上,清麗的像是一個迷夢。

    阮雲溪詫異的看著傅晟,「你怎麼從窗戶翻下來了?」

    「著急!想早點見你。繼續做我們沒做完的事。」

    阮雲溪梨渦輕旋,吊著他胃口的搖了搖頭:「什麼事?」

    傅晟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兩人的距離,彼此的影子交織在身後白淨的牆壁上,「看你想做什麼事了,比如咬你、或者進你...里/面...」

    傅晟最後幾個字說的尤其曖昧,幾乎是咬著阮雲溪的耳朵說的。原本以為阮主席會羞憤欲怒,結果等傅晟起身的時候,卻對上了他嘴角勾起的一彎弧度,美得堪比彩虹。

    他眨了眨眼睛,不輕不重的說了句:「好啊。」

    傅晟:!!!

    這回輪到傅晟錯愕了,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阮雲溪,吞吞吐吐的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阮雲溪看向了別墅後面的那片小樹林,「就去那吧。」

    這是什麼意思,阮主席要跟我一起鑽小樹林?!!

    我是不是在做夢。

    傅晟掐了自己一把,生疼!

    再回頭的時候,阮雲溪已經走向了那片靜謐幽暗的叢林。

    -

    斑駁的光影映在阮雲溪白皙細膩的臉上,他轉頭看向了即將進入小樹林的傅晟,風情的桃花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影。

    傅晟好不奇怪。

    但奇怪歸奇怪,美人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在關鍵時刻變萎,決不可能發生在傅狼狗身上。

    傅晟笑吟吟的準備擁美人入懷,剛剛踏進樹林一步,一道凌冽的拳風便已向他下顎襲來,夾雜著幾片肅殺的草木香與淺淺的玫瑰馨香,一瞬便抵達了眼前,避無可避、錯無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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