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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7:18:36 作者: 月華漣
    徐家洛見瀋陽不行了,無奈的喊了一聲,「傅哥,瀋陽腎虛,受不住了。你收收信息素吧。」

    「哦。」剛剛還涌動的龍舌蘭迅速消散,只留淼淼余香停留在空氣中。

    收放自如,就是這麼帥!

    還沒等傅晟的小心臟再膨脹一會兒。

    剛剛被傅晟信息素壓制而虛汗叢生的夢姣姣便沖了過來,似乎是追尋強大生物的本能,猛地撲到了傅晟的懷中。

    傅晟傻了,徐家洛傻了,瀋陽暈了,成全哭了。

    嚎啕大哭。

    徐家洛抬手堵住了成全的眼睛,「事出有因、情形所迫、萬不得已唉,兄弟,節哀吧」

    學生會主席阮雲溪拐過轉角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一幕。

    夢姣姣虛弱的抱著傅晟,而傅晟高舉著雙手,鳳眸震驚,僵硬的一動不動。

    阮雲溪身旁的李瑞驚訝的張大了嘴,空氣中還殘留著傅晟龍舌蘭的信息素,撲鼻的酒香激的人直發昏,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道,「傅晟,你居然在校園內釋放信息素逼迫omega?!!」

    僵硬如斯的傅晟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下意識的看向了李瑞的方向,卻對上了阮雲溪徹骨寒涼的眼眸。

    傅晟瞬間將夢姣姣推了出去。

    -

    主任辦公室

    阮雲溪冷硬的站在桌前,眉頭攢聚表情陰沉,渾身似布滿了九天寒霜。傅晟別捏的站在他的身邊,抿著嘴偷瞄他。

    傅晟不知道阮雲溪為什麼這麼陰沉,他剛才都已經向他解釋過事情的前因後果了。

    放到別的事上,傅晟才懶得解釋。可這事是道德問題,狂妄歸狂妄,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傅晟心裡還是清楚地。

    年級主任孫法勇淡淡的掃過桌前的三人,「說吧,又闖什麼禍了。」

    黃天霸立即哭喪著臉告狀,「孫主任,傅晟仗著家世背景無法無天,想標記夢姣姣。我正好路過,本想阻止,結果就被他打成這樣了。阮主席可以為我作證,傅晟這個人行為一貫惡劣,他…」

    阮雲溪冷冷的看了黃天霸一眼。

    黃天霸就像一瞬間被人按了消音鍵,還未說出口的話全部定格在了嘴邊。

    如果說黃天霸怕傅晟,是因為他的信息素,是基因壓制。

    而怕阮雲溪僅僅是因為他這個人。

    他陰著臉看人的時候,輕而易舉就能喚醒人內心的恐懼,就像面前突然驚現萬丈懸崖屍鴻遍野。

    孫法勇:「傅晟把你校服襯衣穿好了,坦胸露懷的成什麼樣子。校規第一條就是:穿衣整齊嚴謹。都高二了,還是這副德行!」

    全校老師看見傅晟都睜一隻眼閉一睜眼,他家世背景太深厚,惹不起碰不得。可教導主任孫法勇卻不怕他,從來都是有一說一。

    孫法勇將目光轉到了阮雲溪身上,「雲溪,是黃天霸說的那樣嗎?」

    阮雲溪冷峻的張口,「我不知道。」

    傅晟卡住了,就知道阮雲溪不會向著他。

    黃天霸暗暗得意,正準備繼續述說傅晟的罪行,卻又聽見阮雲溪清涼如冰的嗓音,「但是,應該也不是黃天霸說的那樣。」

    黃天霸:「」

    傅晟轉眸看向了阮雲溪,他這是在幫我說話麼。

    孫法勇:「傅晟,你說。」

    傅晟不擅長吧啦吧啦的在老師面前述說自己的冤屈,跟告黑狀似的,他不愛幹這事,「反正就不是黃天霸說的那樣。」

    孫法勇:「」

    阮雲溪:「夢姣姣昏過去了,李瑞已經帶她去了醫務室。醫務老師說她應該是由於情緒波動太大,導致泄露了些信息素,吸引到了alpha。但並未被標記,各項體檢均正常。」

    孫法勇點了點頭,「那就好。omega是稀有人群,是需要alpha去保護去呵護的,不是讓你們哈呼欺負的,你們真是丟死alpha的臉了。黃天霸、傅晟今天這事我一定嚴查,被我抓出來罪魁禍首,那個人就等著捲鋪蓋回家吧!」

    -

    晚上放學,傅晟剛剛抄完校規。

    雖沒認定傅晟是罪魁禍首,但仍是以他大規模爆裂信息素為由,犯抄校規十遍。二百條校規抄十遍,傅晟都想死了。好在校霸團體幫他分擔了點,他自己也就抄了三四遍。

    一下午,阮雲溪都冷若冰霜面無表情,坐在最邊上,無限的遠離他,好像他身上有什麼病菌似的。

    更可氣的是,阮雲溪居然當著夏知秋的面說他被夢姣姣抱了。導致他在夏知秋乃至全班面前丟盡了臉面。

    傅晟抄完了最後一遍校規,收拾書包出了校門,正巧看見阮家的司機老劉來接阮雲溪。

    他們兩家住在一片別墅區,還是對門。阮雲溪每天晚上都是司機來接,而傅晟則不喜歡裝這個逼,一般跟校霸團體開完黑才打車回家。

    放到平時看見司機來接阮雲溪都要鄙夷一頓。

    今日,傅晟卻突然來了興致。

    他不是討厭我,不想被我碰嗎?

    我今天非要纏著他,煩死他。

    「老司機,帶帶我。」傅晟上前一步攔住了正要開車門的阮雲溪。

    阮雲溪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不帶。」

    「別這麼不近人情嘛。咱們兩家住的那麼近,捎我一程又不會掉塊皮。」

    傅晟痞笑一聲,手剛拉上車把,卻被阮雲溪打開了。

    啪的一聲,並不疼,在周遭嘈雜的環境下也不響,但傅晟就是感覺疼,也不知道是哪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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