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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21:00:36 作者: 緣惜惜
    好容易重生一回,剛剛從醫院裡爬出來,還沒來得及,竟然出師未捷身先死?

    英俊不凡的男人,眼圈上染了一層薄紅,淚珠子斷了線的往下流,怎麼看怎麼想讓人盡情蹂躪。

    謝飛揚已經解開了他的襯衫,像是很不熟練的樣子,去解他的皮帶,

    林深猛烈的搖著頭,伸著腿想使勁的把這噁心人的玩意踢下去,也使不上力氣,眼瞧著皮帶都被人接了開,手都蹭上了褲子拉鏈。

    絕望中的嬌少爺,哭的像個小女孩一樣,妄圖天上降下來一個白馬王子救他於水火。

    千鈞一髮之際,只聽見門口傳來一聲巨響,一個神仙一般的身影,逆著光站在了門口。

    林深慌忙甩了糊住眼睛的淚珠子,定睛去瞧,只見那人身材壯碩、高大威猛,像極了電視劇裡面的大將軍。

    他慌裡慌張的哆嗦著,迫切想以身相許,來報答英雄的恩情。

    再仔細定睛一瞧,心裡當時咯噔了一聲。

    我?我自己來救我了?

    「森...森森?我...我......」

    謝飛揚立馬露出幾分慌裡慌張和絕望,仿佛他全世界他最清純最乾淨的小白花。

    林深看著自己一步一步走了過來,面沉似水瞧了謝飛揚一眼,淡淡說:「這沒你事了,你出去吧。」

    小白花弱弱又委屈的流了一點無助的眼淚,「可是那邊......」

    「回頭我來解釋,出去吧。」

    林森怎麼想怎麼不對,他記憶里沒這回事,亂了,一切都亂了!

    胖胖的少年才走到沙發前,拽了那滿臉淚水的人嘴裡的布。

    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間啞口無言。

    「你是誰?」

    「你是誰?」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地上掉跟針都能聽見,互相看著的兩人沉默了整整兩分鐘。

    旁人瞧不出來微妙的變化,可自己能不認識自己嗎?

    沈濟川看著自己那張從不喜形於色的臉,皺吧成那個熊樣,心裡膈應的難受。

    被綁在椅子上的人,又恨又氣,又絕望又無可奈何,吸了吸鼻涕,看著對面自己的臉鄭重說:「褲襠鼓起來了。」

    第三章 太監變下賤(重修)

    沈濟川把椅子上的人解開,扔到了沙發上。

    癱在沙發上人低低喘息著,精緻的襯衫被扯開了兩粒扣子,露出一片透著薄粉的肌膚。

    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髮被蹭的微微散亂,嘴唇被自己咬的紅艷晶亮。

    被選擇性太監的沈濟川潑了一瓶紅酒的襯衫和西褲,緊緊包裹在肌膚上,精雕細琢的美男子,像極了從天上跌落妖界的美男子,又美又欲。

    沈濟川呆愣愣的看著這一幕,要不是那是他自己的身體,表情越發的複雜看起來。

    「嗯啊~熱......」

    沙發上扭動的人媚態十足的一嗓子,差點叫的沈濟川當場不孕不育。

    「你別叫了!即便是春·藥什麼的,忍一會就沒事了!」

    從來沒吃過苦受過罪,更不知道什麼叫忍著的嬌少爺,伸出舌尖舔了舔,迸濺在嘴邊的紅酒,帶著哭腔的嘟囔。

    「你說的輕巧嗯~現在它定海神針一樣立著,你是孫悟空嗎?一張嘴就能叫它變大便小變漂亮啊!」

    雖然那人說的是字面意思,但後半句難免還是讓人往歪了想。

    沈濟川:......

    林深滿身著了火,腦子還在線的,他是跟沈濟川有仇的,恨不得把他打殘廢了,可現在這情況實在不允許。

    他哆哆嗦嗦的摸上了自己的褲襠,還沒等掏出如意金箍棒耍弄一番,先被原主人一把拍掉了手。

    「你別亂摸!」

    林深怒了,身體本就酥軟發麻,連骨頭縫裡都透著熱癢,委屈的帶著哭腔,「就摸!唔~我快受不了了~讓我摸摸。」

    鑽心的癢如潮水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往上翻湧,驚濤駭浪一般滾滾而來,簡直要把人憋炸了。

    沈濟川是個規矩又老派的人,臉皮又薄,在這方面心理建設實在不強大,實在沒法欣賞自己摸自己的美好畫面。

    偏生的林深是個不知羞恥的,帶著鼻音輕哼著,非要在他身上摸到底。

    眼瞧著好好的自己身體,在這人手裡越發的衣不蔽體,再不解決沒準他真能浪·叫著出去找男人。

    沈濟川狠了狠心,咬了咬牙,一把攥住正拽著濕漉漉的褲子,往下推的人的手,抄起旁邊的皮帶,拴在了扶手上。

    沙發上的人像條瀕死的魚,挺直了腰杆往上撲騰,被碰到的皮膚像是針扎一樣,又疼又麻,又帶著無限的渴望,本能的躲開又討好似的黏了上去。

    「你別動了,我來解決。」沈濟川緊皺著眉頭,像個無情的機器。

    這具身子越是嫵媚動人、勾魂攝魄,越是讓他心裡難受的滴血,自己明明是正經的、威武的,而不是這般狐狸精似的勾人。

    他臉色複雜的拽掉了被紅酒打濕的褲子,跟曾經那個跟了他那些年的兄弟打了個對臉。

    一個成年的男子,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他不是沒照顧過它,可怎麼也沒想過會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子相見。

    沈濟川漲紅著一張臉羞憤欲泣,而熟悉的兄弟只想投入他的掌心抱手痛哭。

    下賤還是太監,這是橫在男人身上的一個永恆的話題。

    從太監邁向下賤,只是一咬牙一跺腳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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