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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20:59:40 作者: 緣惜惜
    他倒是沒想把顧辭遠叫回來,只是想著站在樓下能多看兩眼顧辭遠的背影。

    只是他快速的往下跑,樓下也有人快速的往上跑,兩個人都腳步匆忙,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一起,好在沒受什麼傷。

    「你怎麼回事?會不會看路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

    兩個撞在一起的人其實說不上誰對誰錯的,但這個時候就是體現素質的時候。

    從下望上的人吼了一通,等溫簡道了歉,才抬眼看了他,一瞧見他的臉,頓時火氣就有點凍住了。

    「沒事,我還好,同學你沒被撞疼吧?」

    溫簡說著,「沒有沒有,不好意思把你的東西撞掉了,我幫你撿。」

    「謝謝啊,同學你叫什麼,是新生嗎?」

    「哦,我叫溫簡,是服裝設計專業的。」

    站在下頭的男人玩味的用舌頭舔著後槽牙,呵呵,這是什麼鬼緣分,八成是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吧!

    第53章 準備當渣男

    「我是建築系的Eric(埃里克)大三,算是你學長。」

    溫簡知道這麼一耽擱,顧辭遠怕著早就走遠了,只得跟他說了幾句話:「學長好。」

    Eric從上到下打量了溫簡一遍,身上的衣服並不太招搖,但也不便宜,全是輕奢小資的牌子。

    他掏出手機來說:「我們這樣認識也是有緣分,加個聯繫方式吧,大學剛開學,肯定有很多不懂的,身為學長,我可是很樂意幫學弟學妹們的。」

    溫簡不太會拒絕人,掏出手機添加了Eric的微信,寒暄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回了自己的宿舍里。

    站在外頭的男人目送著他進了門,攥著手機的手死死的收緊,哼了一聲,心道:又是個靠屁股上位的騷·貨,這可這真是老天爺開了眼,送上門來讓他報仇,他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怎麼對得起自己殘敗凋零的菊花,唉~

    他略站了一會,轉身上了樓。

    溫簡自己一個人坐在宿舍里半天,剛剛開學還沒有多少東西要整理,書本也沒有發,他也實在沒有什麼要做的。

    時間空了下來,便覺著有些無聊了。

    偏偏現在時間還早,八點多鐘就是睡覺也還很早的。

    他很想給顧辭遠打電話,但想著辭遠現在肯定在開車,還是等他回家了之後他再打給他好了,不然顯著怪沒有出息的。

    正當溫簡百無聊賴的不知道該幹什麼好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篤篤篤敲門聲。

    他起身開了門,見門口正站著之前的在樓梯上遇到的學長。

    那人是左手拿著一摞東西,右手拎著一杯咖啡站在門口揚起笑臉來送了過來。

    「不好意思打擾了,這個是我們社團的宣傳資料,你要是有興趣的話可以加入,還有這個請你喝。」

    溫簡有的無措的接過了一摞宣傳文件,但沒有要接咖啡的意思。

    「那個...謝謝,我晚上喝不了咖啡,會失眠。」

    Eric燦然一笑還是舉著胳膊把咖啡送到了他面前。

    「是白咖啡,沒什麼提神效果的,味道像很香的甜牛奶,你嘗嘗吧,保證不會失眠的。」

    溫簡怔怔的點了點頭,有點不大好意思的接受了對方的好意。

    門口站在的人又說:「我還是學生會的,你要是想加入學生會也可聯繫我。」

    溫簡又點了點頭,Eric覺著該說的都說完了,感覺出來人家也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便告了辭。

    「那什麼,你休息吧,我上樓了,我住405,有不懂的你可以找我。」

    等人走後,溫簡關上門,吮吸了一口手裡褐色硬紙杯裝的咖啡,果然很香,甜甜的跟辭遠喜歡喝的苦咖啡一點也不一樣。

    第一天進校園,就遇到了這麼好的學長,真是開了個好頭,希望以後一切順利吧。

    這棟樓里住的都是Omega和Beta,他並不擔心剛才那個學長有什麼攻擊性。

    單純善良的孩子,哪裡知道Eric再想些什麼。

    天底下的壞人沒有一個在自己腦門上寫著自己是個壞蛋的。

    就好像舒文清,開著車載著剛剛殺青的溫茶茶從臨市回來,他也只會說自己順便,絕對不會說是專門過來撩騷。

    這小丫頭原本生的就好看,分化完之後,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層出淤泥而不染的仙氣。

    那並不是白蓮花一樣的柔軟無骨,帶人溫和卻也帶著一點點距離和刺,一瞧就知道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這些特質正好對了舒文清的胃口,勾勾手就送上門來的那還有什麼意思。

    「上次的事不好意思,馮諾誤會我跟她分手是因為你,心有不甘才......」

    舒文清很客氣的說著,至於前女友有沒有誤會,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坐在副駕駛上的少女眨了眨眼,很無奈的說:「我是真不太明白馮姐姐是怎麼想的,我怎麼可能跟阿清哥哥你有什麼呢。」

    舒文清把臉扭過來看這個說的一臉坦誠的小姑娘,不禁有點挫敗。

    「為什麼這麼說呢?」

    溫茶茶目視著前方,很清淡的說:「首先我都沒成年呢?阿清哥哥你怎麼可能去對一個未成年的孩子做什麼,這不是喪心病狂嗎?」

    舒文清:......

    「而且咱們身份有別,我又是你好朋友的夫人的妹妹,辭遠哥哥和我哥哥我把交給你,那是信得過你的人品,要是對兄弟家的小姑娘下手,也怪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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