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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6:33:48 作者: 漆小樹
傅總裁有點兒好奇,騰出一隻手掐了一下。那臉兒,立即紅了一片。還挺好玩!
「喂!」傅總裁裝模作樣的推了一把懷裡的人,「怎麼樣?你可別耍賴啊,我可不想抱著你被別人圍觀。」
「……」
傅總裁本來是單手托著小情人的,奈何喝醉酒的男人就像一攤超重的泥,趁著手不注意,就一直往下劃。
在小情人劃倒在地上之前,傅總裁拽住了小情人的西裝領子。脖頸上異常燙手的溫度,讓傅總裁想收手又怕小情人摔在地上。
就這樣半拎半抱的走了幾步,小情人終於忍不住吐了起來。沒湯沒菜,乾嘔的都是黃膽,光是看起來就挺難受的。
傅總裁站在一邊,看著小情人因為吐過之後,失去血色的唇瓣。見著醉酒成這樣的男人,平常他應該覺得噁心的,看都不會看一眼。現在的傅總裁,卻覺得有點兒心疼。
到底還是自己家的小情人,自己會心疼。傅總裁拿了路過的一個酒侍的礦泉水,擰開瓶蓋,伸手將小情人扶了起來,找了個他會比較舒服的姿勢,將瓶口遞到了小情人嘴邊。
「真沒想到,你倒是挺仗義的,自己酒量淺,還替別人喝酒?」
「……」
「不會喝就不喝,有我在,誰還敢逼著你喝不成?」
「……」
「現在倒好,知道難受了吧?」
摸不清身體狀況的教主覺得風評被害。他雖然不是很海量,但是喝個幾大壇照舊行走如風的事,他不是沒幹過。而且他現在雖然身體不舒服,但腦子很清醒。這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嘀嘀咕咕的到底是誰醉了?
「還撐得住嗎?我們先去醫院,找大夫看一下?」
「不用!」教主覺得他要是再不出聲,這人都快把他歸類成柔弱女子了,「一時身體不適,尚且壓的住。」
「咳咳咳……」傅總裁鬧了個尷尬,「你是……清醒的?」
「……」他哪裡腦子不清楚了?
「咳,咳咳!那個……」傅總裁看著小情人臉上的巴掌印,強行硬氣,「回去了,麻煩精!」
「嗯。」麻煩精扶著傅總裁的手站穩,「留小念一個在裡邊沒問題?」
「小念?」傅總裁倒是沒想到小情人一直還關心著別人小孩兒呢!
「沒事,他們是父子。」
「那個張熊人,膽子小還喜歡在外邊喝花酒,睡了人姑娘就逃跑,垃圾。」傅總裁啐了一口,扶著搖搖晃晃的小情人。
說來這事也巧,前些日子的慈善晚會,傅家拍了張家拿出來的一件孤品元青花,結果回家一看竟然是假的。
商人之間講究面子,傅家沒跟張家提,自己下去調查了一下為什麼會出現假貨。結果這一查,竟然是個意外發現。
業界都知道中山張是個怕老婆的,怕的狠。可是商人間應酬,避免不了要出去玩的。
早些年的時候,中山張也是和合作夥伴出去玩,那一晚喝大了,shui了個普通的酒店服務員。
結果清醒後,中山張又怕老婆,趁著身邊的人沒醒,逃跑了。
中山張回去後,又覺得心裡過意不去,想給那晚的女人打錢,可是每走一筆帳,都逃不過他老婆的法眼。
中山張就想到一個辦法,搞了個假貨換了一件家裡的擺件,這事偷偷讓手下去辦的。
手下開始沒找到那女人,帶著手裡的巨款,找著找著,就起了貪墨的心思。
手下告訴中山張事情辦妥了,沒過多久就找個理由辭職了,帶著巨款拜拜了。
女人自然是沒找到,那女人懷孕的事,自然更沒人知道。
中山張心虛,自是不敢在這件事上費心思,聽手下說錢打過去了,那女人很滿意,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多年以後,張家拿出了那件假擺件兒做慈善拍賣……
「念長弓是張仁雄的私生子,你別看現在的張仁雄長得一股老幹部風,年輕的時候和念長弓一模一樣。念長弓進門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是張仁雄欠念長弓的,只要他還是個人,就知道該怎麼做,你不用管。」
「你們……」教主抽了抽嘴角,「真亂!」
「……」傅總裁覺得他非常有必要義正言辭地大義凜然的辨證自己的清白,「別瞎說。」
「他是他,我是我,我跟他可不一樣。我……」乾乾淨淨,五好青年好嘛!
「我信。」教主點頭,「感覺的出來,你人挺好的。」
「哈……」傅總裁很得意。但他是一個深沉有內涵的總裁,即使很高興,也不會表現出來,「一般一般,也就正確的價值觀。」
「唔……」
小情人哼了一聲,似乎是難受,傅總裁趕緊遞水:「行了,咱們快回去。」
「不急。」教主撐著難受的身子,但是沒有忘記正事,「酒局陪你來喝了,我想見可玉。」
「嗯?」傅總裁有點兒沒聽清。
「可玉對我很重要,我要見他。」教主抓住傅總裁的手,急切中使了些力,「他人在哪?」
傅總裁疼的一個激靈。
「我要見可玉。」
傅總裁皺眉。
「什麼時候?」教主追問的很急。
單手扶著一臉急切的小情人,傅總裁舌尖頂了一下兒後牙槽。讓他立馬見到藍爰生,雖然也不是什麼難以滿足的大事,但是總覺得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