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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6:24:55 作者: 蜀七
    練習生們嘻嘻哈哈,然後節目組的人打開了休息室的門,讓他們出去。

    因為不是演唱會,不需要返場,他們可以直接去卸妝換衣服,回去洗澡休息,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文寧看後台擠得很,大家都準備直接在這兒把妝卸了,文寧對江恆說:「我直接回宿舍卸妝好了,你們是回去卸還是就在這兒卸?」

    眾人互相看看:「我們也回去吧,這也太擠了。」

    練習生們畢竟都是大小伙子,跳了高強度的舞之後,身上都有汗味,要是體味重,或者有輕微的狐臭和腳臭,那味道就太沖鼻了。

    文寧他們從後台直接離開錄影棚,準備節目組安排的車直接回宿舍。

    「文寧,那邊站了個人,在跟我們揮手。」

    「不是粉絲吧?這邊粉絲過不來。」

    「應該不是粉絲。」

    文寧順著練習生們指著的方向看過去,他眼睛一亮,瞬間不累了,還不等練習生們反應過來,他就跑了過去。

    站在車邊的男人張開了懷抱,把文寧抱在了懷裡。

    然後文寧有些不好意思的推開對方,伸出拳頭跟對方碰了碰。

    「二哥。」文寧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驚喜道:「你這麼快就到了!」

    文晝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還是很穩重的,畢竟跟文初是雙胞胎,長得有六分相似,只是文晝更有痞氣,他伸手揉了揉文寧的頭髮:「說想你了,你還以為是二哥哄你的?這幾天想沒想我?」

    文寧:「想了。」

    文晝拉開銀白色越野車的車門:「走吧,我讓鄭曉打了招呼了,二哥帶你去吃點東西,順便再去泡個溫泉。」

    本地是沒有天然溫泉的,只有人造溫泉,但也聊勝於無。

    文寧:「我還帶著妝的!衣服也沒換。」

    文晝聳聳肩:「待會兒在路邊買卸妝的東西就行了,衣服我給你準備了,你尺碼我記得清楚著呢。」

    文晝向文寧的身後看:「那些是你的朋友?」

    文寧矜持道:「是啊。」

    文晝摸摸下巴:「人數有點多,車裡坐不下。」

    加上文晝,車裡也只能坐五個人,他這車不是加長款的。

    就在文寧準備說話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朝他們這邊走來,哪怕看不到臉,只看身影,文寧就知道那是誰!

    陸煥生走到近前,就發現文寧跟他面前的男人距離太近了,他們再親密點,胸膛都能挨在一起了,陸煥生手裡還拿著一杯果汁,此時停下腳步,嘴唇微抿。

    文寧沒發現,他熱情地揮手,沖陸煥生說:「陸哥,這是我二哥,文晝。」、

    然後文寧轉頭向文晝。

    文寧還沒介紹,文晝就皮笑肉不笑地說:「久仰了,陸先生。」

    文寧:「……」

    為什麼他覺得二哥有點陰陽怪氣的?

    文晝比了個請的手勢:「要一起嗎?」

    陸煥生微笑道:「好啊。」

    他連去哪兒都不問,然後把果汁遞給了文寧:「鮮榨的。」

    文寧愣愣地接過,點頭道:「好。」

    文寧猛地回神,發現同伴還在原地等他,他連忙說:「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文晝笑眯眯地說:「去吧,我正好跟陸先生說幾句話。」

    文寧狐疑的看著他,小聲警告道:「陸哥很照顧我的,你客氣點。」

    文晝眨眨眼:「肯定的,你放心。」

    文寧這才又沖陸煥生笑了笑,才跑回江恆他們那邊。

    文晝從車裡拿出一包煙,遞給陸煥生一支:「陸先生,抽菸嗎?」

    陸煥生搖搖頭:「不抽。」

    文晝把菸頭含在嘴裡,笑道:「陸先生年紀不大,倒是挺健康的。」

    陸煥生也微笑道:「文先生到底想說什麼?」

    文晝掏出打火機,一聲脆響,火苗乍現,他點燃了煙,表情帶了幾分倨傲:「我家寶貝從小就是被寵大的,他沒見過什麼風浪,也沒接觸過多少人,容易被一些心懷不軌的引誘。」

    文晝話鋒一轉:「不過,我的弟弟,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惹的。」

    陸煥生目光柔和:「文先生何出此言?」

    文晝本身性格暴躁,但也可以跟人打太極,他把煙盒和打火機放回車裡,輕聲說:「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陸先生沒有其它心思的話,就當我沒說過這話,你要是有……」

    陸煥生卻忽然出聲,他勾起嘴角,彬彬有禮:「我要是有,如何?」

    文晝一愣,菸灰和火星落在了手背上,他連忙甩了甩手,他剛想說話,就發現文寧已經過來了,只能憋憋屈屈的閉上嘴。

    文寧看他們都站在車門邊:「上車吧?上車再說?」

    他剛剛好不容易才脫身,練習生們都認出陸煥生了,並且知道等人的是文寧的哥哥,於是理所當然的認為文寧的二哥跟陸煥生有交情,羨慕的不行。

    文晝坐上駕駛座,看著文寧和陸煥生都上了車,坐在一起,嘴角就垮了,他轉過頭,狀似無意地說:「寶貝,你坐到副駕駛來吧,免得暈車。」

    文寧:「二哥,我從來不暈車啊。」

    文晝:「……」

    該死的,他怎麼就忘了文寧有什麼說什麼,根本聽不懂他的暗示。

    文晝開著車,文寧就興奮地說今晚的戰果:「我是我們那一隊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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