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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6:17:33 作者: 愛哈哈的小刀
    而姜時硯進了姜家的公司,姜從容給他在公司里安排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而從醫院出來的姜和凡同樣也進了公司,

    父子對父子,公司里現在算是大型的修羅場。

    兩人都這麼忙,商量了一下就先暫時不去參加華尚與樂音合作的那檔綜藝節目,其實林舟不想去的主要原因還是覺得自己不適合這個節目,畢竟翻車太多,他怕再這麼下去,可能連內褲穿什麼牌子都給暴露出去了。

    林舟看好的電影劇本叫《虛妄》,導演是一個獲得幾次最佳導演獎的知名導演,劇本寫得是一個精神病人在現實與虛妄中的掙扎,這個劇本是奔著得獎去的。

    林舟事業心不是很強,當初進娛樂圈也是受了姜時硯和邱智的影響,所以這兩年有戲他就拍,沒戲就寫寫歌,總歸是不缺錢。

    林舟不是很在意名氣,但是演員當久了,上進心也就有了,當姜時硯說這個本子很可能會獲獎時,林舟心動了。

    而且當林舟自己看過這個劇本後,確實被打動了,這對於演員生涯來說是一個挑戰,錯過了以後可能再也遇不到了。

    試鏡是在幾千里外的另一個城市,林舟最大的顧慮就是姜時硯。

    姜時硯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歡把事情藏在肚子裡,什麼也不說,林舟生怕自己走了以後他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但是現在姜時硯也忙,他也忙,他不可能走到哪裡都帶著他。

    不過自從情人節送了戒指給他後,林舟感覺姜時硯情緒還不錯,對他稍微放鬆了些,不再像以前那麼緊迫盯人了。

    林舟不怕姜時硯盯著他,就怕姜時硯自己憋著再把自己憋出毛病來。

    因為隔得比較遠,加上中間林舟還有別的工作要飛去別的地方,所以一來一回差不多得十幾天,林舟有些煩躁。

    一是因為擔心姜時硯,二呢就是他現在處於熱戀期間,不想分開。

    倆人平日裡都忙,白天一整天見不著人,晚上不是這個加班就是另一個有事兒,有時候半夜兩三點才能到家,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去睡覺的時間,總共也沒有幾個小時的相處時間。

    像今天這樣,林舟拍完一組照片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而姜時硯那邊還沒下班。

    林舟看了看時間,自己開了車去接姜時硯。

    將車子開進露天停車場,轉了兩圈,林舟看到了姜時硯停在的車。

    將車子停在他對面的停車位上,林舟拿出手機開始一邊玩遊戲一邊等人。

    跟邱智連麥打到一半,邱智有事兒掛了線,林舟被坑的掉了個段位,直接發語音過去罵了他半天。

    林舟沒心情玩遊戲,從車上買的水果里拿了個根香蕉吃著,順便給姜時硯發了條信息。

    ——你還沒下班嗎?

    ——快了,已經往停車場走了。

    ——那你慢點兒走,小心遇到打劫的。

    林舟四下看了看,想知道姜時硯從哪個方向走出來,沒看到姜時硯,倒是看到了一個很多年沒見的人。

    從姜和凡出國以後,林舟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林舟坐在車裡,而姜和凡低著頭邊看手機邊走路,並沒有看到林舟。

    即便姜和凡極力掩飾,但是林舟還是能看出姜和凡的腿一瘸一拐還沒好利索,也可能會永遠帶著那麼點兒小缺陷。

    林舟眯了眯眼,將車窗降下去,順手將手中吃完的香蕉皮往扔了過去。

    也可能是林舟喜歡隔空往垃圾桶里投放垃圾的緣故,準頭倒還挺准,香蕉皮落在姜和凡腳邊。

    姜和凡一腳踏了上去。

    跟在不遠處的兩個保鏢上前時已經晚了,因為毫無防備,姜和凡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林舟打開車門,走到跪趴在地上的姜和凡面前,輕笑一聲,「這麼久不見,上來就給我行這麼大的禮,也太見外了吧?」

    姜和凡被保鏢攙扶著站起身,看到站在面前戴著帽子口罩的人,沒好氣道:「你他媽誰啊?找死是不是?」保鏢上前就要去推搡林舟,林舟側身閃開,還不等他上手,眼前一個人影閃過,然後三兩下,姜和凡身邊的兩個保鏢就被踹了出去。

    林舟剛想表演的手還伸在半空中,而喬亞整了整衣袖,退後站在他身邊,深藏功與名。

    林舟:「……」

    能不能給他一點兒表現的機會?

    林舟將口罩往下拽了拽,露了露臉。

    姜和凡臉一下子黑了,「林舟?」

    「怎麼,不認識你爹了?」林舟笑著將口罩又戴了上,「果然是不孝子,雖然你不認識你爹了,但你爹還認識你這個兒子呢。」

    姜和凡拍了拍袖子,站直身體,冷冷看著林舟,「你也就嘴上這點兒功夫了吧?」

    林舟沒理他,往他腿上掃了一眼,「腿好了嗎?這還帶著保鏢,防誰呢?防我?」

    不等姜和凡說話,林舟又道:「我也有保鏢,就是防你的,滿意嗎?」要不是姜和凡,姜時硯何至於這么小心翼翼。

    姜和凡看了一眼站在林舟身邊的喬亞,嘲諷道:「林舟,別以為仗著姜時硯,我就不敢動你。」

    林舟舌尖頂了頂腮,笑了一聲,「呦,您這話說的真夠嚇人的,現在就咱倆,你提姜時硯做什麼?你倆是你倆的帳,咱倆是咱倆的帳,當年你那一刀在小硯臉上留道疤,現在你又找人給我下藥,真當我好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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