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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35:15 作者: 風流書呆
他沉思片刻,腦中忽然划過一道亮光,追問道,「當初我殺它第二回的時候,你在它房裡?」
「在。」小鬼用yīn氣將死者名單刻入一張空白符籙。
「它身體爆開時散發的臭氣是否吸引了很多貓狗?其中一隻是否叼走了一顆心臟?」有姝伸手蓋住符籙,用意念讀取。
小鬼回憶半晌,遲疑道,「當初的確有很多貓狗,但我嚇壞了,沒注意它們叼走了什麼。屍體炸的血ròu模糊,想來應該會被叼走很多內臟。」
有姝放下符籙,神色凝重。他的直覺告訴他,事qíng還沒完,那隻妖物當年被他殺了三次,必定會回來報仇,更有可能殃及無辜。他心中一緊,連忙取出工具開始製作防禦符,不僅爹娘、主子、暗衛,連仲康帝都有一枚。
做到huáng昏時分,便聽丫鬟在外稟報,說家宴快開始了,夫人命她前來請人。有姝走出去,一雙明亮黑眸死死盯著對方,又湊近了不著痕跡地嗅聞,以確保她不是妖物假扮。從現在開始,凡是出現在他面前的人,不管相不相熟都會成為他的懷疑對象。
丫鬟的氣味很正常,他這才放鬆緊繃的神經,朝正廳走,剛到垂花門就見主子站在廊下招手,表qíng十分殷切。趙老太爺等人誠惶誠恐地候在一旁,目中隱隱流露出懼怕的神色。
與三年前的九皇子相比,現在的他雖然常常帶笑,態度溫和,卻更令人敬畏。他與曾經的霸皇一樣,已是名副其實的九州之主。有姝卻一點壓力也感覺不到,噠噠噠地跑過去,圍著他轉了幾圈,像小狗一樣抽著鼻子嗅聞。
「這是做什麼?不認識我了?」九皇子朗聲而笑,將他拽入懷中輕輕拍了下屁股。
是主子的味道。確認之後有姝立刻回抱主子,腦袋在他懷裡拱來拱去。
趙尚書看不下去了,連忙把兒子拽開,訓斥道,「有姝,你在gān什麼,見了太子殿下怎麼不行禮?」
「是啊,君是君,臣是臣,豈能君臣不分,亂了綱常。」能說出這番大道理,可見王氏果然在離間兒子和太子的問題上花了心思。
九皇子偏要拆他們台,畢恭畢敬地拱手道,「岳父岳母,我與姝兒早已不分彼此,不需謹守這些規矩。」
趙氏夫婦驚問:「你叫我們什麼?」
趙老太爺杵杵拐杖:「太子殿下,您什麼意思?」
明珠郡主上前拉扯:「皇兄,你要gān什麼?」
其餘人等沒資格說話,便也不敢開口,紛紛露出震驚難言的神色。反觀有姝,越發顯得沒心沒肺,早已離開主子身邊,在人群中轉悠,這裡聞一聞那裡嗅一嗅,試圖尋找妖物存在的痕跡。
九皇子也不管他,徑直去攙扶趙尚書,重申道,「孤與姝兒很快就要大婚,叫您們一聲岳父岳母也在qíng理當中。二老請進,咱們坐下慢慢聊。今日孤來,一是為了兌現當年的諾言,讓你們看看孤是否把有姝照顧得很好;二是為了提親。孤已帶了彩禮,此時就放在外面。」
他略一擺手,便有幾名侍衛匆匆跑出去,可見彩禮果然就在門外。
趙尚書和王氏已經懵了,有姝卻不明就裡,不著痕跡地查看過所有人,確定妖物不在此處,便顛顛兒跑到主子身旁,端起他茶杯牛飲。九皇子立即用左手捧住他下顎,免得唇角遺漏的茶水打濕他衣襟,神態間滿是深qíng寵溺。
這幅模樣顯然不是在開玩笑。老太爺和明珠郡主率先醒神,齊齊問道,「殿下(皇兄),您來提親,皇上他可曾同意?」
「父皇自然同意。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大明律》有言,男子與男子可以成婚。」
「但是還需父母之命吧?太子殿下,我們不同意!」趙尚書和王氏堪堪回神,急忙表態。
九皇子還沒說話,有姝就先不qíng願了,擰眉問道,「為什麼不同意?我想與主子在一起。」邊說邊抱住主子勁瘦的腰,輕輕搖了兩下。已經留下一世遺憾,他更想要一世圓滿。
趙尚書和王氏擠眉弄眼,頻加暗示,九皇子反而哈哈笑了,恨不得把人抱起來轉幾圈。原來在極度高興的qíng況下,人果然會想轉圈,因為一轉圈就感覺能飄到天上去。
趙尚書和王氏愛子如命,哪裡捨得見兒子難過,卻也不好當著全家人的面向他解釋與太子成婚,他就得雌伏人下,於是勉qiáng按捺,想著先把人敷衍過去再說。但太子完全不給他們緩和的機會,把彩禮塞進庫房,又要走有姝的生辰八字,說是拿回去給欽天監測算。
「給欽天監多誤事,不知要等多少天,還常常錯漏百出。我自己也能算,給我吧。」有姝接過兩張庚帖,掐指換算。
他如此沒羞沒躁,迫不及待,令趙家人看了好生尷尬,卻也令九皇子低笑連連,心懷大尉。餐桌上擺滿菜餚,卻沒誰有心qíng去吃,全盯著換算中的少年。
「怎麼樣,算出來了嗎?」等了片刻,九皇子柔聲詢問。
有姝忽然紅了臉,小聲道,「夫火妻木,天生一對兒,子孫孝順家業旺、六畜錢糧皆豐盈、一世富貴大吉昌。吉時就在來年正月初八。」
你們兩個男的,哪裡來的夫妻?哪裡來的子孫?這都算得什麼鬼東西?趙尚書和王氏恨不能拍案而起,九皇子卻忽然將少年抱入懷中,連連親了幾下,眉眼間隱露出狂喜的神色。現在已是年底,再過兩月就是正月初八,有姝這是挑選了最近的吉日,可見他對這段婚姻同樣充滿期待。他用夫妻來比喻他們的關係,正表明了他對自己將要面臨的一切都是心知肚明的,亦是心甘qíng願的。
他願意與自己共享一生,還有什麼比這更令人開懷?九皇子反覆按捺才沒讓自己喜極而泣,用力捏了捏有姝掌心,啞聲道,「好,婚事就定在來年正月初八。」話落終是忍耐不住,拱手道,「各位,孤把有姝先帶走了,父皇很想看看他。」
仲康帝要見兒媳婦,誰敢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九皇子把人劫走。
晃動疾馳的馬車上,九皇子沉聲命令道,「別回宮,往城郊去,沒有孤的允許你們不准停下。」
車夫和侍衛齊齊應諾。被壓在褥子上的有姝卻還懵里懵懂,「你要gān什麼?我們不回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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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我想先dòng房。知道嗎,剛才你測算八字的模樣太可愛了,我那時就很想把你擺放在餐桌上,狠狠撞入。你願意與我成婚,我非常歡喜,前所未有的歡喜,所以更想cao你。」九皇子一面低笑一面用牙齒咬開少年衣帶,去舔舐他胸前敏感的兩點,大手探入褲頭,時快時慢地捋動玉jīng。
有姝立刻雙眼迷濛,臉頰酡紅,兩條長腿兒自發盤在他腰間,輕輕晃動著小屁股。他想要更多,前面似乎不夠,後面也要,龍jīng,龍津,全都要。他捧住主子臉頰,堵住他唇瓣,大口大口吸吮,滋滋溜溜舔吻,不過須臾就已陷入激狂qíngcháo。
「這麼快就有感覺了?」九皇子低笑調侃,然後退開少許去觀察他微微蠕動開合的júxué。那裡已經被玉jīng流下的透明液體打濕,呈現出潤澤的粉紅色,看著十分可口誘人。九皇子俯下身,用舌尖一寸一寸探入,將那些細細密密的褶皺盡皆舔過。
舌頭的尺寸自然比不上龍根,但濕熱軟滑的觸感和靈活多變的動向卻更勝一籌,有姝嗚嗚叫了兩聲,差點泄出來,júxué忍不住用力夾了夾。九皇子感覺到舌尖賺來的擠壓,又感覺到層層媚ròu的攪動,龍根頓時脹大到極限。
他模擬jiāo合的頻率,開始深深淺淺地抽搐,因舌尖渡了許多唾液進去,使得júxué更為黏滑鬆軟。
有姝已被舌頭弄得淚水漣漣,搖頭低喊,「好酸,好麻,不要了。」邊說邊握住自己玉jīng,快速捋動。
「不要還摸自己gān嘛?究竟是酸麻還是空虛?告訴我實話?否則我就停下來,留給你自己解決。」九皇子解開腰帶,脫掉長褲,將堅硬如鐵又狀如兒臂的龍根放出。他知道小東西定然口是心非,也不知在西北的時候是誰見天纏著自己要吸龍jīng,下面吸飽換上面,沒完沒了。
有時候,有姝是最純真的稚子,卻也是最勾魂的妖jīng。
「酸麻。」有姝含著淚水想了片刻,小聲道。
「是嘛,那就不要了吧。」九皇子似笑非笑地用龍根抵住júxué,卻不入內,只輕輕地,緩慢地摩擦,當júxué微微張開去吸納時便退出少許,啪啪啪地抽打兩側腿根,又在臀fèng中來回遊移。
有姝快要被他弄瘋了,即使前面不停得到撫慰,後面也難耐得厲害。他主動張開雙腿,抬高屁股,嗆著淚珠喊道,「是空虛,是空虛,你快進來,我要你進來。」
九皇子垂頭吻他,邊吻邊啞聲道,「寶貝,我最愛的就是你口是心非,淚水迷濛的模樣。這樣我就能狠狠地懲罰你。」話音剛落,他巨大灼熱的龍根已就著唾液鑽了進去,在jīng致腸壁中攪動。
有姝肚皮凸起一塊,依稀可以看見yáng句的形狀,它入得很深,很猛,幾乎要頂進他胃裡。他下意識地按壓,卻把yáng句壓到自己最敏感的一點,然後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層層疊疊的媚ròu忽然活了過來,不停吸吮,蠕動,收緊,令九皇子yù仙yù死,yù罷不能。他一邊詢問是不是這裡,歡不歡喜,慡不慡利,一邊連續不斷地朝那一點撞擊,復覺得這個姿勢入的不太深,便把少年翻轉過來,抬高屁股,從後面caogān,一隻手掐緊少年纖腰,一隻手緊握他鈴口,不讓他先行泄身。
「有姝,寶貝,我快被你燒死了。你花心裏面有一團火,有一灘岩漿,有一張小嘴,它在咬我,它在噴我。」九皇子一邊細細描述自己的感覺,一邊大開大合地抽cha,透明腸液被打成白色泡沫,緩緩從júxué的褶皺中滲出。
這場景如此yín靡誘人,令九皇子百看不厭。他目光死死盯著jiāo合的那處,不舍離開,嘴唇忽而去咬少年耳朵,忽而去嘬他肩膀,在他背脊留下一串鮮紅的印記。
有姝被他反剪雙手,壓在褥子上,撞得快要飛出去,但花心深處傳來的快感與那些yín靡猥褻的話語卻混合成烈xingchūn藥,令他只想一味沉迷。他嗯嗯啊啊地呻吟,前前後後地律動,下意識地喊著主子。
他到了三次,卻都被qiáng行掐住頂端不得釋放,剛要張口哀求,唾液就沿著嘴角絲絲縷縷地流到被褥上,可見後xué的歡愉已經奪走他對身體的掌控。九皇子附在他耳邊低笑,然後放開他雙手,改去掰他嫩白的臀ròu,加大抽搐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盡根沒入。
有姝想要說夠了,停下,喉頭卻gān涉得厲害,感覺自己被舉起來,翻轉身,面對面地坐在主子懷裡。主子有力的大掌托住他兩瓣臀ròu,往上抬了抬,然後猝然放手,令他身體的重量一下撞擊在龍根上。
有姝尖叫起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反覆在小腹中亂竄,仿佛要爆炸了。怎麼能入得這樣深,這樣硬,這樣有力?他原以為這種感覺已經是極致,主子卻飛快將他托起來,放下去,托起來,放下去,令他像只小船,在滔天巨làng中上下顛簸,卻怎麼也逃不開颶風席捲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