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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35:15 作者: 風流書呆
今日本已約了幾員大將商討排兵布陣之事,臨到頭卻聽見帳子裡發出jiāo媾之聲,莫說底下的將士們寒了心,就連薛望京也感到絕望。殿下莫非打算破罐子破摔,享受一天是一天不成?他就絲毫也不為夏啟的黎民百姓著想?
九皇子心裡苦啊!他並非那等昏聵之人,尤其在失眠症痊癒之後,頭腦更是一日比一日清明。西北這場大戰他早有安排,也想趕緊與下面的副將磨合磨合,哪料有姝像是發了瘋,見天兒纏著他,說是要吸龍jīng。
他當時還很懵懂,追問龍jīng是何物,有姝抓住他下面,羞道,「就是這個吐出來的東西。」
你能想像得到那番場景嗎?本還乖乖巧巧,嬌嬌怯怯的少年,忽然有一天臉紅眼潤,主動求歡,那激慡的感覺哪個男人受得了?打那以後,倆人就一發不可收拾。便是自控力qiáng如九皇子,也不得不連連中招,從此落下一個昏聵無道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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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簾內,有姝一把將主子摁坐在虎皮椅上,埋在他胯間吞吐粗大硬紫的陽物,小嘴兒微微收緊,發出悉悉索索的響聲。他忽而揉弄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囊袋,忽而一cha到底,來個深喉,不過幾日,已將嘴上功夫修煉到極致。
九皇子雙手捧住他臉頰,啞聲呼喊他的名字,目中白光一閃,抽搐著she在他喉嚨深處。有姝趕緊把弄白汁液涓滴不剩地咽下,感覺嘴角沾了少許,用指尖拭去後塞入嘴裡嘬吸,表qíng極為陶醉,又顯得格外天真。要困殺百萬大軍,他需要很多很多龍jīng,便是日日jiāo合,亦覺不夠。
他直起身,撲到主子懷裡,用滿帶石楠花香味的嘴唇去含主子嘴唇,舌尖靈活深入,四處搜刮,把龍津也一併收繳。只要是主子的體液,他都要,多多益善。
九皇子被他小狗式的舔吻法逗笑,卻也沒心思阻止。明知帳外站著許多大將,他還是抬起有姝臀瓣,壓在自己再次腫脹的巨物上。
「小東西,日日纏著我,都快把我榨gān了!你在怕什麼?怕咱們有了今天沒有明天?」他一邊啞聲詢問,一邊探入一根食指,在溫熱的júxué中攪動開拓。
有姝身體已極為敏感,當即便輕哼起來,還一拱一拱地搖著小屁股,用jīng致小巧的玉jīng去磨蹭主子堅硬的腹肌。
「我不怕,我就是想要龍jīng,很多很多龍jīng,最好全she進我肚子裡,一滴也不要làng費。」他分明說的是最實誠的話語,聽在九皇子耳中卻成了最qiáng效的chūn藥,瞬間引燃烈火。
九皇子額冒青筋,牙關緊咬,完全顧不得開拓潤滑,大掌狠狠大了一下少年屁股,激起一波臀làng,然後掰開他雙腿一入到底。噗嗤一聲悶響過後,二人均汗流浹背,齊齊顫抖。
已適應了毫無節制的索求的有姝絲毫察覺不到疼痛,反而又麻又蘇,空虛難耐。他本還有些疲軟的玉jīng現在十分jīng神,頂端緩緩吐出一滴透明的黏液。他自己捋了捋,沒什麼感覺,便帶著哭腔去哀求王子,「你摸一摸,動一動啊!」
九皇子被層層疊疊的媚ròu一夾,差點泄身,正qiáng自忍耐著卻又被他熱qíng如火的話語撩撥,當真恨不得把他吃進肚子裡。
「小jīng怪,你就一刻也等不及?」他握住少年玉jīng,忽快忽慢地捋動,夯入jú花的硬物也開始緩緩抽cha,先是淺入淺出,待少年發出舒慡銷魂的呻吟就狠狠caogān。
有姝雙腿盤在他腰上,雙手摟著他脖頸,除了一件外袍,裡面不著一物,粉嫩的júxué更是與濃密毛髮中的硬物緊緊嵌合在一起,每一次律動都會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九皇子一直知道有姝的滋味很美妙,但真正品嘗過一次才明白即使六百年過去,所有的記憶都已模糊,宗聖帝為何還把chuáng榻上纏綿悱惻的場景鐫刻在靈魂深處,令他午夜夢回時清晰可見,感同身受。
因為他忘不掉,也捨不得忘。
「寶貝,你真棒!你的裡面有很多小嘴兒,它們在咬我,吸我,攪我!我就是死在你會森森也值了。」九皇子一面舔舐少年耳蝸,一面瘋狂挺動,差點沒把坐在懷裡的少年撞出去。
有姝在主子極具挑逗意味的qíng話中泄了出來,júxué狠狠一縮,把對方也夾she了。
二人癱坐在虎皮長椅上,輕輕撫摸彼此身體,末了jiāo換一個幾近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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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裡面動靜稍歇,薛望京立刻通稟道,「殿下,諸位將軍已在帳外等候許久,可能入內?」
九皇子已把有姝打理gān淨,又將他抱到屏風後,塞入棉被中,這才下令,「進來吧。」
諸人魚貫而入,怒容早已收斂gān淨。九皇子也不覺得尷尬,指著沙盤開始排兵。恰在此時,一名隨軍匠人跪在帳外,請求面見趙公子。有姝雖得了個軍師的名號,卻不gān正事,整天在匠人營出入,也不知在搗鼓什麼東西。
不過半月,軍中就已傳出流言,說他是九皇子的孌寵,隨軍侍寢來了。即便對他印象頗佳的薛望京此時也有些厭煩,更別提其餘將領。諸人眉頭緊皺,臉色黑沉,對於匠人的出現很是不滿。
有姝卻匆匆披上長袍,走到外間,「宣他進來。」完了看向九皇子,神qíng坦然,「你們聊你們的,我看我的,不會gān擾。」
九皇子揉揉他披肩黑髮,繼續排兵,幾位將領也只得qiáng自忍耐。
匠人端著一個巨大托盤進來,其上擺放著兩套樣式相同,尺寸不一的寒鐵錐刺,均刻滿朱紅色的玄奧符文。有姝先是拿起長達二尺的那套錐刺玩賞,復又拿起那套一寸長短的錐刺查看,然後將前者頂端扭開,露出一個小孔,將後者嵌合進去。
用jīng神力驗了又驗,他終於長出口氣,解下腰間的荷包扔給匠人。荷包里是王氏塞給他的金豆子,少說也有五六十顆,算得上一筆橫財,匠人緊緊拽住,飛快捏了捏數量,這才千恩萬謝地退出主帳。
正事忙完了,有姝湊到主子身邊,低頭去看他如何排兵布陣。他們現處於龍隘口,與聯軍屯兵之所隔著一條狹窄深谷,堪稱易守難攻,只需守住谷口三月,就能等到援軍,屆時夏啟國尚有一戰之力。但其中亦不乏風險,蓋因九皇子現在眾叛親離,周圍援軍嘴上敷衍卻退守不來的可能xing很大。
有姝細聽片刻,言道,「不用死守,我軍亦能大勝。」他將代表夏啟兵馬的木雕往後挪,繼續道,「打鬥片刻你們就詐降,退後三十里停在此處開闊之地,我自有辦法困殺他們。」
九皇子尚未開口,一員老將就怒不可遏地道,「不過一名低賤孌寵,竟也敢妄議軍機大事!還不滾回內帳去!」他忍了半月,終是忍無可忍。龍隘口就是最好的jiāo戰之所,把住上下谷口就可攻守兼備,大大緩解兵力不足的危局,這人竟信口雌huáng,讓他們把敵軍引入腹地,任由敵軍宰殺我方將士。他還有沒有腦子?一個人怎麼能蠢成這樣?
其餘將領也都麵皮漲紫,七竅生煙,恨不能把少年生吞活剝。
薛望京暗暗拉扯九殿下衣擺,示意他趕緊把人弄走,省得在這兒添亂。目下本就軍心不穩,眾將再起怨懟,此一役很有可能不戰而敗。
九皇子卻不搭理他,指尖輕撫少年鬢髮,柔聲道,「如今正值危難,合該集思廣益,萬眾一心。無論是誰提出建議,孤都願側耳聆聽。有姝,你說吧。」
有姝定定看他一眼,緊張道,「咱們先打仗,你若是心存疑慮,待日後得勝回朝我都會一一告知,只求你現在不要追問,可以嗎?」
九皇子毫不遲疑地點頭,「自是可以,我等你。」
主子向來一言九鼎,說到做到,有姝這才略鬆口氣,在諸位大將的瞪視下將嵌合在一起的兩套錐刺分開,把一寸長的小錐刺一一cha在沙盤相應的方位。統共十五根,各占據八方六爻,又有一根cha在正北坎位,也就是陣眼。
這樣一番布置後,有姝才把敵我兩軍的木雕一一擺入法陣,解釋道,「此乃八荒六合雙龍絕殺陣,威力算不得巨大,但困殺百萬兵馬理當不成問題。」
本就沒什麼耐心的眾位大將恨不得抬腿就走。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在此處裝神弄鬼?威力不大卻能困殺百萬兵馬,他是魔怔了還是開玩笑?憑藉幾根鐵釘就能扭轉戰局,他以為自己是誰,神仙下凡?若非九殿下被迷了心智,一力相護,他們定然當場拔刀將他劈成兩半。
感覺到諸人散發的殺氣,有姝卻還不緊不慢,右手掌心輕輕放置在陣眼的錐刺上,警示道,「看仔細了。」話音未落,掌心已壓入錐刺,瞬間湧出許多鮮血。
九皇子眉頭緊皺,勉qiáng壓下將他扯回來處理傷口的衝動。
諸位將領,包括薛望京,本還滿臉bī視,渾不在意,卻在下一瞬間齊抽一口冷氣。只見他掌心流出的鮮血落在沙盤後並未暈染開,而是形成兩根細長的血線,在錐刺組成的八荒六合陣中游移,聚合,漸漸變成兩條三寸長的血龍。它們忽而扭動身軀,忽而張開大嘴,竟似活物一般,如此奇景當真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在眾人的驚駭中,有姝伸出左手食指用力壓在巽位的錐刺上,待血滴流出方徐徐道,「巽位顯,風龍入陣。」
jiāo纏在一起的兩隻血龍仿佛能聽懂人言,當即就有一條迅速朝巽位游去,所過之處掀起一股股極為qiáng勁的旋風,竟絲毫未曾觸碰我軍木雕,反把敵軍卷上半空。
有姝又將食指壓在另一枚錐刺上,喝令,「艮位顯,土龍入陣。」
盤桓不定的另一條血龍鑽入細沙,將擺放其上的敵軍一一吞沒。風土二龍齊聚,八荒六合雙龍絕殺陣的威力才初露端倪。沙盤裡又是龍捲風,又是地龍翻身,不過須臾就把百萬敵軍蠶食殆盡,而我軍依然立在金沙之中紋絲不動。
即便只是在小小的沙盤上演示,眾位將領也仿佛做了一場荒誕夢境,好半天回不過神,下顎更是大張,合也合不上。而九皇子早已把少年拉入懷中,用手帕堵住他汩汩流血的傷口。
「施展這種奇門遁甲之術,會不會危及你生命?會不會令你業障纏身?若是於你有礙,不用也罷。」他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不等有姝回答,幾員大將就已齊齊跪下,誠惶誠恐地磕頭道,「我等有眼無珠,不識仙師,還請仙師恕罪!殿下,有仙師輔佐於您,是您之大幸,亦是夏啟之大幸!天佑我夏啟,必當造就皇圖霸業,重鑄往昔輝煌!殿下千歲,仙師千歲,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跪拜完上京方向,眾人再抬頭時已顯露出勃勃野心。俗話果然說得沒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誰又能想到趙家小公子竟深諳奇門遁甲之術,便是鬼谷子、張天師在此,恐也沒這個道行吧?
第61章 畫皮
在山中時,有姝已將各種陣法演練過無數回,自是胸有成竹。他加大了血液和jīng神力的輸入,又布陣一次,雙龍發威時不但毀了巨大的沙盤,連帳頂也一塊兒掀翻,諸位將領更是被風刃切割得傷痕累累,láng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