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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27:49 作者: 秦三見
    手裡拿著的潤滑劑差點兒掉下去,我趕緊握住,問他:「你幹嘛呢?」

    他沒回答,沒那個空閒。

    我天賦異稟的兒子竟然知道要用舌頭在上面打轉,竟然知道要來回吞吐。

    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還看個屁的說明,腦子已經空了,只剩下一個「爽」字。

    袁春天的嘴可能開過光,沒幾下我就覺得大事不妙。

    然而,就在我沒來得及推開他的時候,他突然用力一吮,我他媽射了。

    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精液是什麼味兒我沒嘗過,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味道,不好吃的東西我是不想讓袁春天嘗的!我說的是真的!

    但是,不管我心裡是怎麼想的,慘案反正都已經發生了。

    等我回過魂的時候,袁春天已經皺著眉一臉委屈地跪在我兩腿之間看我了,不僅如此,他張著嘴,滿嘴都是我的精液。

    我愣在那兒,眼睜睜看著那粘稠的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怎麼說呢,雖然很羞恥,我也很對不起他,但是這樣的袁春天非但不滑稽,還很性感。

    我沒忍住衝動,湊上去雙手捧著他的臉跟他接吻。

    你們有人能懂那種感覺嗎?

    被愛和欲望充滿,什麼都不想,全憑本能去放縱自己。

    想想就痛快,是不是?

    但是,下一秒我就後悔了。

    我真的輕狂了,因為精液的味道實在不怎麼樣。

    我只是含住他的嘴唇跟他接吻就差點兒嘔出來,趕緊想躲開,卻被他壓倒在床上狂吻。

    認命了。

    反正是我自己的。

    有個詞兒叫「如膠似漆」,還有個詞兒叫「纏綿悱惻」。

    這倆詞兒都可以用來形容我們。

    以及,另外一個也可以——慾火焚身。

    我們慾火焚身。

    我下意識抬起雙腿圈住他的腰,而袁春天還算懂事,知道應該插我哪兒。

    「操!」

    我突然喊了一聲。

    我不是故意罵人,而是疼了。

    袁春天這小王八蛋,沒等我做擴張,直接挺著他那根東西就往我後面懟。

    我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尚未開發過的世外桃源,《桃花源記》都寫了,進入世外桃源

    前「初極狹」,極狹啊,我他媽差點兒疼死

    啊!

    疼得滿身是汗的我一把推開了袁春天,他跌坐在床上,有點兒慌張地問:「袁淶,你咋

    了?」

    我告訴自己,他還是個孩子,我不能跟一沒見過世面的傻孩子置氣。

    我深呼吸好幾下,然後翻過身,趴下,撅起屁股對著他。

    我袁淶,摒棄了羞恥心,造福了大傻子。

    我說:「做愛之前要先擴張,你知道怎麼做嗎?肯定不知道。看我的,學著點兒。」

    我拿過被丟在一邊的潤滑劑,儘可能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沒那麼笨拙。

    我擠出裡面的東西,弄得滿手都是,然後伸手,用手指在我那難以啟齒的地方蹭了蹭。

    我說:「這裡面能插進三根手指之後,你那根東西才可以進來。」

    然後袁春天又問了一個直擊靈魂的問題:「為什麼是三根不是四根呢?」

    操!

    ===========

    不要提灌腸。

    紙片人又不拉屎,他們不需要灌腸。

    第44章

    44

    我懷疑袁春天故意氣我。

    我說:「那你就四根,看急不急死你!」

    他跪在我身後,笑著摸了摸我的屁股,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羞恥心被他這麼一摸,瞬間就破土重生了。

    很尷尬,因為這實在太色情了。

    我跟我撿回來本來想當兒子養的傢伙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做著這樣的事兒,我腦子沒壞吧?

    袁春天說:「袁淶,你快點兒。」

    他還催起我來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深呼吸,咬著牙,把手指往自己後穴里伸。

    這種感覺到底要怎麼形容啊?

    我他媽真的覺得有點兒上頭了。

    說真的,我不是個粗魯的人,但這種時候我真的很想罵人。

    自己的手指插著自己的屁股,我養得結結實實的小情人乖巧地跪在那裡看著。

    他說:「袁淶,你後面紅了。」

    「袁春天,我勸你別再說話了。」我的另一隻手把他拉過來,拉到我身邊,然後我湊過去,半壓在了他身上。

    我跟袁春天接吻,以此來堵住他廢話太多的嘴。

    做愛我沒經驗。

    做擴張,我也沒經驗。

    我以前一直不覺得「經驗」對於人類生活究竟有多重要,但是現在我明白了。

    很重要。

    我強忍著各種難受, 一邊跟他接吻,一邊做著擴張。

    各種難受。

    被異物插入的難受。

    還有掰著胳膊往後伸的難受。

    自己用手指捅自己的屁股,真的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兒。

    我決定以後好好給袁春天上上課,這種事兒還是交給他來做。

    我這邊擴張才進行到一半,也就是兩根手指剛適應,袁春天就一邊使勁兒揉我的屁股肉一邊說:「袁淶,你怎麼還沒好……」

    他不停地頂我,我們倆面對面,他頂我的時候,跟我的那根東西蹭到一塊兒,我也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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