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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06:54 作者: 青青子衿
「怪不得啊,都快比四九城還要冷了。」安玉怡笑著又搓了搓手。
「那我去給你倒杯熱水吧。」
「謝謝啊。」
看著許韻轉身去倒水,安玉怡的臉色就變的僵硬冷漠。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讓二哥這樣護著,進出部隊更像是在她自己家,最可笑的是,居然還真擺著女主人的模樣給她倒水,難道她真以為,自己就是軍嫂了嗎?
「給你,先暖暖手吧。」許韻說一句壓半句的坐了下來。
「呼,有一杯熱水,瞬間感覺自己好像活了過來,要我說,這會客室怎麼這樣冷啊,沒開暖氣嗎?」
「部隊只在規定的時間會客,這不,馬上就要過年了,沒有什麼人來,這裡的暖氣就沒開吧。」許韻淡定的順著她的話說。
既然她不著急,那她怎麼能急呢。
「我說呢,怪不得我感覺這裡比外面還要冷。」安玉怡一臉恍然大悟的吹著熱水。
許韻索性不接話了,不是說受人之託嘛,那她等著。
安玉怡故意兩分鐘沒說話,可她沒想到,許韻居然比她還要沉得住氣,那般鎮定如女主人般的樣子,讓她越看越厭惡,真是厚顏不無恥的女人。
「好了,總算舒服多了,許韻啊,你猜猜看,我是受誰之託。」
「不知道。」猜?算了吧,她沒興趣跟安玉怡玩你猜你猜你猜猜。
明明是情敵關係,還硬要裝的很融洽,不是安玉怡瘋了,就是她自己瘋了。
「猜猜看嘛。」安玉怡好像很有興趣玩你猜猜,就連表情都生動的很。
「沒興趣猜噯,安老師,我很忙的,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不送了。」許韻笑著點了點頭。
真以為給她三份薄面,她就能開染房?她和她的關係還沒熟到你猜你猜猜的境界。
許韻這話一落地,安玉怡就尷尬的笑了起來,眼底的厭惡那是一閃而過。
「我以為我們很熟了,原來不是啊,那好吧,我是受小思之託前來見你的,既然看你好好的,那他也就放心了。」
許韻的微笑慢慢的收了起來,這個安玉怡,真是作妖啊。
看似人畜無害,可實際上不但居心不良,還很陰險。
想挑撥離間?再往她身上倒髒水?
不過她這樣用心良苦,為什麼不等著二師兄回來後,再當著二師兄的面說?
「安老師這話我聽不明白。」
安玉怡看許韻一臉正色,心裡好不痛快,窩著嘴就一臉吃驚的道:「小思說,你卷進了一件恐怖事件里,差點成為人質,心裡很不放心你的安全,所以讓我來看看啊,難道不是嗎?」
「然後呢?」許韻皮笑肉不笑的往後靠了靠。
安玉怡語塞了,明明她比許韻要年長,可現在對比起來,她的氣勢竟然直接輾壓了她,那往後倒的姿勢,更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以睥睨的姿態望著她。
濺人!
「沒有然後了,我只是受人之託,過來看看你,就這樣。」安玉怡的語氣變的不好了。
「是嗎?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何須安老師親自前來?莫非醉翁之意不在酒?」許韻嘲諷的輕笑。
對待想挖坑給她跳的情敵,她為什麼要退讓?難不成還傻傻的跳進她的陷井,戴上那頂水性揚花的高帽,並高呼感激嗎?
「你什麼意思?」安玉怡臉色冷了。
「什麼意思安老師心裡不是最明白嗎?」
「許韻,你別把人家的好意當狼心狗肺。」
「你這是好意嗎?欺負我聽不懂,還是看不明白你的居心叵測?不過我倒是真想知道,你這裡裝的,是不是狼心狗肺,哦,我想應該是。」
「你……我有什麼居心叵測?你別血口噴人。」安玉怡就像激怒的貓,毛髮都一根根的豎了起來。
「是嗎?那難道是我在元旦的時候,看走了眼?」許韻輕描淡寫的彈了彈指尖。
安玉怡頓時倒吸了口氣,她以為許韻沒有看到,原來她已經知道了。
「許韻,你是怎麼回事?什么元旦的時候,我好心好意受小思之託前來看你,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還想抵死不承認嗎?
許韻好笑的瞥了她一眼,真心不知道她在堅持什麼。
「那你是不是還要再接著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安玉怡臉色狂變,指著許韻劇烈的起伏著,以表示她的憤怒。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許韻翻了個白眼,她就煩這種白蓮花,綠茶表,明明就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還要裝無辜。
「安老師,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這句,莫裝比,小心裝比遭雷劈。」
安玉怡氣的臉漲紅了,狠不得拍桌而起的回敬給她。
「許韻,你真是不識好歹。」
「好歹?別開玩笑了,那我來問問你,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不知道我和二師兄在處對像?還是說,你不知道靳翰思受傷的原因?這個時候跑來舉著靳翰思的晃子,你又想做什麼呢?是想用我來襯托你的賢惠,還是你的大量,還是你的冰清玉潔,像聖母瑪麗亞那樣的宛如處子?」
許韻懶得跟她再兜圈,直接冷笑的強勢輾壓。
第381章用心良苦
安玉怡臉色一變再變,她不知道許韻竟然牙尖嘴利成這樣,更想不到,許韻居然撕破臉直接攤在桌面上說,這齣呼了她的意料。
「你,你不要太過份了,我……」
「我什麼我?你那份心思都快寫在臉上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裝聖母呢?安老師,收起你的嘴臉,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來,別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來彰顯你的清高。」
安玉怡氣的詞窮,她真想破口大罵的反擊回去,可地方不對,她不能在部隊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我有什麼心思要寫在臉上,你血口噴人。」
許韻呲牙,實在沒有再跟她聊下去的意思,站了起來就要走時,就看到了半依在門邊的寧十九。
哦,怪不得安玉怡還在裝,原來是看到寧十九了哇。
「不送了,安老師慢走。」
許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直接朝著寧十九走了過去。
安玉怡神情莫測的站了起來,緊捏的拳頭下關節泛白。
「我不是故意偷聽的,只是碰巧。」寧十九摸了摸鼻子,把視線從安玉怡的背影上收了回來。
許韻撇了下嘴:「聽就聽了唄,那有什麼,她跑來這裡找我,那就是不懷好意,難不成我還要笑眯眯的接著,然後感謝她送我一份水性揚花的大禮啊。」
寧十九悶笑了數聲,嘀咕道:「果然這女人的戰場,比男人的真槍實彈還要兇殘。」
許韻白了寧十九一眼,氣惱的便道:「男人太優秀也是禍水,你們團長就是禍水中的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