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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06:54 作者: 青青子衿
「啊,不好意思,打錯人了。」丟雪球的男孩抱歉的趕緊揚了揚手。
許韻這才回頭看向拉她的人,居然是陽志豪。
「我看你這幾天,好像有點魂不守舍,是病還沒好嗎?」陽志豪鬆開手,拍了拍濺在身上的雪花道。
「謝謝啊,要不是你,這雪球估計得打我頭上。」許韻笑了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舉手之勞,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問你。」陽志豪聳了聳肩。
說實話,他挺喜歡許韻的,可惜,班上唯一的雌性,居然名花有主了,雖是遺憾,但他也沒想死纏爛打。
「什麼事?」
「你認識孟琳琅嗎?」
「她?」
許韻詫異,隨後想到金正科技的總部在星城,便有些明悟了。
陽志豪的父母是做地產的,都是生意人,自然容易結識身份相當的人群,認識孟家不出奇。
「說來好笑,這次我去四九城,在飛機上碰到她,看起來她好像很正常,可實際上,她挺瘋的。」許韻說的很含蓄。
「唔,是個不好相處的角,我聽說她被人送到精神病醫院,還聽說,她是因為得罪了人,才被送進去的。」陽志豪不是很喜歡八卦。
可昨天父母在跟孟家人吃飯的時候,聽他們提起許韻,才特別留意的多聽了一些。
許韻笑著不說話,她有些拿不準陽志豪跟她說這個想做什麼。
「其實,我聽人家說,她在星城的時候,就玩的很瘋,是個……是個爛貨,呵呵呵,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國家糧食,要是被放出來,還會污染環境,所以我想說,如果是你乾的,那就別為了一點錢,就放她出來,不然被這瘋女人纏上,你會過的很鬱悶。」
陽志豪說完就咳了兩聲走了。
許韻擰眉,心裡想著,這個世界真的很小,小到盤根錯節。
只是,為了那一點錢是什麼意思?
「等等,你知道什麼?」
陽志豪停了下來,回頭望著許韻一言不發。
許韻真拿不準他在想什麼了,看著陽志豪的眼睛,她莫名的感覺深沉。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陽志豪抿了抿唇,索性把話放開了說道:「昨天她爸媽跟我爸媽在一起吃飯,大概是想借錢吧,私聊的時候,說孟琳琅得罪了你,然後你找人動用關係,把她送到精神病醫院,這是真的吧。」
「談不上得罪,我只是被瘋狗咬了,至於別的,我不知道。」許韻納悶,孟希來能把生意做的如日中天,按理也不是個傻子,這麼丟人現眼的事,他會到處去說嗎?
還說給陽志豪的父母聽?
不可思議!
陽志豪有些想不透的皺了皺眉,然後接道:「許韻,如果你缺錢,你可以跟我說,我可以借你一些,但孟琳琅這個瘋子,還是呆在精神病院會比較好,她就是個毒瘤,要是放了出來,不知道會害多少人。」
許韻聽的一頭霧水,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孟家人肯定在想辦法撈人。
「陽志豪,我真有點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陽志豪有點不耐煩了,走到許韻面前道:「你很需要錢嗎?」
「什麼意思?」
「我聽他們說,他們讓你表姐給你十萬,希望你放孟琳琅一馬,但據我了解,孟琳琅是個瘋子,如果你真為了這十萬就讓她出來,那你以後會有大麻煩的。」
「……什麼?」許韻倒抽了口氣,驟然就想到了鄧小娟,還有鄧小娟向靳翰欽說的那些話。
尼瑪!
從始到終,鄧小娟都沒提錢的事,很顯然,這中間出了點問題。
第315章嘗試寬容
陽志豪看許韻滿眼驚訝,便猜她不知道這件事,歪了歪嘴角便道:「反正,孟琳琅是個瘋子,你要不聽我勸,為了這十萬塊,就把她放出來,那肯定會被她報復,還有,如果你很需要錢,你可以跟我說,我從小到大,攢不少私房錢,十萬塊也是有的。」
接下來的話,許韻沒心思聽陽志豪說了,心裡那是又氣又怒。
怪不得那天在醫院,鄧小娟前後就像兩個人,後來看見她,還很心虛,尼瑪的……
二話不說,許韻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想給靳翰欽打電話。
可回頭一想,他還在開車,便硬生生的把電話又重新收了起來。
這大雪天的,開車不能分神,還是等他來了,再說這件事吧。
一直到合唱開始登台,夾著寒霜的靳翰欽才出現在大會堂。
一首龍的傳人,唱的中規中矩,雖然在元旦節目中不出色,但也沒給實驗班丟臉,趙平凡對此已經很滿意了。
就在唱到第二段,黑眼睛黑頭髮黃皮膚,永永遠遠是龍的傳人時,許韻看到安玉怡走到了靳翰欽身邊。
安玉怡的姿勢靠的很近,掂起腳在靳翰欽耳邊說著什麼,就在這時,安玉怡好像沒站穩,突然一臉受驚的撲倒在靳翰欽身側,然後她的紅唇,就那麼貼在了靳翰欽側臉上。
許韻眉頭一挑,就看到安玉怡像驚弓之鳥般站直了身體,然後臉如紅霞般的在跟靳翰欽解釋。
靳翰欽則是趕緊不著痕跡的退開一小步,同時視線對上了許韻。
這一剎那,許韻吃味了,她不管安玉怡要跟靳翰欽說什麼,也不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沒有站穩,反正,靳翰欽被安玉怡吃豆腐了。
她滿心滿胸的充滿了酸泡泡,更有種狠不能趕緊跳下台,把靳翰欽拖到洗手間,然後拼命給他洗臉的衝動。
就在下了台,正準備去找靳翰欽時,就發現靳翰圓站在她的面前。
靳翰圓披著頭髮,想用斜流海掩蓋她的憔悴,可奈何那黑眼圈,實在太明顯,就連眼珠子,都紅的像兔眼。
可以想像,她一定是哭了一整晚。
「許韻!」靳翰圓開口喊道。
「你沒事吧。」許韻真心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看我現在這樣,像是沒有事嗎?你又何必明知故問!還是你覺得我現在很可笑,又或者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極端和偏執的話一出口,許韻就鬱悶了,很顯然,她跟靳翰圓真的就像八字犯沖,所以一見面,就沒有好話。
「你想多了,你和我表哥的事情,我從來沒插過手,陰謀這兩個字,實在不應該用在我身上,而我剛才那句話,也只是在關心你。」
「我不需要你的關心,假惺惺!我只需要你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靳翰圓有些激動的揮了揮手。
經過了一晚的冷靜,她不停的告訴自己,如果看到許韻,一定要問清楚,別跟許韻吵架,可真見了面,她還是忍不住的想沖她發火,還有那些想不通的怨,又統統的想往她頭上倒。
「我真的不知道,靳翰圓,我感覺你和我,真的像八字犯沖,只要在站在一起,就不能好好的說話,而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這種感覺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