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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5:06:54 作者: 青青子衿
「這個,還是暫時先不考慮,實驗班的學習其實張,我並沒有太多時間,也分不出精力去做其它。」這人啊,不能太貪心,往往專一就是成功的要決。
雖然她很想告訴劉俊淘寶商城的經營理念,可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馬爸爸是個很可愛的人,她要真搶了馬爸爸的飯碗,那多不好意思,與其去搶別人的功勞,還不如靜等機會,以她現在的IT知名度,估計馬爸爸也是知道她的。
那麼將來,總會有機會見面吧。
劉俊很惋惜,欲言又止了良久後才道:「那好吧,我也不強人所難,如果你還有什麼好點子,能不能先告訴我,你放心,條件隨你開。」
意思就是,錢不是問題,只要你有金點子。
許韻笑著送走了劉俊和他的團隊,房間裡一安靜下來,就注意到靳翰欽臉色並不太好,神情也有些恍惚。
「二師兄想什麼想的那麼出神?」剛才有人在,她倒不覺得怎樣,現在劉俊他們一走,整個空間就只剩他和她時,就感覺空氣有些稀薄。
尤其是他緊抿的嘴角,總好像帶著致命的,讓人多看一眼,都不由自主的臉紅心跳。
頓時她就想到那句,有些人看你一眼,你就會懷孕的名句。
靳翰欽的思路被打斷,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她,微眯著雙眼便道:「丫頭越來越像個生意人了,你過來。」
許韻眉頭跳了跳,下意識的接了句:「我過來,你保證不打死我?」
話一說完,許韻就尷尬的想咬舌頭。
尼瑪,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這可是未來的名句啊。
靳翰欽怔了半秒,忽然就大笑了起來,丫頭的腦子裡,究竟都裝了些什麼鬼,總是能不經意的就讓他笑上大半天。
回想起俞芝所顧慮的年齡代溝,他到是覺得,丫頭在某些方面,比他還要成熟,也許再過幾年,他會跟不上她的節奏。
想到這個,靳翰欽有危機感了,招了招手就示意許韻趕緊過來。
許韻嘟著嘴,靠牆站著死活不過去:「不要,都十點多了,二師兄趕緊回房休息,我也要睡了。」
時間是不早了,但靳翰欽懶洋洋的不想走,眼前的丫頭,那是越看越招他稀罕,害他常常在想,若是她能突然長到20歲,那該有多好。
「好吧,既然你不肯過來,那就只能……」他停了停,如星光燦爛的雙眼,瞬間蒙上了霧靄。
許韻臉紅到耳後跟,腦子裡也是下意識的跳出他的潛台詞,你不過來,那就只能我過來這句話。
果不其然,某人連說都懶得說,抬起大長腿,就往她這裡邁了兩步。
這人個子高,就是有優越,別人需要三到四步,他卻只需要兩步,完全就像法師的瞬移,一眨眼一抬眼,人就到了面前,然後她就連個退路也沒了,只能被他鎖定在牆邊,面紅耳赤的望著他。
她像無辜的小啊,有木有……
「你,你,你過來做什麼。」
「那你在害怕什麼?」靳翰欽笑了,小丫頭越是害羞,他就越是滿足,之前的不快,也被拋到了腦後。
許韻縮著肩,想以保護姿勢的防禦他,可她那裡知道,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反而讓她的領口,因為山欒的擠壓而露出溝壑,頓時一縷無限好的,展示在靳翰欽眼帘之下。
原本只想抱抱她,然後就回房的靳翰欽,微微抽了口氣,那片神聖的冰山之角,風光實在太旖旎,美好到讓他快要立正唱國歌。
更讓他不斷的生出,想要一窺究竟,攀登一覽眾山小的想法。
「我,我那有害怕,你快回房啦,我要睡覺了。」回去可是跟趙平凡他們坐火車呢,雖說是臥鋪,但還是沒有床睡的舒服。
她是根本就沒發覺,靳翰欽的喉結在滑動,只等她臉熱心跳的說完,這才注意到,他的聲音忽然變的好沙啞。
「雖然不夠波瀾壯闊,但似乎恰到好處,丫頭!」最後兩個字的拉長聲,還有沙啞程度,已經暗藏了無數風波,只要不傻的人,都能聽出,那字裡行間,帶滿了磁性的壓抑。
許韻倒抽口了氣,這一吸,反而讓溝壑顯的更加筆挺,那完美而嬌嫩的花骨朵,就像炸彈一樣,「砰」的一聲,就把靳翰欽的理智,炸的支離破碎。
「丫頭。」
許韻說不出話了,她不是傻子,上一世她和陳宇,了很多年,對男人某些激素的變化,她心裡很清楚。
此時,她的腦袋也是懵的,完全空白成槳糊。
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只是說了兩句話。
就這樣,他都有這麼大的變化嗎?
究竟是二師兄禁慾太久,還是,她對他,真有致命的?
「十點多了……你……」許韻細弱蚊呤的嘀咕,肩都快要縮成弓字。
「呵呵。」靳翰欽低笑。
向來膽大包天,又跟人談生意時,能條理清楚,絲毫不肯吃虧的丫頭,居然害怕成這樣,轉念之下,他緩緩貼近,以他絕對優勢的身高,將人壁咚在牆,又趁她抽氣驚慌之時,硬生生的擠進她之間……
「丫頭,你是害怕,還是害羞?」
一字之差,意義不同。
許韻咬著唇,臉熱心跳的快要燒了起來,狠狠的抬頭瞪他。
第279章親是不親
「害怕和害羞有用嗎?」
這下她到不結巴了,牙尖嘴利的。
靳翰欽嘴角上揚,得意的吐道:「沒用。」
「那不就結了,討厭,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壓力山大啊,心臟都快要爆了有木有。
再說了,要親就快親,這樣鈍刀子玩愛昧,著實讓她窒息,全身更是發軟,就像幾萬隻螞蟻,在不斷的咬她的骨,啃她的心。
靳翰欽偏就不如她意,如同高高在上的獵豹,不斷的以氣勢戲弄懷裡的小白兔。
看她臉越是紅的滴血,他就越是亢奮的眯眼。
「丫頭啊。」過了元旦,再過了二月初八,她就十六了,可十六還不夠啊,還得等四年。
「有話快說啦,還有,我有名有姓,別老是丫頭丫頭的叫。」許韻調整了過來,鼓起勇氣翻白眼,想藉此來緩解心跳如擂。
這就叫不是在壓迫中沉默,就是在壓迫中爆發,顯示,許韻屬於後者。
靳翰欽嘴角揚成了月芽,悶笑中帶著低迷的性感道:「二師兄是誰叫的?」
許韻臉更紅了,惱羞成怒的脫口道:「你到底親不親,不親就趕緊回房睡覺。」
臥槽!
他果然是她的克星,只要靠近她,她就會胡言亂語,說話完全不經大腦了。
該死的,她一定是中了他的毒。
靳翰欽這下笑的更歡實了,伸出手就勾起她的下巴,一雙星眸流光溢彩。
「原來丫頭是在等我親你啊,那你早說啊。」
許韻怒了,這丫就是得了便宜還買乖,咬他,咬他,必須要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