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誰敢虐待他啊……
2023-10-02 05:04:18 作者: 小阿妝妝妝
坐在金杯車後的座椅上,kk湊近我,仔細研究了半天,語不驚人道:「李妝,我怎麼總感覺你一身的秘密?好像跟我們不是一個群體耶。對了,你大學在哪裡讀的?是b大麼?說不定還跟我是校友呢。」
kk話音剛落,明凱和小花也有興趣的加入話題,明凱笑著說,「我猜李妝不是b大的,應該是h大,專業學的肯定不是攝影。」
「我猜的對不對?李妝。」明凱說完後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一臉興奮的等待答案。
車內空氣沉澱,悄無聲息,我尷尬的笑笑,望著窗外不在說話。
從來沒上過大學的我,跟公司同事好像並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他們在一起討論的話題,我能聽懂但是理解不了,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
我是被歐陽風從國色天香贖出來的陪酒小姐,那天從夜紫含的針鋒相對的話語中聽出,夜紫含深知我的身份。
如果身份被曝光,當著kk和明凱還有琳達的面,會不會被歧視?就算現在社會風氣開放,笑貧不笑娼,但每天在一起工作,別人一個眼神或是動作,我怕我先過不去心裡這道坎。
也許kk說的對,我不屬於他們的群體。
望著車窗外翠綠的樹木,想到這,我滿心煩憂。
下班後,今天來接我的男子是花海的保鏢,一路聽他說,左個在永生集團處理重要的事情。
小美從早上起來就沒有離開,她百無聊賴的坐在花園裡的鐵藝鞦韆上,我透著淡藍色的車玻璃,老遠就看見小美,不停晃悠著雙腿,白皙的手指掐著一朵嫣紅的玫瑰花,動手利落的拔著花瓣。
一朵朵玫瑰花瓣,飄落在泥土裡,失去了枝葉上的刺,也就意味著玫瑰沒有了自保能力。
小美看見我回來,從鞦韆架上怒氣沖沖跑過來,不滿嘟囔著嘴,小聲抱怨道:「你早上走的時候怎麼不叫我?害我被困在別墅,無聊了一天!我找保鏢開車送我,他們沒一個人理我,我說自己走下去吧,他們又攔住我,說沒左個和順哥的吩咐,不許我離開!」
我輕撫著小美的後背,示意她別生氣了。
花海是歐陽風在港城的總部,這裡要保證絕對的安全,保鏢們不會輕易放上來一個人,也不可能冒失的放掉一個人,他們也是全聽命令做事。
可能左個走的比較匆忙,把小美還在花海這茬給忘了。
我跟小美一直等歐陽風和左個等到晚上十點,他們還沒有回來,看著一桌子的魚肉,想來歐陽風也不愛吃太膩了,我拿起筷子對小美道:「我們先吃吧,等順哥回來,我給他炒點芥藍和青筍。」
一桌子菜快涼透了,我和小美才吃進嘴裡,期間小美不停撥打左個的手機號碼,可每撥一次,聽筒里傳來的都是標準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直到晚上十一點,小美困了靠在廚房門邊,專心的看我洗著菜,我生涉的用刀把青筍切成薄片,裝在乾淨的骨瓷盤子中。
小美打著哈氣朝我走來,雙肘搭在大理石檯面上,手撐著臉頰,饒有興趣的說,「喂,李妝,你男人一天日理萬機,費心勞力,你就給他吃青菜?我覺得你把順哥當兔子,這樣不好。」
當兔子?
歐陽風喜歡吃的東西很單一,綠葉菜和海鮮,肉食最多是牛排、羊排,我有時候跟傭人在廚房忙一下午,做滿桌的山珍海味,覺得歐陽風也沒胃口,新鮮的菜品,他頂多動兩筷子,就不吃了……
要說歐陽風難伺候,其實也挺好打發的。
我切的青筍和芥藍,都是從加拿大空運回來的,像超市買的,他光聞味道就皺起眉頭。
誰敢虐待他啊……
小美打開冰箱,取出一塊大菠蘿,用刀子把果肉挖空,然後洗好糯米放進去,挑了新鮮的大蝦開腸破肚後,配著花格芥藍放進蒸鍋里。
得意的告訴我,「這是我自創的海鮮菠蘿飯,左個特別喜歡吃。」
我剛想提醒小美,歐陽風不愛吃甜食,『誇誇』兩勺子糖就放進黃騰騰的菠蘿飯中,我無語摸著額頭,忽然。
聽見我手機震動的聲音。
應該是歐陽風打來的,我欣喜的小跑到餐桌旁拿起手機,看見熒幕上出現的是一串陌生號碼,我的手機平時不會有陌生人打給我。
會是誰呢。
溫潤潺潺,好聽如溪水的男聲傳進耳膜,我剛想掛斷電話,只聽莫沉易悠然自在道:「我知道你懶得理我,但有一件事,我必須得問問你的意見,只有你開口了,我才能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