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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4:59:33 作者: 稚楚
    「可以的吧。」凌一走上長廊,喊了一聲覺夏,又覺得怪怪的,「怎麼不開燈呢?」

    「對啊。」路遠也覺得奇怪,「這麼黑看得見嗎?」房門沒鎖,路遠推開,屋子裡也是一片漆黑,凌一摸到門口的燈,啪的一聲打開,偌大的房間空無一人。

    「真的不在欸。」凌一的注意力被落地窗吸引,「哇,這個房間的景觀也太好了,一整面都是湖景啊。」

    「果然應該抽籤的。」路遠有些後悔。一眼掃過去,看到歪倒的屏風,於是超那頭走過去,想順個便扶起來。

    腳步聲靠近,距離屏風只有幾步路的衣櫃裡,方覺夏躲在裡面,心跳得飛快。

    「這個屏風怎麼倒了。」隔著薄薄的衣櫃木板,隊友的聲音就像是踩在他心上一樣,仿佛下一刻他們就會拉開櫃門,像當初直播那天一樣,只是這次和捉姦也沒什麼兩樣。

    裴聽頌享受起這種刺激感,想吻他,可方覺夏捂住自己的嘴,怎樣都不鬆手。裴聽頌只好細細吻他手背,舌尖描摹指縫的形狀。

    「覺夏的床和我的也不一樣,我要試試。」

    「你別給他弄亂了。」

    方覺夏此刻根本顧不上自己的床,無法和他接吻的裴聽頌尋起了新樂趣,低頭含住他的耳垂。軟糯的一小點幾乎可以抿化。深重的呼吸聲在耳邊擴散開,讓方覺夏越來越害怕。他們是不是能聽見,聽見了怎麼辦。

    「他手機都沒拿欸,在床上。」

    「誰泡溫泉拿手機啊,就你這樣。」

    可他沒辦法推開裴聽頌,掙扎會帶來更多的聲響。他只能祈禱隊友儘快離開,放過這一個小小的房間。裴聽頌似乎是吃准了他沒辦法反抗,便愈發大膽起來,沿著側頸落下無聲的吻。手指纏住系帶,拆最心儀的禮物必要慢條斯理。

    昏茫的視野里,方覺夏極度敏感,他只能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裴聽頌能感覺到他的害怕,他渾身的肌肉都是繃緊的,這很有趣,所以他壞心眼地咬了一下,只聽見方覺夏發出很細微的一聲嚶嚀,像跌出巢穴的雛鳥,無助又可憐。

    方覺夏知道自己發出聲音了,他太害怕了,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要怎麼收場,他還沒想好要這樣面對隊友們。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樣小的聲音早就埋沒在凌一和路遠的聊天聲中。他不知道自己沒有暴露,只能求著裴聽頌不要繼續,手抓著他的手臂,悽然搖頭。

    裴聽頌終於如願以償吻到他,舌尖掃過光潔齒列追他膽怯的舌,像是生怕他們的偷情不能被發現,隔著不隔音的木板,限制的聲音令他快感更重。舌頭熱烈洶湧地撞著,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會發出聲音,只能任其流淌,淹沒全身。

    方覺夏原以為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人,卻也從沒有這樣忍耐過,仿佛他們不是接吻,是鈍刀子磨著病變發癢的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溫泉只能做完再泡了)

    (排雷:射精管理,dirty talk預警,打屁股,微SM預警(其實都算不上……),聽覺床上一直有點sm,小裴歪果仁作風一直比較大膽,下次可能更誇張,都是床上情趣請勿當真,不喜勿入謝謝)

    「誰泡溫泉拿手機啊,就你這樣。」

    可他沒辦法推開裴聽頌,掙扎會帶來更多的聲響。他只能祈禱隊友儘快離開,放過這一個小小的房間。裴聽頌似乎是吃准了他沒辦法反抗,便愈發大膽起來,沿著側頸落下無聲的吻,一直到他的鎖骨。手指抓緊腰間的系帶,一點點慢條斯理地抽開,仿佛耐心拆著一份心儀的禮物。

    寬鬆的浴衣從肩頭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皮膚,裸露出來,又披上他細密的吻。

    方覺夏敏感得在他的懷裡顫抖,仍舊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昏茫的視野里,他感覺到裴聽頌一路向下,不偏不倚銜住他乳尖,舌尖轉圈撩撥。方覺夏的小腹都

    繃緊,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裴聽頌能感覺到他的害怕,他渾身的肌肉都是繃緊的,這很有趣,所以他壞心眼地咬了一下他的乳尖,只聽見方覺夏發出很細微的一聲嚶嚀,像跌出巢穴的雛鳥,無助又可憐。

    方覺夏知道自己發出聲音了,他太害怕了,自己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要怎麼收場,他還沒想好要這樣面對隊友們。但他不知道的是,這樣小的聲音早就埋沒在凌一和路遠的聊天聲中。他不知道自己沒有暴露,只能求著裴聽頌不要繼續,手抓著他的手臂,悽然搖頭。

    裴聽頌終於如願以償吻到他,舌尖掃過光潔齒列追他膽怯的舌,指腹還捻著他胸口,像是生怕他們的偷情不能被發現,隔著不隔音的木板,限制的聲音令他快感更重。舌頭熱烈洶湧地撞著,他甚至不敢吞咽,吞咽也會發出聲音,只能任情慾流淌,淹沒全身。

    方覺夏原以為自己是很能忍耐的人,卻也從沒有這樣忍耐過,仿佛他們不是接吻,是鈍刀子磨著病變發癢的皮肉,又快活,又煎熬。

    「估計他已經過去了,咱們也去吧,淼哥那邊還等著。」

    「好吧,大家動作怎麼都這麼快啊。」

    感覺要走了,方覺夏感覺活了過來。沒料到裴聽頌的手徹底撥開浴衣,指尖碰哪兒哪兒就酥麻。只是裴聽頌也沒想到,他這裡面什麼都沒穿,光滑一片。

    他哪裡猜到,方覺夏是聽見他的聲音出來開門,只草草披了一件敝體的衣裳,就偏偏被他逮住,落他手上。聽見隊友的腳步聲走遠,向房門外去,一顆心終於松下來,可忽然間,半勃起的陰莖被裴聽頌握住,方覺夏快要喪失全部理智,他緊緊咬住嘴唇,呼吸不暢,唯一的思考都變成惴惴不安。裴聽頌像個擅長凌遲的劊子手,掌心揉著粉嫩的前端,沾上滑膩性液,虎口鉗住要害一點點向下,撥開脆弱的薄皮,擠壓柱身。性快感直衝天靈感,脊背都是一陣過電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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