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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讓他騎大馬,那你……

2023-10-02 04:26:31 作者: 清影弄蝶
    謝依人將郁錦辰拉到了kfc外面的廊檐下,郁錦辰瞧她神色慌張的樣子,往裡面看去,那長長的隊伍里。人頭攢動,他一時也很難確定到底哪個才是她在等的人。

    看郁錦辰似有所覺,謝依人下意識往他跟前挪了挪,似阻擋他的視線,不大自然的開口:「你怎麼在這裡啊。」

    他淡笑以答:「小寶想吃kfc,打電話給我,我剛好開車經過,所以幫他買一下。」

    小寶是他姐姐兒子的小名,一個五歲的小胖子,謝依人見過,有些驕縱跋扈。他並不是十分喜歡。所以哦了一聲:「那買好了嗎?」

    他搖頭:「剛來,你呢,等朋友?」

    「沒,我一個人!」她回答的很迅速。可眼中滑動的波紋還是泄露了她的不安。

    這是他們距離訂婚後,第一次見面,內疚與自責不停在謝依人心口徘徊,這段時間他一人承擔下了所有責難。現在反而一句話都沒有,面對他這雙黑白分明的盛滿柔情的眼,謝依人的良心再一次遭受了拷問,幽幽改口:「不,還有個朋友……」

    郁錦辰點了點頭:「不打算介紹我們認識下?」

    謝依人的心高懸著,咬了咬牙:「錦辰,謝謝你。」

    「謝我幹什麼。」他表現的那麼隨意,自然,就像天邊雲捲雲舒。

    這樣反而讓謝依人心裡更難過,因為出來的急,她只穿了件堆堆領的白色毛衣,隨著她的低頭,郁錦辰的目光下落,滑過她露在外面的一段細白修長的脖頸,剛才沒注意,現在卻很清晰的看到那上面深深的兩枚吻痕。一時間,他反而忘了說話,黑眸掀起一瞬間的狂風暴雨,但很快被壓制住了,所以謝依人並未察覺。

    「錦辰,我……」

    謝依人想起當初她在ktv向傅紹騫表白被拒時,哥哥對她說的一句話,長痛不如短痛,給我早點清醒。

    她想事到如今,自己不能再這麼自私了,真的不該再讓郁錦辰這樣無止境的為自己付出了,剛才在kfc她只是突然害怕,沒有深思熟慮,可是現在她剛準備開口,郁錦辰的電話就響了:「好,我馬上回來。」

    「錦辰……」

    郁錦辰摸了摸謝依人的小腦袋:「醫院突然有點事情,我得回去處理下,咱們下次再談吧,我先走了。」

    謝依人的嘴角蔓延開一絲苦澀,乖巧的點頭:「好,那你自己開車小心點。」

    「嗯。」

    目睹郁錦辰開車離開,謝依人抖了抖肩,試圖驅逐身體裡的悲傷,然後轉身進入kfc,舉目望去,就見原來的位置上,陸立風脫了西裝外套,穿著一件修身的灰色羊絨衫,桌上放著一個全家桶,他一手拿著一個奧爾良烤翅,一手拿著杯可樂,一個人也吃的暢快。

    摸了摸咕嚕咕嚕叫個不停的扁平的肚子,謝依人快步走過去,坐下來,伸手就撈了個小雞腿,結果,對面的人連個眷顧的眼神都沒給她。

    好似不認識她,更沒看見她似的。

    謝依人知道他在生氣,可是剛才她不是著急嘛,下意識的反應,不想讓郁錦辰看到陸立風,結果,就把眼前的男人給得罪了。

    他不吭聲,她也賭氣,不停的往嘴裡塞吃的,吃的又快又急,一不小心就被嗆著了,猛烈咳嗽起來,咳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這時,剛剛被人喝過的那杯可樂落到了她跟前,伴隨著男人溫和的叮囑:「快點喝一口順順氣。」

    一隻寬厚的大掌也同時落在她的後背上,不停給她拍著。

    謝依人想憋住,但越憋越難受,只好接過吸管,猛力吸了兩口,而這吸管就是剛剛陸立風喝過的那一根,一瞬間,她就覺得身體又熱了幾分,彆扭的推開陸立風的手:「好了,我沒事了。」

    見她真沒事了,陸立風坐回原位。

    而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不遠處的馬路上,一輛黑色的奧迪q7去而復返,車內,郁錦辰望著那坐在窗口處親密無間的兩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突起。

    韓之敬也不是蠢笨之人,拿著傅紹騫給的四個字仔細一琢磨,就給首都那邊亂了套的韓家回了話,追查照片來源。

    韓家也是高效,很快,這些照片的真相就水落石出。

    竟然是韓夏朵在拉斯維加斯期間做復健的時候拍攝的,而且時間就在不久前!

    得到真相的韓家父母失望至極,本來言之鑿鑿認定女兒這些照片是被人動了手腳遭人故意陷害的,現在真相擺在眼前,事實勝於雄辯,韓文軒氣的臉色發白,立刻給韓之敬打電話:「之敬,給學校打個招呼,夏朵的進修暫時告一段落,把她先送回國來。」

    韓之敬的書畫展因為韓夏朵這件風波,鬧的也是沸沸揚揚,大家的注意力全部被轉移,讓他應付的是疲憊不堪,可畢竟是自家侄女,韓之敬也只能盡力幫襯著,如今聽韓文軒這麼說,倒是真的鬆了一口氣:「哎,大哥,你能這麼想就最好了,那我給她訂機票。」

    「嗯,麻煩大哥了。」

    但是這個回國的提議卻遭到了韓夏朵的強烈反對:「不行,小叔,我不回去,我不能就這樣回去,這擺明了是有人在背後操縱,我不能這麼回去!」

    韓之敬看著連日躲在酒店裡已經披頭散髮毫無形象的韓夏朵,並沒有任何的心軟:「事情你父母已經調查清楚了,給你拍照片的男人,叫秦華生,當初在我書展上對你大打出手的那個中年婦人是當地最大的珠寶商,墨爾本最有實力的女首富之一,秦華生是她包養了多年的情夫,而秦華生之前是跟你出身一個樂團……夏朵,不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講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能讓人死心的。」

    韓之敬的目光也飽含失望:「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那些照片到底是真是假,別人不知道,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回去吧,至少別再給韓家丟臉了。」

    「小叔,你……」

    「這是機票。」韓之敬把已經列印出來的機票遞給她,「明天下午,我讓靜語過來送你。」

    韓之敬走了,韓夏朵關上門,盯著那張機票,又看看床上散落滿床的艷照,一時間,情緒大受刺激。

    可是她又不是不知道事情鬧的有多嚴重,如果真的回了首都,等著她的,絕對是擋不住的流言蜚語和重重奚落。

    韓之敬說,這件事情是因為那個中年女富商在電腦里發現了秦華生和韓夏朵拍攝的這些照片,所以對韓夏朵展開了調查,知道她在墨爾本時,已經想好了要報復。

    中年女人有很多錢,找人在全世界各地散發這些照片根本就是小事一樁,跟傅紹騫無關,可是她是不信的,她不過是讓唐末晚出了一個小小的丑,傅紹騫卻要她在全世界人面前出醜。

    說他狠,可得他對唐末晚那麼溫柔。

    說他溫柔,可是他對自己又那麼狠。

    歸根到底一句話,因為她韓夏朵不是住在傅紹騫心尖上的那個人,所以他處處下手狠絕,欲置之死地而後快。

    韓夏朵想到了走,她知道自己肯定不能回首都,但是三天後,就被駐墨爾本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找到,以簽證到期非法滯留等一系列問題強制牽引回國。

    韓之敬得知消息時,喟然長嘆一聲,都說富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看了韓夏朵和韓靜語的表現,他就知道,韓家如果交到這兩個孩子手上,怕是只能更快走向沒落。

    他跟許寧雖然性格不合,這幾年因為長時間分居也沒什麼話可說,可他們都不是智商低下的人,怎麼唯一的女兒無論智商還是天賦怎麼就那麼差強人意呢。

    今天是周末,唐末晚難得全天都有空。

    特意幫著李嬸在廚房忙活,做了一桌的菜。她端著飯碗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傅紹騫挺拔寬厚的身影站在窗邊打電話:「嗯,行,處理的不錯。」

    那邊的季紹庭嘻嘻打趣:「那是,不過這也得多虧她自己配合,好好的不肯走,非得逼的小爺我出手,行了,你放心,既然人回首都了,我一定給你好好看著,免得再到處使壞。」

    傅紹騫淡淡應了幾句。

    那邊的傅縉言拿著一架飛機模型跑來跑去,嘴裡還喊著:「吃飯咯,吃飯咯。」

    唐末晚輕聲叫住他:「好了,輕點,爸爸打電話呢,來,我們先去洗手。」

    那邊的季紹庭耳尖,突然悵然若失嘆了一口氣:「傅二哥喲,我現在才發現你才是最大的人生贏家啊,老婆孩子熱炕頭,難怪你樂不思蜀,三天兩頭跑去墨爾本了,但是我聽說最近你家老頭子的狀況不太好啊,你打算什時候回來?」

    傅紹騫沉聲,看到唐末晚給傅縉言洗乾淨了手:「快回去了,掛了。」

    他的那一句快回去了,換來唐末晚一個淡淡微笑,她什麼也沒說,表現的很自然,把筷子遞給他:「吃飯吧。」

    三人坐下來安靜吃飯,小傢伙自己拿著筷子,烏溜溜的大眼睛在唐末晚和傅紹騫之間來回穿梭,眼底滿是閃爍的靈氣。

    「怎麼了?」知兒莫若母,唐末晚一看就知道他打著小算盤,所以夾了一筷子蔬菜到他碗裡,「把菜吃了再說。」

    小傢伙不怎麼喜歡吃菜,這次也是拼了,一口氣把菜吃了下去,唐末晚瞧他晶亮晶亮的期待眼神,實在不忍心:「好了,說吧,想幹什麼。」狀扔引巴。

    他突然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其實也沒什麼。」

    「不想說就算了,吃飯時候不許說話。」傅紹騫一句話,把小傢伙給急的,「哎,我說啊,就是我答應了希希帶她出去玩,她說要去海洋公園。」

    「嗯,拿去吧。」傅紹騫端著飯碗順著他的話說,「我們也沒阻止你,去吧。」

    「爸爸!」小傢伙扁著嘴,「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帶希希坐巴士也是可以去的。」

    精明的小算盤在傅紹騫這裡遭受了嚴重創傷,小傢伙滿臉失落與不高興,吃飯的胃口全無,有些幽怨的眼神落向唐末晚,看的唐末晚那叫一個於心不忍:「縉言……」

    她才剛想安慰幾句,小傢伙突然嚎啕大哭起來:「我果然不是你們親生的,我果然不是你們親生的,我要回去找太奶奶……太奶奶……」

    「縉言!」唐末晚心疼死了,放下碗就跑過去抱住他哭的已經有些抽噎的身體,「好了好了,別哭了,乖,爸爸跟你開玩笑的,他騙你的,他不帶你去,媽媽帶你們去,好不好,乖,別哭了。」

    傅縉言還在抽搭,唐末晚無計可施之下只好做更多的保證。

    「真的?你真的答應再給希希買套芭比娃娃?」

    「買!肯定買!」

    小傢伙一副那我再想想的模樣,唐末晚只求他別哭了,這一幕落在那邊的男人眼裡,只有簡單一句話:慈母多敗兒。

    下午,舉家出遊。

    外加一個金髮碧眼的漂亮小姑娘。

    傅紹騫開的車,唐末晚坐在前排,後面的空間留給了兩個小孩。

    希希很懂事,開始有些拘謹,後來見唐末晚溫柔親切,那個開車的男人雖然冷著臉,可是長得很帥,而且也沒有什麼嫌棄的表情,就逐漸放鬆下來。

    看兩孩子玩的高興,唐末晚有些感慨,忍不住把眼斜瞥過去,望著專注開車的男人下頜,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咦,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敗兒的。」

    男人不吭聲,側面線條暈染在下午的日光里,英俊無比。

    她自顧自笑著看窗外風景。

    因為是周末,海洋公園人很多。

    傅紹騫和唐末晚這樣的東方面孔混在裡面其實並不算稀奇,可因為那麼高的顏值,還帶了一個當地的小女孩,難免更加引人側目。

    來到這裡後,傅縉言早前對他們的怨懟,早已一掃而空,與希希手牽著手走在他們前面。

    傅紹騫雖然一言不發,但唐末晚感覺得出,他其實已經溫柔已附:「對了,我聽說韓夏朵搬走了?」

    唐末晚這還是聽學校同學說的,說韓夏朵已經辦理退學手續,至於韓靜語,受韓夏朵事件波及,被韓之敬狠狠教育了一頓,如今已經勒令搬進學校宿舍,如果再不肯去,就將她帶回國。

    韓靜語百般不情願,但還是只能答應了。

    其實她也有了預感:「你是不是打算帶縉言回國了?」

    傅紹騫側目看了她一眼,握緊了她的手,沒說話。

    前面的小傢伙回頭朝他們喊道:「你們怎麼那麼慢,走快點,走快點。」

    唐末晚對傅縉言笑著說來了來了,便拉著傅紹騫的手往前跑:「快點,走快點。」

    走到後來,逛了半圈兒,傅縉言和希希最初的熱情便消減了下來,希希說累了,其實小傢伙也早已累了,但就是作為男子漢大丈夫的尊嚴讓他咬牙忍著不說,一聽希希喊累,立刻朝唐末晚道:「媽媽,希希累了,我們找個地方休息下吧。」

    休息的地方距離這裡還比較遠,看希希小臉泛著疲憊,唐末晚蹲下身:「來,希希,阿姨抱抱好不好。」

    希希立刻張開雙臂摟住唐末晚的脖子,這時候,唐末晚看到了一邊扁著小嘴的眼底既羨慕又不忍的傅縉言,扯了扯傅紹騫的衣袖。

    男人低下頭一臉淡漠:「幹什麼。」

    唐末晚朝傅縉言努努嘴,傅紹騫視而不見:「自己走。」

    傅縉言憋著小嘴,傅紹騫已經一言以蔽之:「不許哭。」

    眼淚已經在小傢伙的眼眶裡打轉,可聽了傅紹騫的話,硬生生忍住了,看的唐末晚於心不忍:「那要麼你抱希希。」

    傅紹騫仍是一臉高傲。

    最後,唐末晚放棄,對傅縉言說:「縉言,你趴到媽媽背上,媽媽背你好不好。」

    小傢伙一聽,一臉驚喜,唐末晚已經彎腰蹲在他面前,他剛準備手腳並用的往上爬,就接受到來自正前方的那一道凌厲目光,原本的歡欣雀躍頓時變成了一臉掙扎,唐末晚久等不得,回過頭問:「縉言,怎麼了?」

    「沒什麼,我還是自己走吧。」哼,轉身的時候,小傢伙努力瞪了傅紹騫一眼,然後嘀咕一句,「我果然不是親生的,壞蛋。」

    唐末晚盯著他垂頭喪氣的模樣,心疼不已:「縉言……」

    又過了一會兒,唐末晚抱著希希兩條胳膊其實已經很沉了,而前面的傅縉言已經汗流不止,唐末晚是真的心疼了,希希又懂事,對唐末晚說:「阿姨,我不累了,我下來自己走。」

    唐末晚摸摸她的頭,把她放下,朝傅縉言招手:「縉言,過來,媽媽抱。」

    她的兩條細白的胳膊上布滿細汗,伸手去抱傅縉言,結果這個小傢伙的身體突然被人往後提起,唐末晚抬頭,驚訝的發現傅紹騫一個手就把傅縉言給提了起來,自己一個手抱著,動作簡單又粗暴。

    小傢伙也是震驚,想讓唐末晚抱,但見她一身是汗,就安分守己的摟住了傅紹騫的脖子,還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謝謝爸爸。」

    「……」傅紹騫的臉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笑意。

    倒是後面的唐末晚跟著笑了。

    傅縉言有了傅紹騫的支持,立刻像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站得高看得遠,越發興奮,希希也羨慕,唐末晚想再去抱孩子,傅紹騫善心大發,抱一個也是抱,抱兩個也是抱,乾脆一手抱了一個,唐末晚落得輕鬆。

    公園裡來往的人很多,好多家長都把孩子放在脖子上,傅縉言看了後,又是忍不住一陣羨慕,但往下撇著傅紹騫那深沉冷硬的五官,也不敢再次,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寄希望與唐末晚能發現。

    唐末晚確實是發現了,可傅紹騫的性子她又不是不了解,這個要求恐怕有點強人所難,她只能用眼神安撫傅縉言,示意他別異想天開了。

    小傢伙濃濃嘆了一口氣。

    後面一路上,一直悶悶不樂,連跟希希玩耍逗趣都顯得有些勉強。

    但凡哪個孩子騎在父親脖子上經過,他就把希冀的目光投向唐末晚,最後趁著帶小傢伙上洗手間的空隙,小傢伙直言不諱的提出了要求:「我是你親生的嗎?」

    「……怎麼那麼問?」

    「那為什麼你也不幫我。」

    「沒有啊,我一直都幫你啊。」唐末晚哭笑不得。

    小傢伙洗乾淨了手,忽然抬起一張蠢萌蠢萌的小臉蛋:「那為什麼他不給我騎一下?人家爸爸都給騎,這就是親生與非親生的區別吧。」

    「……不是這樣的。」唐末晚試圖解釋,可是小傢伙根本不聽,「算了,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出去吧。」

    唐末晚明知道這可能是臭小子給她下的陷阱,但還是一腳踩了進去:「好吧,那我待會兒跟你爸爸說說看,但不保證一定能成功。」

    小傢伙在心底偷偷比了個v,但還是一本正經:「不用了,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

    「……好了,我去說,保證讓你滿意,好不好。」

    小傢伙抬頭看了唐末晚一眼:「做不到的你就別給我亂保證。」

    言外之意就是保證了一定要做到,唐末晚嘆了口氣:「知道了,出去就說。」

    小傢伙總算喜笑顏開。

    外面,希希乖乖坐在傅紹騫身邊,不敢造次,一看到唐末晚他們來了,邁著小短腿跑過來,而此時,又有一對父子明目張胆從他們面前走過。

    小傢伙用力扯了扯唐末晚的袖子,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

    唐末晚無奈,走到傅紹騫身邊,踮起腳尖在他耳邊絮語幾句。

    小傢伙裝作與希希在玩耍,實際上耳朵卻豎的長長的,盯著他們這邊的動靜。

    唐末晚腳後跟落地,小心看著傅紹騫那冷峻的五官,然後他給了唐末晚三個字:「不可能。」

    小傢伙的臉瞬間垮了下去,唐末晚左右為難,最後使出殺手鐧,一把握住傅紹騫的手心:「那你說,怎麼樣才肯答應這個要求?」

    他看著她的眼神,意味深長:「我讓他騎大馬,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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