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一定是夢
2023-10-02 04:13:53 作者: 齊成琨
軒轅烈嗎?
睡夢中,慕瀟瀟又掐了掐旁邊的人的手臂,好結實……而且這種真實的觸感,怎麼會是夢!
驚嚇之餘,鳳眸突然睜開。
「啊……」她大聲的叫喊道,這是自己的房間,自己的床,沒錯!可是旁邊怎麼會多了一個男的?
「唔……」玖嵐銀悶悶哼了一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睜開雙瞳,懶懶的望嚮慕瀟瀟:「一大早的,你好吵。」
瀟瀟一把將被子全部搶了過來,緊緊的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在看清楚身旁的人是銀後,心裡的緊張多多少少緩解了不少,可是手還是緊緊的抓在被子上,驚慌的道:「銀,你,你怎麼睡在這兒?」
銀打了一個哈哈,坐了起來,不緊不慢的伸了一個懶腰:「怎麼了嘛?」
他一副無所謂的問著。
瀟瀟只覺得腦子都被轟炸開一樣,這,這,這……孤單寡女共處一室不說,還是同床共枕啊。雖然對方是銀。可是,畢竟是個男人啊,她能不緊張嗎?
大喘了幾口氣,她抱著被子先從床上跳下來:「你不是在外面地上的嗎?怎麼會睡著睡著到這兒來了。」
他慵懶的看著瀟瀟,才道:「地板睡著不太舒服,所以我就找了一個舒適的地方啊。放心,只是睡睡而已。」
瀟瀟拍了拍腦袋,當時嫌他太重,所以就沒有把他抬到沙發上去睡,早知道會是現在這樣,她就算用出吃奶得勁也把他給抬到沙發上去。
不過說什麼都完了,算了……:「對了,你……」正想問銀為什麼睡在門口的時候。
臥房的門被推開,慕貓貓正在門外,他聽到臥房裡的驚呼聲,就立馬沖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盯著床上。
瀟瀟抓緊了裹在身上的被單,立馬緊張起來,被兒子看到這一幕,鐵定會誤會什麼的:「貓……」正想把事情解釋清楚。
只見慕貓貓一個跳步,身形輕盈的真活脫脫像一隻小貓一樣,他根本沒有去注意到慕瀟瀟,兩下蹦上了床,一把就鑽進了玖嵐銀的懷中:「銀叔叔,我好想你哦,我還以為你又走了呢,可把我嚇壞了。」
兩個人溺在床上,看起來說多親密有多親密。完全已經把在床下裹著床單的慕瀟瀟當做了局外人。
銀的到來,讓家裡的整個氣氛都變了。似乎讓一切都變回了起點,忘記了那些煩惱。
慕貓貓也是,一直笑呵呵的。銀在廚房大顯身手的時候,他饞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酒足飯飽後。三個人坐在沙發上,這一幕似乎看起來有些不和諧,卻無比的溫馨。
慕貓貓摸著肚子,因為太安逸,縮卷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看著兒子。她忍不住露出笑容,轉眸再看向銀:「銀,你之前穿過的衣服,還留著,待會去給你換了吧。」
玖嵐銀點了點頭,雙手靠在沙發上,沒有說話。
「對了,這次你又去哪裡流浪了?上次不告而別,我和貓貓都很擔心。」她淡淡的說著。
銀框眼鏡下,他眸子一些瞥嚮慕瀟瀟,一笑道:「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然後想你了,就回來了。」
「下次還走嗎?」
「下次再說吧……」
「嗯,好吧……不過說真的,銀,雖然我們相識的時間很短,不過我們家永遠歡迎你。沒有地方流浪了,就回家吧。」她並不是一個爛好人,只是和銀曾經有過相處,而且有時候總有種心心相惜的感覺,她比誰都明白孤單的感受,所以她希望自己的朋友,都不要孤單一人。
玖嵐銀淡淡的看著她,眼鏡的遮擋下,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情緒,只是這樣的一直對視著。
瀟瀟都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立馬咳嗽了幾聲道:「你不要誤會啊……我以前也流浪過,所以覺得我們或許是同類人,既然是同類人,這個家就是大家的。」她解釋的說道,有點擔心因為自己的話說的不太清楚引人誤會。畢竟……大家性別上有著差距。
他勾起笑容,正要說話。
「鈴鈴鈴……」門鈴響了。
慕瀟瀟疑惑的望向門口:「誰啊?」自語道,她昨天才從風毅池那兒回來,應該還沒有外人知道她回家的消息啊。這件事,她甚至都還沒有和閣老報備呢。
站起來去開門。
「瀟瀟……你可讓我想死了。」門剛剛打開,她便被一個人撲入了懷抱,那人力氣極大,抱著她原地甩了幾圈。
好不容易被放下來,瀟瀟才看見這個意外的來人,一頭紅髮,火紅色的衣服,這不是火爆的迪諾麼……
「迪諾,是你啊,哎喲,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這麼一驚一乍的。我都被你甩暈了。」瀟瀟按著額頭。已經快要暈頭轉向了。
迪諾笑了笑:「我太久沒有見到你,實在是想你了呀。」
「嗯,你家的事辦完了?」
「呃……」迪諾沉默了一下,話鋒一轉道:「我從小冰那聽說你在法國要和風毅池結婚,所以就殺了過去風家,風毅池說你被軒轅烈帶走,所以我又殺了去軒轅家,軒轅烈說你走了,所以我又沖了夠來,瀟瀟,你這到底是鬧哪出呢?」
聽迪諾說著這些,她都一驚,沒想到因為這件事讓人跑來跑去,心裡不禁有些感慨:「關於和風毅池結婚的這個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裡面有些麻煩。」想起來被軒轅烈拉走的時候沒有和風毅池好好說清楚。這樣總不是一個事兒吧,還是得找個時間好好和他說說。
「哦,說起那個風毅池,他讓我把這個給你。」迪諾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慕瀟瀟。
「這個?他給我的?」接過盒子。
迪諾點了點頭,這才繞過瀟瀟準備去沙發那坐下,可一過去,就立馬注意到沙發上的另一個陌生人。
這個人帶著帽子,眼睛,還有著鬍渣,幾乎無法看清楚摸樣。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