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未婚妻之死
2023-10-02 04:13:53 作者: 齊成琨
軒轅烈沒有說話,只是用冰冷的眼睛看著她。
抬起頭,鳳眸輕眯:「除了道謝外,我還想知道,你為什麼在這裡?你知道林音兒綁架了貓貓對嗎?」
他依舊沒有回話,繞過了她走向大廳里的林音兒。此時林音兒已經身體垂吊著貼在牆上,如果不是手掌被短刀固定在牆上恐怕現在早就倒地了。
食指輕輕探了探她的鼻息。大手猛地將刺在她掌心的短刀拔了出來。血液頓時溢出,隨之她的身體癱倒在地上。
軒轅烈將她從地上抱起,輕放到沙發上。才站直身板看向了慕瀟瀟。
「是我殺了你的未婚妻,我不想做任何解釋。生死有命。」瀟瀟閉起雙眸,貓貓還活著,那麼林音兒算是枉死,但是她心中不會有愧疚之意,因為如論如何她都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威脅貓貓的生命!不論是誰,就算是起了個年頭,她都會那人斬草除根!
「既然你殺了我的未婚妻,那麼你就代替她。」軒轅烈冷冷的開口。
什麼?
客廳里,兩人對視而望。
柳眉輕皺,瀟瀟睜開雙眸:「你說什麼?讓我代替她?我代替她什麼?」
「你說呢?當然是未婚妻的職責。」
軒轅烈在想什麼?難道要她來當他的未婚妻嗎?那太荒唐了,她可是殺了他未婚妻的人啊!「可是你根本就沒有想過娶林音兒不是嗎?」
「那又如何?你承認殺了她,那麼你只有代替她。」軒轅烈不緊不慢的說著。
咬牙,瀟瀟額頭都會皺成一個井字:「不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要你點頭!你應該想想其中輕重。」他黑眸霎間已經漫上了冰霜。
孰輕孰重?她殺了林音兒,霸虎幫自然不會放過她,可霸虎幫畢竟是在h國。山高皇帝遠的。但……軒轅烈的父母!在他們看來林音兒就是他們的兒媳婦,如果兩者聯手的話……後果將是不堪設想。但是!現在他們以為貓貓是他們的孫子……這樣的話,軒轅烈現在的建議確實沒有錯……可是……不行……
「女人,我不是再給你考慮,而是你必須代替她。這是命令。」他開口打斷了瀟瀟糾結的思緒。
「你在逼我。」
「我是命令你。」
「命令我來做你的未婚妻?為了讓你的家人不再給你安排其它女人嗎?」
「你無需知道這麼多,我只要你做好自己的本分!」
「軒轅烈……這一切是不是你設計的一個局?」瀟瀟眸子轉動,一手輕捂著傷口,一邊走向她。
冷眸一撇,軒轅烈並沒有回話。
瀟瀟看了看沙發上的林音兒,抬頭又看向他:「貓貓是你帶走的,怎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落入林音兒的手中?你今天一直關機,是早就知道林音兒把貓貓帶來這個酒店,你也知道林音兒要威脅我對嗎?所以你一直躲在背後看戲,你在利用我!」腦子飛速轉動,瀟瀟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心寒,不,不是對想法感到心寒,而是對軒轅烈感到了不寒而慄。
她覺得自己就好像掉下了一個局裡,覺得這一切都是軒轅烈設計好的,要不他怎麼會來了這個酒店,從陽台上跳過來過來急時救了貓貓。
他在利用我,如果想的再更可怕點,或許,或許,他是在利用我殺了林音兒?對這個想法還有些不確定,畢竟林音兒按下按鈕,和她槍殺林音兒都是一時的憤怒情緒。不是人能夠掌控的。
他的眼中無盡的寒冷:「好了,從今天開始,歡迎你進入我的世界,我的頂替未婚妻。」
「我殺了林音兒,所以我必須頂替她?呵,軒轅烈你的算盤打得太精了。」瀟瀟無奈的勾起一絲自嘲的冷笑。
瀟瀟握緊了自己的武器,短刀上面一直滴著血,不知道是她的,還是林音兒的。輕輕的擦掉鮮血。
「軒轅烈,我認栽。既然我跟你之間有兩年的契約,而且林音兒也是我親手殺死的。好,那麼在這兩年內,我代替她。做你的未婚妻。兩年後,橋歸橋,路歸路。互不相欠。」即使她心中有著不甘,卻也只有答應,軒轅烈要她做他的未婚妻,只有兩個原因,第一,就是替他擋掉家族的麻煩。讓他父母不用著急給他娶妻生子。第二,無非是就是折磨她,侮辱她,呵……好狠毒的男人。
軒轅烈沒有說話,只是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來處理林音兒的屍首。
然後和她一起走出了房間。
貓貓走在走廊的地毯上,小腿屈膝著,雙手握著拳頭放在臉蛋旁邊,看見門打開快步跑了過去:「媽咪……」眸光又看向軒轅烈,剛剛叔叔救了他,所以他的目光也比以往更友善了許多:「叔叔……」
「貓貓,從今天起,你媽咪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說著,軒轅烈一隻手摟過瀟瀟的腰部。雖然臉上還是一臉的冰霜。
哦!
慕貓貓睜大了兩隻貓眼,嘴巴也變成了一個o型,連他都看得出來媽咪和叔叔的關係很僵硬,而且動不動就會燃燒起熊熊戰火,怎麼會……和好了?不像啊:「叔叔,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這麼好騙!」
瀟瀟瞪了一眼軒轅烈,一陣憤怒但卻沒有辦法反駁。
咦?媽咪不說話?難道叔叔說的是真的:「那,那我不是要叫叔叔爹d了?」
如果現在有一個鹹鴨蛋,絕對能夠塞進他長大的嘴巴里。
軒轅烈還沒有說話,瀟瀟就立馬道:「不行,叫叔叔。」
「哦……」貓貓垂下了腦袋。
瀟瀟蹲下身,將他抱了起來:「因為,這只是遊戲。規定遊戲時間的過家家遊戲。」她的聲音有些嘶啞,誰也不無法想像她心中的疼痛,竟然要和侮辱她人格尊嚴的人呆在一起。
「哦……這樣啊。那音兒姐姐呢?」貓貓剛出來大廳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客廳的情況。只好像記得她被貼在了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