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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4:08:04 作者: 慵不語
    撩人的鼻息輕輕噴灑在商沅耳畔,讓他登時耳朵尖紅透。

    暴君不再焦灼,心跳和呼吸都逐漸平衡——

    商沅翹起唇角,竟然湧現出幾分得意。

    第二日睜開眼時,已是天光大亮。

    商沅低頭一看,腦子卻轟然一炸。

    完。

    昨夜他被暴君抱著,做了個想入非非的夢,沒想到貼身的褻褲竟然已經濕透了——

    這還是他大婚後的頭一次。

    這衣裳每早都會由專人服侍更換,而他的貼身衣物一眼望去就知道發生了什麼……若是讓暴君知曉,還不知道此人會如何嘲諷他呢!

    商沅定下心,鬼鬼祟祟的看了看身側沒醒的暴君,準備悄悄脫下丟掉。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拍拍哄哄什麼的,先在我爹身上練習一下好了,以後麻麻用得到

    第32章 請平安脈

    商沅悄悄的將褻褲攥在手裡,正準備下床,忽聽身後有道清朗的聲音響起:「準備跑去哪兒?」

    商沅一臉鬼鬼祟祟,偷偷將手裡的東西藏在身後,強笑道:「臣餓了,準備去……用早膳……」

    暴君再如何小氣,總不至於連個早餐都不放他去吃吧。

    他當然也不回去吃早膳,只是繞到床後,丟一個褻褲罷了。

    霍戎微微一笑:「手裡拿了什麼?」

    商沅忙將那褻褲又往身後藏了藏。

    「看來阿沅連一夜都耐不得了,」霍戎唇角含笑,貼在他的耳畔直白髮問道:「昨夜既然想要,為何不主動找朕?」

    霍戎極富侵略性的眼神又緩緩移動到他的身下,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

    少年只在袍擺處露出一截瑩然的小腿,既然商沅已將小褲窩在了手中,那這衣衫下……

    霍戎的眼眸暗了幾分,輕輕攬過商沅道:「正是新婚之際,朕怎能讓君後受委屈?」

    他低啞的聲線擦過商沅耳畔:「昨夜欠阿沅的,朕這就補給你……」

    商沅:「……」

    暴君哪兒還有一絲夜裡的脆弱掙扎,天一亮,又恢復了昔日讓人咬牙切齒的模樣。

    兩人正僵持著,已有服侍他們起身的內監領著人魚貫而入,手裡一應拿著巾帕和乾淨的衣衫。

    商沅如同看到了再生父母,登時鬆了口氣。

    現在他也不想遮掩什麼了,只要接過新衣衫,能將衣衫換好,他還能勉強當個體面的正常人——

    「你們今日不必侍奉君後穿衣了。」

    正眼睜睜期盼新褻褲的商沅聽到暴君淡淡的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氣得閉過氣去。

    他身下什麼都沒穿,這個時候暴君不說讓人趕緊給他送衣衫,還當著旁人的面干出這等事兒!這不是故意看他笑話讓他著急嗎!

    那些服侍的內監聽了暴君的囑咐,沒有一個人會上前多問,只乾脆把商沅當成了隱形人,新衣衫離他只有咫尺,卻只能讓人望衣興嘆。

    「陛下……」商沅只覺得身上冷颼颼的,忙抓住眼看要去上朝的暴君衣袖:「這是陛下的龍床,臣若是一日都在此,傳出去,也是對您的不敬……」

    他現在沒有衣衫,離開被子寸步難行。

    若是暴君不管他,他只能縮在被子裡過一日了。

    霍戎慢悠悠道:「這怎麼會是對朕的不敬,若是傳出去,旁人只會覺得,阿沅是被朕折磨得下不了床了吧。」

    商沅咬牙:「陛下您……」

    「既然阿沅這麼早就把衣衫,那就好好晾晾吧。」霍戎穿戴整齊,在床畔含笑俯瞰正怒目而視的商沅:「兩個時辰後,你們來服侍君後更衣。」

    內監齊聲應下。

    「以後阿沅若是想要卻不叫醒朕。」霍戎在他耳畔道:「就不是等兩個時辰這麼簡單了。」

    霍戎挑眉:「還有你手裡的那東西,自己洗乾淨交給朕,朕要封存。」

    商沅咬牙切齒——

    故意的,小氣鬼暴君絕對是故意的。

    在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的遮掩隱藏。

    商沅眼看著床畔的沙漏滴答,總算熬過了兩個時辰。

    他呼出口氣,任由人擺布著穿妥了衣衫。

    還忍辱負重的去內室洗乾淨了那玩意兒,暴君既然已經發話,回來定然要勘察。

    南屏在外頭已很是著急:「公子,離咱們說好的時辰已經過去大半天了,您怎麼還不出宮?」

    商沅換了件平民男子穿的長袍,用兜帽將頭臉蓋住,只露出精緻脆弱的下巴頜兒:「別聲張,咱們這就離開——」

    他畢竟已是君後,經過他的斡旋,南屏也終於來到了宮裡伺候。

    如今正是那蘇二公子去青樓的日子,商沅本打算今日出宮,一是去打探那蘇二公子在青樓和花旦交好的情況,二來也是探查蘇家究竟和太子有沒有關係。

    可如今被暴君這麼一耽擱,想也是要遲了。

    只能匆忙前去,商沅到了花水閣門口,輕輕扯了把頭上的兜帽,警惕的遮住了臉頰。

    此處常有朝廷大臣出沒,他唯恐被人看到,再傳到霍戎耳中。

    青樓里早就有南屏安排好的人閃出接應,悄悄將商沅引到了定下的包間位置上。

    此處是二樓靠窗的一處私密角落,本早已被人包下,但青樓的老鴇已經留意到包下此處的客人每次都是在隔壁包間玩樂,此處無人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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