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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51:59 作者: 郎總
這個膽敢嘲笑他的小白臉,就是曾樓迦。
剛開始兩個人並無情感糾葛,趙銃僅僅是無所不用其極,想著法來折磨這個叫曾樓迦的小白臉。
直到對方忍無可忍跟自己約戰。
趙銃總記得當時曾樓迦說要跟自己比拼耐力,然後兩個人在八百米一圈的操場上不停奔跑。
一向日天日地的趙傲天竟然敗下陣來。
比耐力,他從來不是曾樓迦的對手。
曾樓迦其實也快跑斷氣,掀起自己的校服下擺不停地擦拭著臉頰上的汗滴,氣喘吁吁道,「趙銃,我贏了,以後你離我遠點,當心我踹死你!」
趙銃躺在茵茵綠草地間,仰視著曾樓迦平坦又細膩的腹處,若隱若現的紅豆讓他的想像力不停地高漲。
奶油大雪糕有曾樓迦這麼白,這麼滑,這麼香嗎?
一切的怦然心動都來自於見色起意。
那一秒鐘內,趙銃極速得成熟了。
他再也不想日天日地地胡作非為。
他要日到曾樓迦。
一股股熱涌從趙銃最幸福的記憶里奮勇前進,前進,不斷翻滾又激昂。
有人叫起來:教官,教官,趙銃噴鼻血了!
一個女生掏出來兩包紙巾,另一個女生把紙巾折成兩個紙卷塞進趙銃兩個不停噴血的鼻孔。
他的臉紅得駭人,連氣息都不正常地喘動不休。
圍著趙銃的人瞧他不太正常,紛紛說著,「教官,趙銃他似乎中暑了,快把人送去醫務室吧。」
四五個人,也顧不得手忙腳亂,把趙銃前後左右夾起來,一起往系醫務室送了過去。
校醫給趙銃做了全面的處理,取出兩支藿香正氣水,叫趙銃安靜喝了,順便也收拾了臉上的血漬,他這邊還沒弄完,建築設計班的人又風風火火地送來了另一個。
背著人的戴遠征一見校醫,開口就說,「這是我們班的同學曾樓迦,他最近狀態一直不太好,剛才在繪畫教室突然昏厥了,請您趕緊看看!」
一聽見曾樓迦三個字。
趙銃掀開醫務室的隔簾,趴在戴遠征後背的人真是迦迦。
「你們都讓開點!讓我來!」趙銃三步並作兩步,把半昏迷的曾樓迦從戴遠征後背接住,打橫抱著放在病床上。
曾樓迦的氣色果真不妙,兩片粉紅的唇瓣透著虛弱的淡青色。
趙銃的同學說,「趙銃你快躺下吧,你還中暑著呢!」
曾樓迦的同學說,「曾樓迦的狀態不是太好,麻煩校醫您瞧瞧他的病有沒有問題。」
熙熙攘攘,吵吵雜雜。
「先看曾樓迦,我不要緊!」趙銃冷然爆喝一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請各位都先出去一下,」校醫開始下逐客令,扯著趙銃的迷彩服,「這位同學,你也出去,既然你喊那麼大聲,鼻血也不流了,應該……咦,你怎麼躺下了!!」
趙銃軟綿綿地躺在曾樓迦旁邊的空床上,一臉虛弱道,「大夫,咳咳咳,我的病吧可能還不太好,咳咳咳,剛才喊得太用力,現在頭暈眼花的,好暈好暈。」
188橫臥在病床上,抬都抬不起來。
第8章 小白兔,白又白
曾樓迦早晨起床的時候隱約不太舒服,頭暈耳鳴得厲害,不過冷水擦了吧臉就急匆匆上學去。
挺過了建築設計基礎,熬過了建築史,結果坐在畫室里雙眼一抹黑,頭暈目眩如刀似劍直把他整個人掀翻在地。
渾身感覺像漂浮的雲層。
先是有人背著,再是有人抱著,麻木的肢體依舊模模糊糊感受到了一些輕微的刺激。
曾樓迦冥冥中像是被什麼人舔開了嘴巴,甘甜的水液滋潤了他乾渴至極的喉嚨,甚至連那人的聲音都如同撥片划動的低弦音。
好聽,安心。
迦迦,我的耐力再不會輸你,身體好了以後可給我等著。
「同學,同學……」校醫輕輕地搖動著曾樓迦的胳膊,「感覺好一點了嗎?」
曾樓迦緩緩睜開的眼帘內,晃動著兩根白花花的手指。
校醫觀察著他的瞳孔不斷聚焦,鬆了一口氣,「你這是營養不良加上休息不好引發的暫時性休克,是不是平常不好好吃飯呀?」
曾樓迦轉移目光去了右上角,輸液架子上掛著一大瓶透明的液體,正緩慢地輸入自己的手臂。
泛麻的手臂,終於有種血液開始流通的隱隱痛感。
他試圖活動一下仍然嗡嗡爭鳴的頭顱,轉去左邊。
一座小山一般的身體就躺在近在咫尺的位置,趙銃呼呼睡得真香。
原來是兩個病床推在一起,擺貼成一個。
曾樓迦嚇了一跳,條件反射閃了一下。
「哎呀,這個孩子也真是的,就說不讓他亂挪醫務室的床,手怎麼這麼閒不下來。」校醫轉了一大圈去拍趙銃的後背。
「喂,醒醒,當賓館哪!要客房服務嗎!」
趙銃一直就醒著,裝的,現在裝不下去,只好睜開惺忪睡眼,眨呀眨道,「美女姐姐,你回來啦!」
「噗嗤!」校醫完全不吃他這套,在趙銃肩膀上又拍了一把,「我統共出去了短短几分鐘,你就把我的單人病床合併成雙人床啦,既然有搬床的勁兒,趕緊起來軍訓去!」
「太殘忍了,我中暑了,訓不了啦!」
趙銃繼續躺平裝軟,「天大的冤枉啊,美女姐姐你不在,我總得替你盯著那藥瓶子裡的藥吧,萬一藥輸完了,美女姐姐你又趕不回來,我總得想辦法把輸液管的開關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