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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頁

2023-10-02 03:42:02 作者: 哲耳
    慕遲攥緊了他的衣服,青筋都暴了出來,死命的掐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害怕……我害怕,我沒有殺人啊,我沒有,沒有想殺人……為什麼都沒有人信我……為什麼你們都不要我……我什麼都給你了……你還不要我……」

    「別怕,別怕,文哥在,慕遲沒有殺人,」柯文鬆開,再握住他的臉正對著自己,「慕遲,文哥一直都在,文哥最喜歡你了,你知不知道?喜歡你好多好多年呢,每天都在想,每天都擔心你,想把你保護好只給自己……」

    慕遲混沌著望著他,就像個掉在地上的玻璃鏡片,摔的粉碎。

    他搖搖欲墜,柯文抓著他,不讓他掉下去,害怕他掉下去,他俯身過去親吻他,慕遲動也不動,柯文的吻很激烈,咬的他很痛,帶著強勢的攻占。

    一個人的愛意能壓制幾年?

    一年,兩年,五年,十載?

    最可怕的是,第一個讓青春驚艷的人,這一驚,就是五載有餘。

    如果知道當初的選擇是這樣,他柯文根本不會放手讓他一個人去闖。

    他承受不住這樣的代價,這個人,他能放下所有的東西,夢想,自尊,詩和遠方,他都不要,他就圍著他就好了,抱著他就好了,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求了。

    你以為放手讓他自己去找幸福,可你怎麼算的到別人給的是糖果還是毒藥?什麼都沒有自己最可靠,幸福什麼的,他給,他不讓別人接手了,他給可不可以?

    趁人之危嗎?那就趁吧,反正這個人,他已經不想再讓了。

    慕遲被咬的逐漸清醒,他逐漸看清面前的人是誰,他水蒙蒙的眼睛看著他,有些無措,有些驚慌。

    「文哥?」慕遲輕輕叫了他一聲。

    柯文握住他的臉,低聲應了聲:「是我。」

    帶著欲,帶著深情。

    說完就再次去親他,慕遲已經徹底傻眼了,他推了他的胸膛,但被柯文攥住了手腕,重新吻住了被撕咬的水潤發紅的唇。

    「文哥……」慕遲有點被他嚇到。

    剛出點聲就被堵住了,柯文有點瘋,太過強勢是這些年壓制的深情,慕遲奮力推開了人,驚恐的看著他,柯文摸了摸嘴角的水漬,一雙眼睛發紅。

    「文哥你,你冷靜……」慕遲想站起來跑,他還沒消化正經歷的事。

    「冷靜不了。」柯文攥住他的手腕,把他鎖在了沙發上,力量型的雙腿壓制著他,手臂上的力氣也大的驚人,運動多年的身體具有強有力的壓迫感,他把那雙初嘗甜頭的唇撕咬的發紅髮腫,也沒說放過他。

    慕遲……根本推不開了。

    幾天後。

    接下閆旭這單,飛躍又有的可忙了,孟青他媽也安排住下了,徐佑龍也回來了,陸曉北忙上忙下好幾天,吳展則去了閆旭的公司里做調查,都有自己的活兒,今天難得聚在一起,輕鬆了點兒。

    吳展在外面接著電話,孟青和他們在裡面聊天打嘴仗。

    小秘書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手裡抱著項目表,對裡面道:「陸總,祁總的單,要簽字的。」

    陸曉北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手裡端著茶,他下來,到門前接了過來,最近祁煬的活兒都是他們接的,陸曉北看了眼項目表,然後丟給了徐佑龍,「你代簽。」

    他自己舒舒服服的喝茶去了。

    徐佑龍念著上面的項目名,提筆問:「祁煬什麼時候回來?」

    陸曉北說:「不知道。」

    走幾天了。

    「電話打不通,」孟青說:「吳展說因為他小情郎的事。」

    這會吳展進來了,裝著手機道:「祁煬回來了。」

    「你打通了?」孟青問。

    「他打來的,」吳展說:「現在到沅陵那邊了,快了。」

    「哦,要接嗎?」孟青問。

    「不用,他開車了。」吳展說。

    祁煬不一會就趕到公司了,下面的人紛紛跟他打招呼,他沒心情理,看得出來,他面目挺沉的,上來就問:「新公司的註冊書給我。」

    吳展道:「祁煬,你這麼快?」

    祁煬沒理他。

    陸曉北注意道:「你手怎麼了?」

    祁煬的手拆了紗布,結痂了,但快好了,他沒在意。

    徐佑龍看他這麼嚴肅,也不打岔,把面前抽屜里的註冊書拿了出來遞給他。

    「還有一張銀行卡,在價目表的下面。」

    徐佑龍翻了翻,然後找到了那張卡,遞給他。

    「你幹什麼?」陸曉北問。

    祁煬沒應聲,推門出去了。

    慕遲加了夜班。

    當天晚上,他被黃經理叫進了507,服務黃經理嘴上的貴客。

    見到人時,發現是祁煬,他「嘖」了聲道:「又被耍了。」

    他走過去,包廂里沒放音樂,只有五彩的燈光閃爍著,祁煬坐在沙發上,面前的桌子上擺了兩樣東西,類似於計劃書和一張銀行卡。

    慕遲蹲在他對面,兩手放在桌子上,仰頭道:「幹嘛?」

    祁煬直入主題,把東西推到了他面前,「給你。」

    慕遲低頭看了看,翻了翻註冊書,然後抬起了頭,誠心求問:「什麼意思?」

    祁煬說:「這個公司是我五年前托人購買的,沒有一分錢是祁家的口袋裡掏出來的,辦什麼都可以,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會給你安排所有的事情,它隨時可以運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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