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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頁

2023-10-02 03:42:02 作者: 哲耳
    丁碩給他遞毛巾,場上比分一下拉開了,他道:「牛逼。」

    祁煬順著他的視線回頭看看記分牌,輕聲道:「已經退步了。」

    「退個死,照樣能進NBA。」

    「行了,別吹,扛不住。」祁煬打斷丁碩。

    丁碩道:「再玩會唄,好不容易回來一次。」

    是不容易,畢業快兩年了統共沒回來三次。

    祁煬拿毛巾擦了擦臉,把毛巾掛在脖子上,喝了口水說:「我二十五了,沒體力跟你們干。」

    「開玩笑,」丁碩就是不放過他,「不帶慫的,玩會。」

    祁煬看看他,最終沒抵過一群不要臉的小弟們的嘴炮,留在這打完了比賽。

    被留下了,那就免不了也聚一聚,喝幾杯的,祁煬陪完酒從京商開車回去的時候,精神還倍兒足,誰讓他這些年沒少酒呢?以前就海量,現在呢?商業酒喝了不少,酒量更像個無底洞似的。

    一群人都被撂倒了,磕磕絆絆的回了宿舍,就他跟沒事人一樣,還能和人聚個餐。

    「有空嗎?」

    徐佑龍接著電話說:「有啊,聚嗎?」

    「聚,」祁煬打著方向盤,耳朵里塞著藍牙耳機,張望著窗外的夜景,「把曉北叫上。」

    「曉北不行,他晚上飛紐約,Henry要打國際市場,我讓曉北過去了,做他們顧問。」

    「Henry不說沒考慮好嗎?這才幾天就定下了?」

    「那我不知道,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顧問倒是算了,他是想拿飛躍的支持吧。」

    「聰明,」徐佑龍在電腦前輸入一串數字,深更半夜的忙活著,「他發的郵件有表明,希望飛躍注金幫他們打開國際市場,盤的一手好算盤。」

    祁煬沒應聲,聽筒里有汽車的鳴笛聲。

    徐佑龍問:「我本來想等你回來再商量著,現在你知道了,怎麼說?」

    「不說,」祁煬道:「今天不談工作,出來,我快到了。」

    「你到公司樓下了?」徐佑龍走到窗邊,往下面看,沒看見人,「哪呢?」

    「還沒到,」祁煬說:「三分鐘,你可以下來了。」

    徐佑龍放下手上的東西,說:「行,來了。」

    掛了電話,徐佑龍轉身對加班的大夥道:「別忙了,下班了。」

    大夥一驚,「下班?不說等祁總回來說事的嗎?你電話里問他了?」

    「沒問,」徐佑龍手撐在一個姑娘的座椅上,「咱們不管了,今天讓陸總自己忙,快快快,偷樂去了。」

    「陸總回來不發飆呀?」職員開玩笑說:「就他一人匆匆忙的飛紐約。」

    「那你繼續加唄,我會向姓陸的轉達你的情意的。」徐佑龍點了點椅子。

    那男職員立馬不樂意了,慫道:「徐總,我就嘴,哈哈哈——我先撤了。」

    跑的比兔子快。

    徐佑龍下來的時候,身後跟著一大波人,就見一輛車沖他打著光,徐佑龍抬手遮了下,跑車的窗戶降下來,一隻手臂撐在窗子上,露出祁煬一張帥逼的臉,「你把人都放了?」

    「啊。」徐佑龍回頭看看,「我好吧?上哪找這麼好的領導?」

    跑車燈光閃了兩下,照的徐佑龍連忙拿手擋,罵道:「靠!別照了!」

    「就他媽你是人,」祁煬在他靠近的時候說:「人情都讓你領了。」

    「那沒辦法,誰讓我天使心腸呢?」徐佑龍大言不慚。

    「滾犢子,」祁煬開了車門,「上來。」

    徐佑龍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長大,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事。

    年齡不代表成熟,行為才是。

    只是有些人的成長,是別人用慘痛的代價換來的。

    你知道,你不能再幼稚下去。

    ☆、較量

    不止他們兩個,祁煬又去接了外面談合作沒回來的孟青和吳展,四個人去了餐廳海吃海喝。

    「我最喜歡工作之後的聚餐了,解放我的小肚皮。」吳展舒服的說。

    「你那叫小肚皮?」徐佑龍不給台階:「啤酒肚馬上出來了啊。」

    「胡說!」吳展摸摸自己的腰,「老子身材當模特都綽綽有餘。」

    「這是我聽過模特被黑的最慘的一次。」孟青在旁邊也止不住的吐槽。

    「我靠你是不是人?我今天見的那逼就他媽有病,合作倒是沒談攏,整個的一傻逼,還能掌大權?破公司遲早倒閉,當時我就甩臉色不幹了,氣的今晚我得吃三碗飯補一補元氣。」吳展氣悶道。

    徐佑龍說:「管不住嘴咱就別找藉口,你那肚子也不是人傻逼氣出來的。」

    「怎麼不是?我一生氣就得海吃海喝,瞧瞧,四塊肌肉都變兩塊了。」

    「說真的,」祁煬在駕駛位道:「你真得控制控制,還沒三十弄個啤酒肚出來算什麼?」

    吳展道:「沒事,我有分寸。」

    「有分寸就行,」祁煬道:「來,下車。」

    四個人停了車,進了餐廳,服務員殷勤有禮,給他們領路,幾人上了露天的樓宇,在餐桌前坐下。

    三樓的風光無限好,四周放著盆景,露天對著夜空,邊角的牆高度正好,可看見城市璀璨的夜景。

    「曉北飛紐約了?」孟青問。

    「這個點該登機了。」徐佑龍看看手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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