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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頁

2023-10-02 03:42:02 作者: 哲耳
    他沒陪他演,他看到慕遲和別人接吻他毫不誇張的說他當時真想宰了步顥。

    占有欲這東西,祁煬覺得自己第一次擁有。

    那並不是戲,那是他的本色出演。

    讓祁煬和自己合理的退出這場局,唯有公開他們的關係。

    最不經意最好的方式,正是惹怒祁煬,這是他和祁煬之間共同的默契。

    「我不這麼做,你打算怎麼結束?」

    正如他所言,他和賀嶸當下那個情況,勢必要滾一次床單,沒有收住的可能。

    祁煬看著他,視線炙熱,不回答,車裡沉寂許久,慕遲也與之對視著,祁煬在吃醋,慕遲也一樣被惹怒,他們倆人說是戲,可自己還是沒從這場意外發展的戲裡成功抽身。

    慕遲被他撕開的襯衫領口大敞著,車裡空調的熱度正如祁煬此刻的情愫,他呼吸逐漸粗重,凝著慕遲領口地方露出的鎖骨和雪白的皮膚,他感到口乾舌燥,直到一秒都等不了,虎撲上去,把人推在車窗上猛親。

    他先是吻他露出的鎖骨,攥著慕遲的兩手推在車窗上,霸道激烈的濕吻從他脖子向上,慕遲呼吸也變得急促,在和祁煬激烈的糾纏一番之後,他水蒙蒙的眼睛滿是情動。

    祁煬乾裂著嗓子,濃重的喘息聲噴在慕遲的臉頰,和他唇抵著唇,沙啞了嗓音,「做吧?好嗎?」

    兩個人各自為彼此吃醋,早已經點燃了這個夜晚最羞恥的欲望……

    慕遲斂眉,呼吸和祁煬交纏,膚色暈著一抹動人的紅,他緊張又羞澀的點了點頭,低聲應道:「嗯……」

    祁煬猛咽了口口水,幾乎是迫不及待坐會位置上,撥動方向盤,一腳油門下去,慕遲連臉都不敢抬了。

    少爺開個車都不能安下心,他的思緒早飛到酒店裡去了。

    停車,拽人,開房,一系列的手續他辦的火急火燎,二人從電梯裡就開始擁吻,刷開套房的門,他們再等不及一分一秒。

    手忙腳亂的剝削慕遲的衣衫,慕遲處在被動的一方,他被祁煬的喘息聲嚇得不敢動彈,祁煬低聲:「抱著我,別害怕。」

    慕遲動作遲疑,祁煬等不了,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脖子裡掛,再傾身抱住他,抵在房門激吻……

    這個晚上,一人痛哭流涕,一人殘暴不休。

    守身如玉的小白羊,連嗓音都啞掉了。

    那大概是慕遲有史以來哭的最慘的一夜。

    慕遲臉色慘白,手指也鬆了,他倒在床上,近乎昏厥。

    他會死的,他會死的……

    臨閉眼之前,他似乎在祁煬眼裡,看到了一抹發指的兇狠。

    好可怕,今晚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恐怖。

    他的第一次,慘絕人寰。

    作者有話要說:  崽崽被吃了。

    其實不打算寫這段了,但……算了不說了。

    補了,有空去看吧。

    ☆、你心疼我?

    次日,套房大床上,渾身不著一物的慕遲跟屍體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身上蓋著重重的被子,兩條腿和手臂都裸露在外,眼裡無神,死魚眼一般空洞無物,不聚焦,唯有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他竟然見到了大年初一的太陽。

    他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

    浴室的房門打開,穿著得體的祁煬從裡面步伐優雅的走出來,房間裡空調的熱度高,他拿著遙控器微調低了幾度,頭髮濕漉漉的往下滴水珠,用毛巾搓了搓,房間裡暖氣足,一小會就能風乾。

    丟掉毛巾,祁煬走上前,拽著被子一角把慕遲露在外的雙腿藏起來,彎腰想去把他手臂也塞進去,慕遲趴在床上,察覺他的舉動就甩開他,不讓他碰,自己也不動。

    祁煬看他這樣子,勾唇一笑,緩緩蹲下來,手在他頭髮上擼貓似的溫柔,「好了,別生氣了,我道歉,好不好?」

    沒得到回應,少爺就這麼自說自話的道起歉來了,「對不起寶貝,我混蛋,你罵我吧,打我也成,老公對不起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滾。」慕遲冷聲道。

    祁煬不知恥:「我不滾,我滾了你怎麼辦?誰照顧你?我的寶貝動都動不了,我可不放心。」

    「滾蛋!操/你媽!」慕遲猛一翻身,藏在被子裡的臉扭曲了起來,他下/體劇烈的疼痛,撕心裂肺的讓他渾身打顫。

    他疼哭了。

    被子裡的嗚咽聲極小,可還是被祁煬聽到了,正想去說什麼,手機響了,少爺看了眼包裹在被子裡的人,走過去接了電話,是他爸。

    「幹什麼去了?大過年的不在家?」

    一大早就發現孩子丟了的爹急忙忙的說。

    還丟了倆。

    祁煬道:「爸,我帶他在外面呢,有什麼事嗎?」

    祁國衷道:「大過年你們往外面跑什麼?」

    祁煬道:「在家裡不方便。」

    祁國衷一臉懵:「什麼不方便?」

    祁煬靠在落地窗前盯緊床上的人,隱晦道:「沒,回去再說吧,估計這兩天沒法回家了。」

    「怎麼說?」他老子問。

    祁煬道:「他現在還不能動呢。」

    祁國衷還想問,突然意識到了,對著祁煬語塞了半天,電話那頭早就老臉紅成一團了,祁煬道:「就是您老想的那樣,掛了。」

    祁煬撂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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