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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42:02 作者: 哲耳
這會緩聲道:「病了嗎?」
慕遲抬頭,微微錯愕,「啊?」
祁國衷下巴指了指他的手,「拿溫度計做什麼?」
「哦,」慕遲說:「哥病了。」
祁國衷手裡一杯熱茶,這時候他微微一頓,「祁煬?」
慕遲說:「他有點感冒。」
祁煬雖然不聽話,叛他叛的很,但他和慕遲相處的挺和諧,祁國衷也挺欣慰的,要是祁煬和慕遲再鬧個翻天覆地,加上許媚,他怕是再回趟家都難了。
他也就是教訓許媚,才少回家,許媚這幾個月都挺安分,人也溫和了些,祁國衷回家的次數才多了起來。
畢竟他說過,她鬧一天,他就一天不回來。
這些事慕遲他們這些小孩子是不知道的。
祁國衷道:「上去吧,一會我過去看看。」
慕遲道:「嗯。」
他走出去幾步,又站住了,說:「祁叔叔,你對他好一點。」
祁國衷一愣,「嗯?」
「你對哥好一點,」慕遲說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伯母。」
祁國衷意外的看著他。
慕遲上樓去了。
他進來的時候祁煬正掀被子要下來,慕遲問:「你幹嘛去?」
祁煬反問:「問你啊,你幹嘛呢?這麼慢?」
「你爸回來了。」慕遲說:「我跟他說你病了。」
祁煬坐回去,不在乎道:「跟他說有什麼用,他又不管我死活。」
慕遲走過來把溫度計取出來,掀開被子,伸手拉開祁煬的衣服,道:「給。」
祁煬不接,說:「你放。」
慕遲看了眼他的毛衣,祁煬的脖子修長,身形也健碩,可真養眼,他伸手把溫度計從他毛衣領口裡塞進去,放到他腋下,囑咐道:「夾好,別弄掉了。」
祁煬的皮膚滾燙,慕遲估計他今晚怕是要涼,收手的時候祁煬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讓他拿出來,「別慌呀,我不介意你冒犯我。」
慕遲抽手,他不讓,攥的緊緊的。
「嘖,」慕遲道:「你幹什麼?」
「你摸摸我,」祁煬不要臉道:「我需要你的愛撫。」
慕遲無語,「我求你,要點臉成嗎?」
祁煬按著他的手不讓他往回拿,他道:「你男人手感很好的,別這麼不給面子,好不好老婆?」
祁國衷說他會過來,慕遲也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時候來,真怕他來個突然襲擊,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慕遲沉眸,手在他身上敷衍的滑了下,「行了,鬆手。」
祁煬沒動,問他:「感覺怎麼樣?」
慕遲真怕人進來了,門也沒關,他跟祁煬可不一樣,他覺得這事可恥辱了,害怕被人抓到小辮子,他只能違心的說:「好棒,好喜歡。」
祁煬知道他在敷衍,不過沒關係,他就是想逗逗他,祁煬放手,慕遲急忙抽出自己的手,白他一眼。
「以後脫光了給你看。」祁煬得寸進尺,大言不慚。
慕遲煩人的眼神瞪了他一下,背過身去,又聽祁煬道:「我渴了。」
慕遲提起水杯,沒好氣道:「我給你拌點耗子藥。」
祁煬心安理得的在床上等。
他也就這個時候能作妖得到回應。
慕遲給他弄了杯白開水回來,往床邊一坐,就要往他嘴裡灌,真有「謀殺親夫」的既視感,祁煬看他惡狠狠的模樣,抓住了嘴邊的水杯,受驚道:「你不會真拌了耗子藥吧?」
慕遲勾起一個諱莫如深的微笑,緊接著就無情的往他嘴裡灌水,不由分說,一秒都等不及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道:「給老子死!」
水就順著杯子弄的哪裡都是,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慕·金蓮·遲,和祁·大郎·煬正斗得厲害,這時候祁國衷進來了,時機選的可真好,入眼的就是慕遲一副恨不得弄死祁煬的樣子。
「你們幹嘛呢?」
「金蓮」被人抓個現行,「大郎」也因此獲救,祁國衷狐疑的看著二人,慕遲手一松,杯子一下灑了,滾燙的開水就這麼順著被子流進了少爺的衣服里。
祁煬詐屍的從床上蹦起來,被燙的「鬼哭狼嚎」,本能道:「臥槽!」
作者有話要說: 嗯……
☆、你還來勁了是吧?
慕無辜從床上受驚的站起來,傻楞著看了一會,這才屁顛屁顛的上去給他扯被子,輕手輕腳的捏著被子一角,可憐兮兮的說:「對不起啊哥,我不是故意的……」
祁國衷也趕緊過來幫忙,他是什麼也不知道,三人手忙腳亂的,祁煬怒視著慕遲,差點就飈髒話了,「你他媽……」
「去!」祁國衷打斷他:「說的什麼話!」
祁煬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祁國衷把被子掀了,說:「人不是故意的,伺候你喝水還挨你罵?可有你這樣當哥的?」
祁董事長,請睜開您的大眼回頭看看,你身後的人什麼表情。
慕遲給了祁煬一個唇語:燙死你活該。
祁煬都想掀天花板了,站在床上指著他,死活不能吃虧:「你給我等著。」
「我看你敢?」祁國衷護犢子,也怪祁煬,祁煬自己不爭氣,留給他爸一種「惡貫滿盈」的印象,慕遲就不一樣了,人就是乖孩子,被他媽教的懂事的很,祁國衷這時候不知道誰才是親兒子的對慕遲說:「去,你拿床乾淨被子過來,我看著,他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