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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42:02 作者: 哲耳
    走廊里,他們班的同學都在外面站著,不會吧?他們來晚了?沈易看了眼手機,沒有啊,離早自習開始還有十幾分鐘呢。

    「怎麼回事?」沈易碰了碰旁邊站著的一個同學問,那同學看了眼慕遲,然後把眼皮給耷拉下去了,慕遲立馬就有不好的預感。

    沒等沈易細問,慕遲抬腳就往教室走,沈易緊跟,教室門關著,慕遲一手推開門,裡面祁煬正坐在他的桌子上。

    沈易一看見裡面那人,嚇得往後一縮,也站離教室許遠。

    慕遲抬腿進去,走向自己的桌子,祁煬坐在他的書桌上,而他的書桌上沒有一本書,通通被掃到了地上,祁煬一條腿踩在他桌子上,一條腿沾著地,手裡還夾著一根煙。

    他的位置四周煙霧繚繞,亂七八糟的,看的慕遲眼裡染了三分火氣,上前兩步,瞪著桌子上的人,「你有病吧!」

    外面的人一聽都打了個激靈,沈易也是嚇得不知所措,他想進去看看,想把慕遲拉出來,可他不敢,他沒有對上祁煬的勇氣,他怕自己被丟出來,或者丟下樓。

    祁煬穿著白色襯衫,袖口挽起,如果不是這個姿勢,不吸菸,一定是很美好的畫面,他胸膛里的麥色肌膚都露出半截,男人味十足,短髮凌亂的散著,有點勾人的意味。

    不愧是立海gay圈的領軍人物,一張攻擊性十足的臉和身材,讓一個男人都會自愧不如。

    「你去哪了?」祁煬手肘搭在支起來的腿上,心不在焉的問著。

    祁煬不做什麼的情況下,慕遲不會有這麼沖的語氣和火氣,可是神經病就是神經病,不管他現在在做什麼,慕遲都會火大。

    慕遲咬牙道:「下去。」

    ☆、對決

    祁煬抬眼看他,沒有任何動作,慕遲上前兩步,忍著動手的衝動,「快點,我讓你下去,從我的桌子上,滾下去!」

    祁煬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他將菸頭旋在慕遲的課桌上,還沒等慕遲發怒,祁煬突然一伸手把身前的慕遲一把拉到了自己懷裡,慕遲一驚,祁煬已經用長腿把他整個的圈在了懷裡,兩手按著慕遲的脊背,力道大的驚人。

    「你媽的……」每次在祁煬面前,慕遲都特別沒有素質,是這個神經病不允許的,慕遲兩手頂著他的胸膛,往後撤,可動都動不了,「艹,鬆手。」

    他不敢喊,他怕有人進來了,看見這一幕,他慕遲就完蛋了!

    祁煬兩手在他背後禁錮,望著他的眼睛,慕遲根本不和他對視,他問:「這兩天去哪了?手機都不拿,家也不回?你野了。」

    祁煬把他的書桌翻這麼亂,打的那幾通電話沒人接,才發現他手機都沒帶,書包里有衣服和課本,明顯又是不回家的準備。

    「你管我去哪?神經病,放開我。」慕遲再次往後撤,這瘋子竟然還不鬆手,慕遲要動手了,抬手就要砸他,祁煬這瘋子手上跟長眼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剪到身後,慕遲氣極了。

    祁煬抽出一隻手抓住他的下巴,猛勁抬起來,那力道都要把慕遲下巴給捏碎了,「你連看我都不敢看?」

    祁煬的眼睛特別漂亮,眼角上挑,媚骨的風情,眼裡那赤/裸裸的侵略才是最大的威脅,慕遲揚唇一笑,「我看見你會噁心的反胃。」

    祁煬不怒反笑,但眼裡的情緒有了明顯的轉變,聲音微戾,「你再說一遍。」

    「還想聽呢?」慕遲挑釁的看著祁煬那假裝平靜的眼睛,「我說我看你惡……」

    「唔……」他話沒說出來,唇就被堵住了,祁煬咬著他的唇肆意的攻占,一隻手按著他的後腦勺,那種窒息感讓慕遲喘不過氣來,與祁煬的舌尖相撞,讓慕遲整個大腦都炸開了。

    他手肘一下撞在了祁煬的胸膛,力道特別狠,祁煬被撞開,慕遲整個人跟瘋了一樣撲上去,「我艹你媽的!」

    教室里突然響起的轟動聲和桌椅的碰撞聲讓走廊上的人嚇得四處逃竄,連站著都不敢了,直接奔著樓下跑,他們怕祁煬一會怒起來會「殺人滅口。」

    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可是這種聲響明明就是打架的聲音,沈易和後來到的老呂李天幾個人都楞在外面,沒人敢進去。

    裡面轟動一會就沒聲了,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想著祁煬不會把人給弄死了吧。

    教室里,慕遲被按在了課桌上,祁煬在他身後扯著他手臂,按著他腦袋,讓他半張臉貼在了課桌上,祁煬怒道:「動手?」

    慕遲什麼都不顧忌了,落了下風仍舊不減火氣,「是你他媽先招惹我的!」

    祁煬按著他的腦袋,將他整個的翻了過來,過程中慕遲試圖掙脫,可沒有成功,硬生生被祁煬鎖在了課桌上,祁煬俯身,鉗制住他的下巴,「你打的過我嗎?」

    「現在打不過不代表以後,艹你媽,我詛咒你下地獄!」慕遲是弄不過他,那是因為慕遲根本不知道祁煬練過什麼鬼東西,祁煬小時候進過少管所,長大差點弄死過人,這種不安分的人根本不是慕遲能對付的。

    但,那又如何?

    只要他活著,他發誓,會有這個瘋子倒台的一天!

    慕遲幾乎是在跟他玩命,他已經到了暴怒的極端,祁煬低頭在他耳邊,「親你一下就這樣,我要是把你上了,你不得跟我玩命?」

    「你敢!」

    「你覺得我敢不敢?」祁煬威脅著說,不,不是威脅,他說的只是他認為很正常的一句話,他的世界裡,哪有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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