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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34:02 作者: 依蝶夢語
    梁婷掃了一圈沒看到廖卓的人,抬腳朝著冷震幾人走了過來,劈頭蓋臉就問:「他人呢?」

    冷震懶得搭理,理都沒帶理的,抬腳朝走開場區走去。

    「喂,老娘跟你說話呢,你他媽耳聾了。」梁婷看到冷震這樣就來氣,一邊追著冷震走,一邊開罵。

    許震一臉鄙視,抱著拳擋住了她的去路:「我說噁心大姐,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卓哥,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害臊,上次都把他噁心吐了,今天你還想怎樣?」

    「什麼?你叫我什麼?」梁婷都氣糊塗了,手上的雙截棍想都沒想直接朝著許震的臉用力的甩了過去。

    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許震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給抱住了。

    張學偉都嚇死了,把人緊緊的摟在懷裡,梁婷的這雙截棍他是見識到的,冷哥都被那一棍子傷的不輕,就許震這小身板,這要打到臉上,非毀容不可。

    梁婷的雙截棍也被人攔下了,是單桀。

    「啪...」

    站在旁邊許濤想都沒帶想的,直接甩了梁婷一巴掌:「你他媽想死,老子成全你,我弟也是你能碰的?」

    梁婷被打,一臉委屈,轉了個身立馬投入到那個男人抽雪茄的男人懷裡:「乾爹,他們欺負我。」

    嬌滴滴的一聲乾爹,喊的眾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男人眯起眼睛打量了許濤幾眼,摸了摸梁婷的臉:「你也真是的,不看看對方什麼人就出手,這許單兩家三位公子是你能得罪的?」

    梁婷一聽瞬間愣住了,S市你單說許家或者單家可能不會有人知道,但是你要把這兩家放一起,那絕對是震驚整個S市的,並不是實力有多強大,而是關於兩家的花邊新聞。

    許濤在這個男人打量他的同時,朝著男人點了點頭,這是賀銘的義父,楊武德,曾幾何時,他也喚過幾聲義父。

    楊武德把梁婷悄悄推離了一點距離,朝著許濤笑了笑:「怎麼,三年不見,義父都不喊了?」

    許濤嘴角扯出一絲弧度:「楊總說笑了,我可不記得我有您這樣的一個義父。」

    楊武德聽到這話也沒氣,只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年輕人吶。」

    賀銘在楊武德後面出來,剛走過來,就被楊武德一巴掌打倒在地,嘴角瞬間出血。

    賀銘眼裡沒有任何變化,站起身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恭敬的站起身:「義父」

    楊武德看著許濤眼底有了抹挑釁。

    許濤看著賀銘被打,心裡不是滋味,這個曾經被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的人,現在居然淪落到此等地步。

    許濤沒做過多的猶豫,一個伸手把賀銘護在了身後:「楊總是否有些過了,安安什麼也沒做。」

    一句安安,賀銘睜大了眼,三年了,這人從那天起,就再也沒有理過他,更沒有叫過他小名。

    楊武德冷哼一聲:「我教育我義子跟你有什麼關係?許總這是要插手別人家的家務事,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點?」

    許濤沒有說話,轉移視線看著賀銘:「我想和你談談。」

    賀銘心裡砰砰亂跳,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許濤要跟他說什麼,但是不管許濤跟他說什麼,他都願意的。

    許濤看著賀銘被打的臉,最後實在沒忍住,伸出大手撫摸來上去,彎腰親在了賀銘的嘴角。

    就這一個動作,賀銘都嚇傻了,反應過來,一頓狂喜,立馬伸出手來環抱住了許濤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熟悉的人,熟悉的懷抱,久違了,許濤嘴角不經意間流露出連自己都沒察覺的微笑。

    「義父,這樣可有資格?」許濤問。

    「........」

    「哈哈,當然!」

    楊武德哈哈大笑,摟著梁婷的腰朝著開場方向走去。

    許濤沒做停留,直接彎腰伸手把賀銘攔腰抱起,看著單桀和許震幾人:「轉告廖卓,今天要是干不掉霍科南,以後就別來找我了。」

    「........」

    許濤抱著賀銘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車,打開后座位的車門,把賀銘扔了進去,扯了扯衣領:「你他媽給我老老實實待著,一個小時以後我再回來,用這一個小時,你好好想想怎麼給我解釋。」

    賀銘瘋狂的點頭,只要許濤願意聽他解釋,他什麼都願意做。

    許濤彎腰壓了上去,伸出手在賀銘褲兜摸索,賀銘還以為他要碰他,忍不住的想要和他在親近一點,主動勾住了許濤的頸脖。

    許濤一怔,嘴角露出一絲邪笑:「怎麼?寂寞了?」

    賀銘一聽這話,瞬間放開了許濤的頸脖,他以為.....

    頸脖上的手被拿開,許濤有股淡淡的失落感,沒做停留,從賀銘褲兜掏出他的車鑰匙,手順帶著摸了幾把那誘人的翹臀:「想我了?」

    被人調戲,賀銘咬緊了下嘴唇,眼眶都紅了,微微別過臉,他不知道許濤是什麼意思。

    許濤伸手抬起了賀銘的下巴,強迫他與自己正視:「躲什麼?想要就說,我又不是滿足不了你,還是說霍科南比我更厲害?你.....」

    「我沒有。」賀銘一聲怒吼,直接打斷了許濤後面的話,隨手一巴掌拍掉了許濤的手,他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許濤眼底有了些變化,從后座位上退了出來,狠狠的把門關上,直接鎖上了,他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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