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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16:26 作者: 蒲葦ol
    「想感受到你的存在……」

    之後的許序就乖乖的站在那裡,看著她,似乎在等著。

    看著這個明顯已經醉了的人,姜音嘆了口氣。

    不過這應該也算是酒後吐真言吧。

    看來以後不僅要治好他的嗓子,對於這一點也是要糾正的。

    居然醉了都還想要她打,帶來的平底鍋也非常結實。

    打是不可能會打的,姜音走前了一步,仰著頭,在許序的唇上親了一下。

    「這樣子,是不是更能感覺我的存在?」

    回答她的,是許序微微睜大的眼,還有她逃不掉的回應。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會有番外,但正文就到這裡完結了呢!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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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番外

    喉嚨好起來到重新可以唱歌到底要多久?

    這個幾乎都可以忽略。

    因為姜音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 所以許序也不感覺到這裡的過程很漫長。

    只要是她說過的,他都會想去做。

    這樣她的喜歡,就算是可憐他, 也會慢慢變成真的喜歡吧。

    ……

    姜音在許家偌大的音樂間裡晃悠著,看著設備非常齊全,甚至可以直接開音樂會的房間, 面露猶豫。

    真的要搞得這麼隆重嗎?

    如果選曲是一些非常正常的話, 她可能覺得這樣還挺可以的,可是那首歌卻是……

    「要唱嗎?」

    姜音看著今天穿著正式西裝, 正在台上擺弄著話筒的許序,猶豫地開口了。

    許序回以一個寵溺的微笑。

    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笑。

    就在姜音還想著要怎麼勸說他換一首歌的時候,一大隊穿著正式的人進了來。

    有年輕人的流行樂曲, 還有像老師傅們一樣拿著的傳統樂器,居然有四五十人。

    「許哥, 人都到了!」何諶看起來喜氣洋洋的,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紅紅火火的。

    許序嗯了一聲, 那些人就很自覺地到自己彩排的時候坐的位置去了。

    是的, 就為了這,還曾經非常認真地彩排過!

    姜音嘆了口氣,現在也沒辦法了。

    坐到只有她一人的觀眾席上,等待著節目的開始。

    舞檯燈亮, 所有人站好位置, 起奏, 開始。

    「大河啊, 向東流啊, 天上的星星……」

    沒錯,是《好漢歌》沒有錯了。

    姜音捂著臉, 想哭。

    看著台上的帥氣得讓人移不開眼的許序,臉色如常地唱著這麼燃、這麼接地氣的歌,姜音為自己選的曲、挖的坑,感覺到深深的愧疚。

    好聽是好聽的,可是他這麼一個人……是她毀了他的形象啊。

    自覺降了許序神格的姜音捂著臉,哭笑不得地聽著,後來平靜了。

    因為台上的人,一直在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既然他都願意為了她,不論什麼歌都表示可以,那她這一臉彆扭就太對不起他的努力了不是。

    一首歌的時間不長,姜音把手機的錄音文件保存好,衝著台上的人鼓掌。

    愧疚是一回事,這事難得也是真的,怎麼樣都錄起來,以後還好再回味一番啊!

    「你喜歡嗎?」許序一隻手握成拳,掩在鼻上,現在看起來才有些不好意思。

    「喜歡,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歌了!」姜音不吝稱讚。

    許序的眼神帶笑,定定地看著她。仿佛眼中就只剩了她一人。

    在場的人眼神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就是姜音見慣了旁人打量,都有點不好意思。

    「咳咳。那麼,關於以前的事,我在這裡正式原諒你了!」

    「謝謝姜音,我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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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音轉過身,嘴角的笑卻怎麼都藏不住。

    真是的,他就算不說,他的笑都能讓她感覺得到他的開心,當著這麼多人,就不能收斂一點嗎?

    然而姜音卻沒看見,在她轉身的時候,原本一直露出笑臉的許序,突然就沉下了臉不笑了。

    而看著這一系列變化的演奏人員,一時都搞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可以進來了嗎?」沙啞冰冷的聲音響起,門口拉開了一個縫隙,朱莎莎的死魚眼出現在那裡。

    大家回頭乍的一看,還真有不少的人被嚇到了。

    就是在拉二胡的大爺,都嚇得拉出了兩段嗚嗚聲。

    「可以進來了。」許序在台上開口,原本沉著的臉稍微緩和了。

    他們原本就說好了,第一首許序要求只唱給姜音的歌,他們都不進來,但之後的那一些,他們這些親友就都可以進來圍觀的。

    朱莎莎走進來,姜希隨後進來,在她的身後緊跟著的是一臉討好的曾霆之,後面還有齊天陸和他的爺爺,許序的哥哥X先生和他家的小逃妻,還有專門為了給許序治喉嚨的醫生團隊,就是一開始在給許序治療的許醫生也來了……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這讓原本有些凝固的氣氛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大家都想著,這下可以聽聽許序唱歌了。

    落了座,X先生也沒有再表現出以前故做陰陽怪氣的臉,而是柔聲問他身邊的女孩:「想聽什麼?讓我們的弟弟唱給你聽。」

    「他好像不唱了。」小逃妻柔柔地伸出手,指了指台上。

    當然她只是看起來的柔弱,不然也不可能會有逃婚的這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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