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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種原本已經走過去的人，看大家都在看這邊，也都好奇地跟著看。

    每個人眼神中的各種閃爍與瞭然，顯然知道他們的，行人都慢下腳步來看他們。

    這些人的身上都裝著雷達嗎？

    簡直走成了紅毯的效果，姜音拉著許序，腳步越來越快。

    她把自己的帽子按得更低了，抽了抽自己被許序握住的手，也沒抽出來。

    又走過一條比較窄的路，姜音終於聽到了旁邊的人議論的話。

    「可終於在一起了……」

    「是啊，真的太不容易了！」

    「我以為那個帖子之後，這事還要些波折，心都揪起來了。」

    「對啊對啊，畢竟感覺治療嗓子也沒有那麼快，就怕時間一長又有變數。」

    「這樣太好了！」

    明明大家的年紀都差不多，但姜音硬是在這些人的聲音里，聽出了老母親的欣慰，甚至裡面也有男同學這麼說的。

    感覺到姜音的腳步越來越快，許序收緊了一點手的力度，而且終於把自己的視線移到路人身上。

    許哥的眼神冷得不行，大家都統一噓聲了。

    只是等他們的距離一遠，都忍不住抖著肩膀笑了起來。

    到了人少的地方，姜音放慢了一點腳步。

    因為走得快，汗都出來了，姜音把帽子摘了。

    果然有人露出了『果真是你們』的表情。

    姜音嘆氣。

    她側著頭問許序：「你有沒有辦法，讓學校的貼吧……不，是網絡上的任何地方都沒有我們的消息？」

    一點遲疑都沒有，許序點點頭。

    只不過姜音說出來又改口了：「算了，不用管吧，他們習慣就好。」以前也黑過不少帖子，想吃瓜的人依舊想吃，還會出更多的吃瓜路徑，根本刪不完。

    許序皺了眉，他想比劃手語的，可是抬手後發現自己還牽著姜音，於是放棄了。

    「我們吃晚餐去，然後陪你去看醫生。」

    想通之後，姜音也放開了不少，腳步輕鬆地拉著許序的手，繼續往美食區走。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一起去店裡吃飯。

    然後姜音就發現了，許序在好多店都入注了資金……好多店老闆，發現他們路過的時候都會站在門口，客客氣氣地問一句：「許哥，來我們店一回吧？已經煮好一桌子了！」

    看起來都特別想被光臨一次，最後店老闆們甚至battle起來了，姜音的名字也不斷被提起，說她曾經在店裡面吃過什麼，喜歡哪一道菜！

    姜音深深地看著許序，而許序衝著她笑了笑，狀似無辜，只是握著她的手更緊了。

    圍觀的路人也紛紛吃驚，原來許序早就已經在學校里投資不少，這隱藏真的深啊！場面比走紅毯還要熱鬧。

    *

    真是一個難忘的一天，當天的晚上，姜音在家裡昏昏欲睡的時候，接到了朱莎莎的電話。

    其實姜音平時沒有那麼早睡覺的，只是今天實在是太累，才會早早就爬上床。

    「學姐？」姜音的聲音都是迷迷糊糊的。

    「大手筆啊學妹，我們連在平時常用的聊天軟體都無法同時輸入你和許序的名字了！」朱莎莎佩服道，不過之後就有些喪氣了。

    「只可惜，這樣以後我們就不方便吃你們的瓜了。」

    姜音眨巴了好幾下眼睛，才想到自己之前好像和許序提起了這個。

    沒想到他還真的做了，而且看起來非常全面。

    「瓜吃多了會變猹的，還是少吃點吧。」姜音揉著眼睛坐起來。

    看看房間，她連燈都沒關就差點睡著了。

    朱莎莎那邊的聲音還在繼續傳過來：「這你就不懂吃瓜的快樂啦……不過瓜一直都是你的，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兩人聊了一會，因為姜音哈欠連天，很快就結束了通話。

    姜音正要關燈，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

    只是只有敲門聲，沒有說話的聲音，姜音穿著毛絨拖鞋，走過去開門。

    許序高大傾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

    「許序，怎麼了臉紅成這樣子？」不僅臉紅，就是脖子都是紅色的。

    接著，姜音不用聽他回答，就已經聞到了味道。

    非常濃重的酒味。

    「我姐姐灌你酒了？」這是他第一次進到姜家來，可是剛才來的時候，姐姐姜希好像並沒有要為難他的意思。

    許序搖搖頭，眼神看起來還是很清醒正常的。

    「我去廚房給你拿點醒酒茶……你拿著個平底鍋做什麼？」姜音覺得自己擁有著許多小問號，許序背在身後的手拿前了，居然是一個平底鍋！

    不僅如此，他還把柄的地方轉向她，硬是要姜音拿著。

    這都什麼事啊？

    姜音拒絕了幾次，最後還是接過了：「你喝醉了嗎？」

    許序又搖頭，然後開始比手語：「我睡不著。」

    「認床了？」

    「不是，是因為你沒有打我。」許序比完了手語，還湊近了她一些，一副任君動手的樣子。

    姜音頭上的小問號更多了，他真的被打上癮了？

    看著姜音沒有動手，許序垂著眼繼續比手語：「只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那些年，我都一直幻想著你能打我，能懲罰我……現在這樣，真的太好了，而且痛的感覺才能讓我覺得真實，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