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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14:30 作者: 尤聽
    而如今他覺四肢百骸也開始戰慄,全身都開始燃燒。

    媽的。

    太爽了!

    他鬆開了握住陸澄澄的手,繞到她後腦勺去解她的面紗。

    他怕粗暴的扯下來傷著她的臉。

    而陸澄澄的理智讓她緊緊的拽著耳邊的面紗,蓋在臉上緊緊的,怎麼都不肯放手。

    秦川緩緩睜開眼,對上她那張倉惶中堅守理智的眼睛。

    陸澄澄雙手緊緊的攥著耳邊的面紗拼命的搖頭。

    秦川見她樣子好笑,若他真存了心來硬的,捂個面紗有什麼用?她這樣子不過是純添興致罷了。

    「你不是說報答我嗎?這就是你的態度?」他故意沉下臉問。

    陸澄澄大腦一片混亂,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自己是說過要報答他。

    是這種方式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但她現在根本無法思考……

    特別是被秦川這樣看著,灼灼的眼光讓她無處遁形,瞬間亂了陣腳。

    而且他壓在自己身上,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是,是要報答的。」她細若遊絲的說。

    「那你說怎麼報答?」秦川仍是故意冷著臉。

    陸澄澄扇了扇睫毛,「我說算嗎?」

    把她的那些寶貝給他?

    「不算。」

    「……」

    她說的不算,又讓她說,她就知道會這樣。

    可秦川還是那樣咄咄逼人的看著她,就像下棋時那般,逼躊躇不定的她落子。

    將軍對峙她氣勢上就輸了,心理已完全被被壓制。

    她不得不退了一步,氣喘吁吁的問:「那你說要怎麼辦?」

    殊不知有時候男女對弈就如兵家之事,一步退等於步步退。

    這時陸澄澄躺在塌上看見自己上方的秦川凸出的喉結上下滾動。

    突然緊張了起來,她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秦川扣住手腕按了下去。

    這時他看見她衣裙上被他身上的血跡給蹭髒了。

    才想起自己去取獨龍內丹時濺了一身的獨龍血。

    「讓我親一下,就算兩清。」 他只能退到這一步了。

    陸澄澄睜大眼,「你剛才……」她嘴唇現在都還被他咬得有些麻,他就不認了嗎?

    不要臉的嗎?

    哦,對。

    他不要。

    「隔著面紗,這跟穿衣服洗澡有什麼區別?」

    他說得理直氣壯。

    陸澄澄:!!

    什麼比喻?

    聽起來居然有點有道理!

    「親一下?」

    秦川那個得寸進尺的性格真的就那麼簡單!?

    「不夠?」秦川一直沉著的臉終於嘴角勾起了笑。

    但這笑反而讓陸澄澄更緊張了。

    「夠!」

    輕易就被他帶了節奏。

    卻聽秦川說,「自己把面紗解了。」

    口氣是命令。

    她這又緩緩的睜開眼,對上秦川那雙深邃的眼睛。

    他毫無遮掩的逼視著自己。

    若是平時,一張面紗而已。

    可是現在他命令自己把它解下來,好讓他吻自己。

    這層紗就突然變得像一層遮羞布。

    讓她突然為難起來。

    「快點。」他沉著聲音催促道,「不然我可反悔了。那時候就不是親一下就解決了的。」

    他威逼利誘,連哄帶騙。

    她知道秦川絕對不是那種嘴炮達人,他是個實戰主義者,他說到做到。

    秦川看著她為難又憋屈的樣子,顫顫的,緩緩的把手放在後腦勺。

    她雪白的手臂上那朵紅蓮那麼妖冶,那麼刺眼。

    他清楚的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他手上的青筋暴起,全身猶如燃燒,喉結再次滾動。

    她取下面紗的那刻,眼淚也差點被逼了出來。

    她那張至清至純的臉,嬌羞又委屈的表情,讓人忍不住想狠狠的欺負。

    她被自己壓變形的身子都在發著顫。

    他從小欺負她到大,當時覺得很爽。

    現在發現原來的那些爽,跟現在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

    這種四肢百骸的興奮,刺.激著他每一根靈脈。

    陸澄澄,你這一生,老子欺負定了!

    躺在塌上的她閉著眼睫毛不停的抖動,滿臉潮紅。

    緊緊抿的紅唇微微紅腫。

    這番景象更勝媚藥。

    秦川腦子嗡一下也懵了。

    媽的,條件都退到這一步了,不親上去不是男人。

    若是親了上去,怕是事情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本來自己就打算得寸進尺一下。

    雖然說是一下,但一下怎麼定義就他說了算,反正她也說不過自己。

    可是現在自己這一身血污,真是對她下不去手。

    他猛然站了起來,嘆了口氣。

    陸澄澄感覺身前的壓迫消失後,睜開眼。

    「等我。」

    說罷他衝進了淨室,直接舉起盆里的冷水從頭倒了下來。

    本如獲大赦的陸澄澄聽到水聲急忙跑到淨室門口:「你傷口!」

    才上的藥!

    「你不放心進來幫我洗。」

    「……」

    *

    秦川進淨室後陸澄澄急忙開了窗戶用手扇著臉,試圖讓滾燙的臉降溫。

    她是誰?

    她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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