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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11:12 作者: 千峰一鶴
秦嫀一覺睡到傍晚,迷迷糊糊時,感到心口處被人扼住,有些喘不過來氣,她嘴中溢出一聲輕嚀,然後睜大眼,便看到郎君灼熱的鳳眸,正死死地瞧著自己,這瞬間,她魂兒都好似要被吸走,刺激。
「……」這傢伙!不是拒絕嗎,怎麼搞偷襲?
但著實受用,秦嫀也就不與他計較,而是極力配合。
要知道,萬年害羞的郎君,突然開竅是很難得的!
秦嫀估計他是感覺羞愧,在為八年婚姻贖罪,那也成,她撩了他一眼,好好贖罪,若是讓她滿意了便原諒他。
揮灑熱汗的郎君,玉面上汗珠點點,神情是他慣有的隱忍害羞,唇瓣都要被他自己咬爛了,看得秦嫀心驚膽戰,不由伸手把他下頜捏開……當然了,她力氣之小,若不是趙允承願意配合,是無法捏開的。
「仔細要爛了……」秦嫀嗔怪道。
見她看過來,趙允承便越發窘迫,果然是夜裡再做這種事好,不必遮羞。
「嗯……」他低聲哼哼,叼住她玉指把玩,腦中想著,黑衣是否也這般享用她,被她迷得失去底線。
後來帳內光線漸暗,夜色壯了郎君的膽,令郎君越戰越勇。
門外聽差的丫鬟,遲遲不敢進來掌燈。
須臾半宿,溫存後無比饜足後的郎君,才想起來這裡是岳家,不是他的攝政王府,他不由滿臉無地自容,因為這般實在肆意妄為,不夠尊重。
午後送小娘子回來,他就該離開。
看了眼鬢髮凌亂的佳人,橫臥在身邊似是累極,趙允承目光炯炯,抬手抵著唇輕咳了一聲,希望老丈人別知曉自己的出格行徑。
他窘迫,起來一邊找衣裳一邊自省道:「最後一回,成親前我乖乖待在王府。」
「嗯。」秦嫀見他要走,懶洋洋囑咐:「最後一晚過來便是,我瞧著你醒來,也得瞧著墨羽醒來,總不能厚此薄彼。」
墨羽?
想必是黑衣給自己取的字,還真是簡單粗暴,毫無意義,趙允承心中堵堵的,答應道:「嗯。」語氣驟降。
說好了要一碗水端平,偏心誰太多這種是秦嫀當然不會做,但她可以哄著些,讓兩人都覺得自己是獨一無二,備受寵愛。
「時間過得太快了,轉眼又到了月底,好生捨不得修晏。」原本很累的秦嫀,努力撐開眼皮像趙允承拋媚眼:「恨不能永遠停在下半月。」
這種哄可以說是很簡單粗暴了!
趙允承生活在古代,可沒見識過海王,他印象中的女郎都是忠貞不二的,說出的情話自然也沒假,心裡泛甜,誰說不是呢?
「笑笑莫難過,半個月倒也不慢。」趙允承想到自己睡一覺便能見到笑笑,但是笑笑卻是需要等半個月,忽然便心疼起來,自己有什麼資格心情低落?他回到榻邊坐著:「笑笑快睡,我等你睡著再走。」
竟是無比內疚。
「好啊。」秦嫀剛才已是睏倦得厲害,聞言頓時閉上眼睛,臨睡前囑咐:「別忘了去看言言。」
那可是他們愛情的結晶,但很多時候郎君的表現,都讓她覺得孩子只是意外,他們二人才是真愛。
趙允承當然沒有忘記他的愛子,雖然黑衣總厚顏無恥地標榜自己才是言言的親爹,但事實上言言懷於下半月無疑。
盲目自信的黑衣,淨會自欺欺人。
但白衣心眼多,從不會跟黑衣爭辯,真正得了便宜的人,從不在乎口頭輸贏,比如他。
守著小娘子,待小娘子熟睡後,趙允承輕手輕腳地離開,到意外,哦不,愛子的廂房轉了一圈,便離開秦府,此後幾天不再過來。
自生完長子,他們不想這麼快再要孩子,一直喝著避子湯,或體外;趙允承擔心避子湯對秦嫀的身體有害,便推崇體外……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才許秦嫀喝避子湯。
不僅他自個遵循此道,黑衣那小子他亦隔三
差五敲打,少拿小娘子的安危不當回事。
黑衣第一次被白衣敲打時,暴跳如雷,避子湯這事,他用得著旁人提醒麼?若是願意讓秦三娘喝避子湯,當初言言怎會出生!
好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要控制些還是可以的,這幾年下來倒是沒有漏網之魚。
不過,大婚過後便能準備要小女郎,所以說,各顯神通的時候到了。
進來沒有什麼特大的要事,趙允承便陪著瀟國使臣在東京城轉。
他們北地荒蕪,少見繁華,最喜在東京城吃喝玩樂,見識各色新奇東西。
壽宴後頭次見面,瀟國二皇子一見了趙允承便捶他肩膀,神情酸溜溜道:「你們南地的王爺是不是都如你一般,王府後院全是漂亮的女人?」
趙允承可不想被人害了風評,要是傳出去笑笑聽到了怎麼辦?
「沒有,我府里只有一名王妃。」
瀟國二皇子面露懷疑,不過他今天要跟趙允承說的重點不是這個,他攬著趙允承的肩膀說道:「你那前妻生得樣貌不錯,但我不能將她納為皇子妃,只能將她納為側妃,你可同意?」
趙允承簡直詫異,對這名北地皇子十分無語,當即說道:「安郡公的千金怎麼說也是大乾貴女,怎能做妾室。」
非是他維護安氏,只是確實不合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大乾好生磨嘰。」瀟國二皇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絕,心中的不滿瞬間爆發出來,形容看起來有些兇狠,甚至想去揪趙允承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