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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3:11:12 作者: 千峰一鶴
    按照慣例,她淨了手還要親一下的,真真討厭,他都不想看,於是擰開臉,只留一絲絲餘光暗中觀察。

    洗完手親一下,確實是秦嫀的習慣,她垂首親完之後,抬頭瞧郎君:「今日我親手燒了一道獅子頭,你嘗嘗。」

    「為何要親手燒制?」趙允承立刻皺眉看著秦三娘的小手,確定沒有受傷便道:「那等危險之地,你以後還是少去為妙。」

    秦嫀好笑,倒也領情地點頭:「多謝郎君關心。」

    攝政王窘得要死,胡說八道,他鬆開那白嫩小手,轉身到桌子邊吃飯,忙了一天餓死了,哪有時間唧唧歪歪。

    哪道是獅子頭?

    「郎君,嘗嘗。」秦嫀過來幫他夾了一顆。

    趙允承囫圇吞棗地吃了一口,心快跳出了嗓子眼,這次第,怎一個美字了得。

    若這就是成婚後的生活,他覺得還不錯,勉勉強強吧。

    秦嫀殷勤地把黑衣郎君伺候舒服了,柔柔說道:「你我快要成親了。」

    這不是廢話嗎?瞧你高興得。

    「嗯。」本王就不一樣了,很是鎮定自若:「咳……」嘴角一不留神又傻傻地裂開了,都怪秦三娘。

    「既是要成親了,郎君便也不必提防於我。」秦嫀一邊說,一邊將手扶在郎君肩上,繼而下巴也擱了上去,輕聲:「不若今天夜裡,郎君莫回攝政王府,且就在這裡歇息?」

    趙允承一頓,端酒的手指僵了僵,側首用質疑的目光打量秦嫀,突然眯眸輕哼:「你是為了見白衣?」

    就知曉此人會誤會,秦嫀傾身啄了一下郎君的嘴角,一臉坦誠:「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是如何交換的,難道你們要瞞我一輩子嗎?」

    感到嘴角一癢,還沒來得及嘗到滋味,便沒了,趙允承心中諸多不爽,滿心陰險算計了片刻,他獅子大開口:「叫你知道也不是不行……你得許我些好處。」

    怎麼說呢,按照白衣那懼內的尿性,下個月肯定會全交代,既然如此,他何妨為自己著想,疼疼自己呢?

    「什麼好處?」秦嫀笑問道,輕輕推搡了一下郎君。

    打情罵俏,他喜。

    「你若有誠意,便你自己許我……差不多了我自然會答應你。」趙允承看著別處,臭不要臉地道。

    心跳得好快。

    不知秦三娘會如何籠絡他?

    可別太流氓了,期望她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

    正想著,秦三娘的小手將他的臉龐扳過來,四目相對,對方的眼神似是餓虎,要吃人。

    秦嫀湊上去,噙住郎君的雙唇,循序漸進,進……

    不記得有多久,不曾這樣嬉戲,久到郎君本來就稀爛的技藝,越發潰不成軍。

    吻他片刻,女郎便幽聲輕輕詢問一次:「差不多了嗎?」

    黑衣郎君艱難地道:「區區一個親嘴打發我,你還是去問白衣吧!」一不小心說了出來,他可懊惱:「你不許去問他。」郎君立刻瞪著秦嫀,還揪著她的袖子。

    「好郎君莫著急,我不去問他。」一個親嘴打發不了郎君,那就再來一個親嘴,秦嫀預備叫這古人見識見識,何為浪漫的法式熱吻。

    第102章

    呼吸漸漸被人奪去,說好的循序漸進,卻有著越演越烈的趨勢。

    趙允承緊緊闔著眼睛,雙掌扶著秦三娘的肩膀,整個人微微後仰,專心對付那孟浪到不行的攻勢,但是他不會就此舉手投降的,秦三娘休想這麼輕易……就從他嘴裡挖掘出秘密……

    他之所以百般堅持,自然不是因為貪圖這親昵,有什麼好貪圖的呢!

    胸悶氣短,五迷三道,腦中一片空白,遊走在失去自控的邊緣,這種感覺很值得貪圖嗎?

    趙允承輕輕呼吸,這可不是什麼好滋味,實際上忒難受。

    「郎君,可?」秦嫀低聲問。

    趙允承不答,但手指不由地握得緊了些。

    秦嫀沒辦法,只得又親香了郎君許久,直至二人都真不好受了,才依依不捨地分開來。

    攝政王叫人要了半條命般,抬起鳳眸瞪了秦嫀一眼,可惜殺傷力太小,等同於無,他抹了把嘴角,微微抿著可能已經微腫的唇,不高興道:「你為了見他竟這般逼迫我。」

    方才好生嚇人,那秦三娘跟要吃了他似的。

    秦嫀:「……」

    她似乎是沒想到這郎君翻臉不認人,竟然爽過就裝無辜?

    平息了一下心中的騷動,攝政王動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端著冰清玉潔的臉龐說道:「也罷,今晚我就留在你帳中。」雖然很嫉妒,那白衣一睜開眼便能看到秦三娘,不過為了雙贏就算了:「你想怎麼看就怎麼看。」

    「……」秦嫀沒說讓他留在自己帳中,不過她的確想觀察一下兩個人格轉換的場景,便按下解釋,笑了:「多謝郎君,那我伺候郎君沐浴吧?」

    趙允承已經很久沒有這種待遇了,聞言心藏突突跳,腦海里瞬間出現以前的畫面。

    秦三娘的小手走遍他全身,遇到喜歡的風景,對方便無恥地久久逗留……還彈他……

    「……」攝政王本想拒絕,但又怕秦三娘傷心,便只能勉強答應:「嗯。」

    沐浴的過程果然屈辱痛苦,不堪入目,下次他一定不會再答應。

    距離子時還有一段時間,秦嫀幫對方把頭髮梳好,說道:「我也要去梳洗一下,郎君去陪言言還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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