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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2:43:45 作者: 梨子甜甜
    「吃飯就算了。」許懷謙搖頭,好久沒陪陳烈酒和兒子吃飯了,他得回去陪陪他們了,「梁大人要是有心,以後用心把工部管理好就行了。」

    「行。」許懷謙這麼不計前嫌,還給他們工部解決了一件一直頭疼的事,梁雨石這會兒自然是許懷謙說什麼就是什麼。

    許懷謙回了戶部,跟一堆錢糧較了一會兒勁後。

    覺得沒什麼大事了,看到桌上放了好些天的瓷器瓶子來,這才想起,他還有事沒做了。

    拍了拍腦袋,不耽擱,拿著瓷器瓶子回家了。

    家裡,陳烈酒這兩天也沒有閒著,他的任命下來了,皇后比他想像的要大方多了,不是哥兒們猜測的六品官,而是五品官。

    商部正五品的官,一年有兩千四百兩銀子。

    也就是說,他提前預支了二十年俸祿,每年還能拿四百兩的俸祿。

    他去上衙那日,衙門裡掌管錢的哥兒問他:「陳大人,要不要把剩下的俸祿,一塊支了。」

    一年四百兩,二十年加起來才八千兩,這點錢夠幹什麼?

    陳烈酒想也不想地拒絕了:「算了,以後就發在我的月俸里吧。」

    商部沒有職田,雙倍的俸祿就是為了填補職田之類的俸祿。

    每個月領一點,雖然少,但以後他家小相公領俸祿的時候,他也有,兩人一塊高興。

    由於新上任,他所接手的事物不多,也有時間把糯糯一塊帶去。

    他在一旁做事的時候,就讓糯糯在一旁玩,到時辰給他餵奶換尿片,好帶得很。

    導致每個來找陳烈酒說事情的人,都會被他可愛到抱一抱。

    「陳大人,這些是商部整理出來這些年開作坊、鋪子虧損的女子、哥兒商人們。」戚白楠抱著香香軟軟的糯糯,給陳烈酒匯報。

    「我看看。」陳烈酒看了一下,都是一些做衣裳首飾虧損的女子、哥兒,「行啊,他們做的這些東西,輕便很好帶上路。」

    「但現在有個新的問題。」戚白楠給陳烈酒說,「由於要打仗了,市面上的馬匹緊張,如果我們要辦展銷會的話,我們租不到大批量的馬。」

    買就不要想了,商部再有錢,也買不到這麼多的馬。

    而且現在京城也不好找養馬的牧場。

    別人沒有,陳烈酒有啊,他笑了笑:「巧了不是,我在盛北養了不少的馬,我可以拿一批出來運送展銷會的貨物。」

    「真的啊!」戚白楠聽到陳烈酒連馬都有,対陳烈酒更為崇拜了。

    自陳烈酒來了他們商部,就沒有他解決不了事情。

    「真的。」但陳烈酒也變市儈了,「不過,我要收租金。」

    「這是當然,這是當然。」戚白楠當然不會白用陳烈酒的東西,公是公,私是私他還是分得清的。

    能賺租金的陳烈酒心上好受多少,他就說嘛,他這那麼多盤子,總有一個盤子能夠排上用場。

    不會山窮水盡的。

    抱著糯糯的戚白楠見這件事解決了,又不太好意思地看著陳烈酒:「陳大人,除了這事,還有一件事。」

    「你說。」陳烈酒是來上班的,不是來玩的,他們有問題,他都會儘量給他們解決的。

    「就是我們這個給商部生意不好的人出去辦展銷會的消息,不禁走漏了。」戚白楠挺不好意思的,他交代下去的時候,明明說好了,要保密,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一件事只要叫一個人知道了,就能一傳十十傳百,傳得到處都是了,「外頭的不少商人得知這個消息,也想加入我們這個展銷會。」

    這個口子戚白楠可不敢隨意開,天底下的商人多了去了,要是每個商人都來找他們幫忙,這個忙哪裡幫得過來。

    「這個簡單,你讓他們交展銷會會費。」陳烈酒一聽還以為有什麼大事呢,「真心想跟著我們出去闖闖的,就讓他們交給十兩八兩的會費,我們會一路保證他們的安全,若只是想渾水摸魚的,一聽到要錢自然而然的就退縮了。」

    「況且我們商部本來就以商行天下,市儈些也沒什麼。」陳烈酒給他細細說,「別總想著我們是官了,要為民做住,委屈自己,放開一點,用錢談事情,什麼都好說。」

    陳烈酒這樣一說,戚白楠就豁然開朗了,他將糯糯還給陳烈酒:「那行,陳大人,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去把這事給辦了。」

    「嗯。」陳烈酒頷首,又在商部待了一會兒,見沒什麼事了,想到他前幾天買的玉佩,先去翡翠坊將他的玉佩取了。

    這才抱著糯糯回了家。

    回到家,看到許懷謙也回來了,他還驚喜了一下:「今天這麼早?」

    「忙完了嘛。」許懷謙把糯糯小朋友從陳烈酒手中接過,他最近都待在工部,沒辦法帶他,朝陳烈酒問道,「你最近這些日子辛苦了吧。」

    「不辛苦。」陳烈酒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幹勁滿滿,趕緊將自己給許懷謙買的玉佩取出來,「我給你買了個禮物。」

    「什麼東西?」許懷謙看陳烈酒神神秘秘的放下盒子裡,疑惑道。

    「噹噹當!」陳烈酒把玉佩從盒子裡摸出來,放在許懷謙面前,像哄小孩一樣哄他:「喜不喜歡!」

    看到一塊熟悉的羊脂玉,許懷謙欣喜了一下,隨即又問陳烈酒:「哪兒來的?」

    「買的。」陳烈酒給他系在腰上,十分滿意,「我家小相公戴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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