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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2:43:45 作者: 梨子甜甜
正好,現在盛北一切百業待興,先小小地試探一下朝堂的底線。
「可以。」陳烈酒完事後,直接拿許懷謙的帕子擦了擦嘴,順便還幫他善後了一下,「正好,開春了,我也可以燒磚了。」
懶了一個冬了,陳烈酒覺得也是時候活動活動筋骨了:「用我的磚給你蓋個學校?」
盛北的土質還是很適合燒磚的,陳烈酒修京城的房子用的南北磚就是盛北的土燒的。
這會兒許懷謙沒錢,陳烈酒手上再有錢也不能亂霍霍,他打算就用盛北的土燒磚修房子。
「好。」許懷謙害羞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他老婆太澀了。
「修了學校,再修居民的住宅,」陳烈酒沒有注意到許懷謙的小動作,自顧自地思索著,「你把盛北災區這片劃為了三十個區域,是不是想把他們所有人集中在一起?」
「嗯。」許懷謙頷首,現在縉朝一個縣才幾千人,說實話,太少了。
而且在鄉下和縣城距離太遠,也不利於縣衙管理。
正好,這次盛北水患把宗族都給沖沒了,許懷謙也不打算把百姓們再按照原來的方式,一個個組成縣、村。
他打算直接弄成三十個大縣,一個縣三十多萬人,也不算太多。
人口密集也方便管理和商業化,把更多的土地空出來集中種地。
他在想,既然每個縣城都有水庫的水渠,能不能讓這些水渠除了灌溉農田以外,還產生點別的用處。
正想著,陳烈酒又說話了:「那我是不是也能把你這三十個區域,打造成三十個京城那樣的商圈…」
「可以是可以,」許懷謙被陳烈酒的豪言壯語給驚到了,「可是你上哪兒去弄那麼多作坊。」
「而且人都去作坊里工作了,」許懷謙不是故意給陳烈酒潑冷水,而這就是事實,「地里的莊稼誰來種?」
京城是因為沒有地了,而且就那二十多萬災民,二十多萬人不種地,影響不了整個縉朝。
可盛北這裡上千萬的災民,上千萬的災民若是不種地,絕對會影響到全縉朝的。
而且上千萬的工人,也沒有那麼多作坊來供。
「我想想,」陳烈酒一聽許懷謙這樣說,也是,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容易放棄,「三十個商圈打造不了,我就先搞一個,慢慢來,沒準後面就可以了。」
陳烈酒正說著,他朝許懷謙了一眼,他終於注意到許懷謙的小動作了。
看著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就露了一個頭的許懷謙,陳烈酒抿了一下唇:「怎麼,怕我把你吃了啊?」
「不是,」許懷謙被他嚇得一哆嗦,「我冷嘛。」
「阿謙,你身上哪兒我沒碰過,」陳烈酒靠近許懷謙壞笑,「你要是再躲過,我就把你扒光,我看個夠!」
「阿酒,你好兇啊!」許懷謙對上陳烈酒勢在必得的眼睛,想到剛剛的場景,鼻子一下就堵了。
「我惡霸嘛,」陳烈酒一點都不介意地蹭了蹭他鼻子,「惡霸凶小相公,不是理所應當的?」
說了要燒磚蓋學校,陳烈酒第二天,一早就去組織人手建磚瓦廠去了。
這事都他幹了好幾回了,再做起來也是駕輕就熟,沒過幾天他就在營地里看到了陳烈酒磚瓦廠的炊煙。
因著方天祿把垃圾地給清理了出來,清理了不少樹木出來,陳烈酒也不去霍霍盛北其餘沒有被水淹沒過的樹木了,就買這些被水淹過的濕木來燒磚。
反正這種被水淹過的木頭,也不能拿來修堤壩做房梁了,當柴禾賣給他,還能給他家小相公創收一點。
拿著陳烈酒給他買柴禾的錢,許懷謙正在想水渠究竟還有什麼用處的時候,章秉文就來找他了。
「師兄,師兄,我們建水磨房吧!」章秉文拿著自己畫的圖紙興致勃勃地找到許懷謙,「正好可以把水庫和袤河利用起來。」
「你看啊,」章秉文給許懷謙說,「你不正好要修袤河的堤壩麼,我們修一個可以隨時收關水閘的堤壩,平時水閘可以關著,等需要水的時候,把袤河的水閘打開,讓他流進水庫,再從水庫向整個盛北放閘。」
「不需要水的時候,把水閘一關就行了,平日裡水渠的囤積的水,我們就在盛北各處縣城逐漸大型水磨坊,正好,盛北產麥子,收了麥子就把麥子運進水磨房裡磨成粉,能節省很多人工的,是不是很方便。」
「是很方便,」許懷謙聽章秉文這麼一說,眼睛一亮,算了算帳,「修一個水磨坊大概許多多少錢?」
「不多不多,」章秉文早就給他算好,「一個水磨坊大概一百兩。」
撒許懷謙覺得貴,章秉文還給他說:「一個水磨坊五磨盤,一磨盤一天能磨兩千斤麥子。」
「一個磨坊一天能磨上萬斤麥子!」
「我跟師父算過了,你一個區域三十萬人,」章秉文給許懷謙報價,「至少都要十座水磨坊才夠。」
「三萬兩!」許懷謙迅速算了算帳,「三萬兩倒也是很多。」
「就是要修成你們這種可以開關的水閘,」許懷謙直覺告訴他,裡面有陷阱,「不便宜吧?」
「至少都要五百萬兩,」章秉文特別不好意思地給伸了伸手指,「這已經是最省的了,連堤壩帶水閘一塊。」
「我現在手上就剩一百五十萬兩了,」許懷謙也直接給他說,「剩下的三百五十萬兩,殺了我,我都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