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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頁

2023-10-02 02:29:12 作者: 荔枝很甜
    湖邊的宮人紛紛紅著臉低下頭,抬手遮著眼,又忍不住從五指的縫隙里偷偷看。

    付茗頌抵開他,搖頭道:「有人,有人。」

    聞恕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摁進懷裡,低頭攥取那兩片軟得不像話的唇,用牙輕輕磨、舌尖輕輕甛。

    他的技術向來極好,就這麼兩下,付茗頌就不自禁「嗯」了兩聲,軟在他懷裡。

    說來,這種事情,她才是高手,也不知何時起,在他手上,她反而招架不住。

    他鬆開眼前的人,啞著聲道:「風大,回罷。」

    至昭陽宮,剛一推開寢殿的門,便「嗙」的一聲,她叫他抵在了門上。

    聞恕側頭啄吻她的耳根,含住,輕輕抿了一下。

    付茗頌渾身顫抖,一股熱浪涌過,招架不住。

    待衣裙落地,男人繞過她的月要肢時,神魂顛倒的姑娘忽然急忙制止住他的動作,她喘著氣道:「等等,等等,先、先喚素心進來。」

    這箭在弦上時,如何等得了?

    聞恕皺眉,還是拉開她背後的最後一件絲帶,「這時候,叫素心作甚?」

    「先別,嗯……」她拉住那隻覆在雲巒上的手,晃了兩下,嬌聲求道:「就一刻鐘,一刻鐘就好了。」

    付茗頌撿起褻衣和裡衣,小聲道:「素心同盛夫人學了一套催孕的手法,說是,行事前揉按一番,效果極好,還能不大累。」

    她安撫地摸了摸聞恕的臉,「就一刻鐘。」

    說罷,她當真將素心喚進來了。

    聞恕見她老老實實趴下,素心跪坐在一旁,掀開裡衣,露出光潔的背部。

    緊接著,素心兩手交疊,自上而下揉起。

    見此,他也只好深吸一口氣,忍下。

    又過片刻,聞恕盯著素心那揉按的手法,淡淡道:「還有多久?」

    素心一頓,這個時候,她一個下人,也很是尷尬……

    「回皇上的話,盛夫人道最好是按上一刻鐘,方才,才過半。」

    意思是,還有半刻鐘。

    聞恕飲下最後半盞茶,起身從桌邊走至榻前,抬手做了個退下的手勢,素心一愣,猶疑地收了手,退到一邊。

    付茗頌見此要翻身,又被摁著背趴了下去。

    半響,聞恕做好了姿勢,照方才素心的手法,竟有模有樣地揉按起來。

    「是這樣?」他蹙眉。

    素心探著腦袋看了一眼,謹慎道:「皇上,要從肩胛骨向下按至臋之上,每按一下是一個來回,奴婢用的是六分力,皇上,三分足夠了,不宜過重……」

    話聲落,聞恕手腕微微一松,力道果真輕下來。

    聞恕抬眼看素心,「你過來,還有別的呢?」

    素心愣了愣,皇上這是……要學嗎?

    被按在榻上的人亦是一頓,手肘撐起身子扭頭過來看他。

    聞恕瞧了她一眼,掌心包裹著她細若柳條的月要,「以後朕給你按。」

    付茗頌「哦」了一聲,又趴了回去。

    誰按都是一樣的,總之,能順利懷上子嗣最好。

    片刻,素心站在一旁,有模有樣地指導,「月要線最末這處,皇上力道可稍微重一些,向月要肢兩邊擴開。」

    素心蹲下,在付茗頌背上劃出一道線,「這兒,盛夫人道,此處最易酸疼,可再多按兩下。」

    付茗頌趴得累,雙腿蹬直了一下,抱著長枕,仿如一條砧板上的魚。

    一刻鐘過去,素心輕快道:「皇上不愧是皇上,奴婢學了好幾日才學會,皇上短短一會兒功夫便盡數學了去,那……奴婢先行告退。」

    「嗯。」聞恕巴不得她能先告退。

    屋門一闔,徹底靜下。

    聞恕脫去長靴,坐在榻上,手法標準地重新揉按,方才那一刻鐘被打斷,自然也要重新再揉一刻鐘。

    「如此可好?」他問。

    「嗯……」姑娘闔起眼,有些犯困。

    不知過去多久,她昏昏欲睡,神思放空。忽然,臋部一涼,付茗頌猛然驚醒,又覺兩條月退也涼颼颼的。

    粗糙炙熱的掌心覆在臋瓣上,緩緩揉搓。

    她閉了閉眼,咬住唇,欲要翻身過來,那頭的人似是有所察覺,在她臋瓣上拍了兩下,那聲音極其響亮,他道:「別動。」

    付茗頌「嗯」了聲,被擺成了一個「大」字。

    -

    此時,宮外的乞巧節也歇了聲兒。

    付宅偏門外,穿著花衣裳的女子手裡提著個蓮花燈籠,髮髻上的簪花步搖一晃一晃的,處處盡顯女兒家的嬌羞。

    「那、那我回去了?」付姝雲小聲道。

    「回吧。」面前的男子頷首,又將集市上買來的小玩意兒遞給她。

    付姝雲磨磨蹭蹭,一步三回頭,直至朱紅小門一關,徹底見不著人,她方才肯走。

    這個時辰,付宅四下無人,各庭院也都熄了燈,付姝雲摸黑走路,格外小心。

    忽然,眼前一亮,她叫這突如其來的光晃了眼,下意識拿手擋了一下,待挪下手背時,便看到姜氏一臉肅然得站在面前,她的貼身丫鬟小桃,正哭著朝她搖頭。

    付姝雲心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姜氏上上下下打量她,目光定在她手中的蓮花燈上,沉聲道:「那個男子,是誰家的?姓甚名誰?你與他私下相識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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