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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2:12:15 作者: 阿夫
    「玉瑾虛人呢,我要見他!」閻離說道,往屋內看去,但大門緊閉,自己根本看不見什麼,可是她卻感受到了從屋內傳來一股冰涼的寒意,就連他們在這院外的人都感受得到!

    一邊說著,她要往屋內走去,但云煞卻是攔在她面前:「閻姑娘,主子現在不宜見客,還請閻姑娘別讓屬下為難!」

    此刻雲煞有些心煩,主子在裡面還不知情況如何,她還要來應對閻離,若不是主子對她非同一般,她早就讓人把其轟出去!

    雲煞雖然客氣,可眼神里的不耐煩,閻離自也是看出來了,換成平時,她可能會忍不住逗弄對方,對方越是對她惱怒可又對她無可奈何的樣子,對她而言也算是一種樂趣,可此刻,她卻沒有任何的心思,語氣比之剛剛更冷了三分:「我說了,我要見他,他怎麼樣了!」

    到如今,她怎麼可能還不確定就是玉瑾虛出了事!

    「主子無事,還請閻姑娘離開!」雲煞冷聲道,感覺面前的閻離似與平日有些不同,可她又察覺不出來,只是盡職的把閻離攔著!

    「讓開!」閻離不再廢話,越過她就要往裡面走去,雲煞卻是趕緊移步攔住:「閻姑娘,你再這樣,就別怪屬下不客氣了!」

    第57章 舊毒發作,異變

    「滾!」閻離已經失去了耐心,一手揮開雲煞,大步往裡走去,面對這樣憤怒又帶了點嗜血的閻離,雲煞一驚,還是頭一次見對方這樣,與平日在主子面前那個討好又些死皮賴臉的時候不同,此刻的閻離,身上散發的氣息幽冷死寂,讓人忍不住心生恐懼。

    但震驚歸震驚,主子現在的情況,她不能讓她進去,她朝閻離攻去,可閻離卻是速度奇快,伸手以一種詭異的手法,把雲煞的手反押在後,她的眼底是一望無際的黑:「別逼我殺你!」

    這一刻,閻離身上的殺意無比的強烈,她做什麼事,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她,而雲煞已然踩到了她的底線,若非她是玉瑾虛的手下,此刻她早已身首異處。

    說完,她不再管對方,大步往裡跨了進去,院子裡的其他人想要阻止,卻是被雲煞給阻止了:「算了,任由她去吧!」

    以這些人的實力,未必能攔得住她,況且,主子吩咐過不能傷她,這樣一來,他們想要攔住那女人,就更不可能,而且,剛剛閻離身上的殺意,讓她也是吃了一驚,若是他們再加以阻攔,恐怕,真的會徹底惹惱了她。

    這一次,雲煞對閻離的認識又深刻了一些,她一直以為,對方就是一個性子活潑又大膽的姑娘,什麼事都敢說敢做,可今日她卻改變了看法,剛剛那樣的閻姑娘,讓她都感到心驚,也許他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了解過閻離是個什麼樣的人!

    也不知放閻離進去是好是壞,可主子對她是不一樣的,也許,她進去對主子有幫助呢?

    她心中不太確定,更不敢確定閻離有沒有異心,若是有異心的話,以主子現在的狀態,恐怕會很危險。

    可這一刻,她想跟自己賭一把,賭主子看上的人不會錯,也賭,那閻離對主子是真情實意,畢竟,剛剛對方眼裡的擔憂和著急作不了假。

    想著,她嘆了口氣,對那些侍衛吩咐:「你們看好了,不許任何人闖入,無論是誰,格殺無論!」

    「是!」每個人身上都有一股肅殺之氣散出,與剛剛面對閻離時全然不同,若是閻離在此,肯定也會驚訝!

    而風煞在說完這句話後,也抬步走進了屋內......

    閻離走進屋內,一股寒意就撲面而來,比剛剛在外感受到的還要強烈,而讓她眉頭緊鎖的是,那寒意,竟是玉瑾虛由身上傳來!

    此刻的玉瑾虛,躺在床上暈迷了過去,而他的身上卻是透出徹骨的寒意,在他的周身凝結著一層冰霜,仿佛要把他的人冰凍起來,閻離心一緊,快步向他走去,問他旁邊的風煞:「他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在屋內,除了有幾個暗衛守護,便只有風煞還有另一個背對著閻離的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專心致志的給玉瑾虛扎針壓制他的病情,就連有人進來了也是無心理會,而風煞察覺到多了一人的氣息,已經提劍向對方刺去,可卻是看見了閻離,他一愣,聽到她的問話,他猶豫了一會,還是說道:「閻姑娘,主子他舊毒發作,現在正在進行壓制!」

    此刻,再追究閻離會何為進來已經無濟於事,而且閻姑娘都已經看到,再想隱瞞也隱瞞不了,還不如如實相告。

    舊毒?

    他中毒了,什麼時候的事,聽風煞這話,顯然這毒跟著他已經不是一年兩年了,而且還會經常發作,這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閻離很想問個清楚,可卻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在旁邊等待著結果!

    床上的玉瑾虛面色蒼白,甚至面色有些掙獰,與他平日那淡然出塵的模樣一點也不同,也不知他承受了多少痛苦。

    他身後的那股寒意,連他們站在旁邊的人都凍得有些受不了,那他本人呢,肯定是徹骨之寒吧,就連身上都結了淡淡的凝霜,在他身體的寒意到底有多少,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閻離不由想起,第一次見玉瑾虛時,那時他就很虛弱,甚至會被那些宵小之輩給抓到,難道那時他是毒發之後?

    看著床上的人,此刻的他,早已經沒有了那種如詩如畫的出塵,甚至面色掙獰的有些可怕,可她的心卻開始生疼生疼,他以前,肯定過得很苦吧,難以想像,背負著這樣的寒毒,他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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