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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47:58 作者: 酒澈
    阿尤布深吸一口氣,似下定決心般,終於開口:「其實,我妹妹她,想見見你。」

    「啊?」手中的筆頓時驚落。

    「不是勉強,你可以想一想。她不想傷害你,我也不希望你傷害她。」阿尤布說。

    我突然想起,杜拜本地人若想娶二老婆,必須經過大老婆的同意,萊米絲是想審核我,還是想痛斥我?是以大房的身份,還是以妻子的身份?

    想不明白她的心思,我咬住下唇,驚惶地說了句「我想想」。推開座椅,隔得遠遠地坐下,心神不寧。

    整個新學期見面會,我都不知道艾默丁教授到底說了些什麼。腦海中一直盤旋著萊米絲穿著婚紗在T型舞台上款款走動的模樣,一身都綴著金飾寶石。而穆薩則穿著鑲金黑袍,迅速掀開萊米絲的「白蓋頭」,漫天的錢雨灑下,喜氣隆盛。那些過往被自己刻意忽略的場景,一瞬間湧入腦海,變得慘烈無比。

    在這個新學期,好像所有的阻力都一股腦地涌了出來。考慮到林悅和我爸爸的間接關係,以及越傳越開的閒言碎語,我不再讓穆薩來我住的酒店。想念對方的時候,換作我直接去他棕櫚島的私宅,伴著海風和沙灘,兩個人靜靜依偎,如膠似漆。

    似乎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們相愛,我這樣安慰自己。父母、道德、法律、家庭、信仰、流言蜚語,都不能。

    真的不能嗎?

    留在棕櫚島過夜的第一晚,我發現事情並非如此。

    那是個周末的夜晚,我們伴著音樂,在客廳里饒有情致地跳舞。不知不覺地,身體越來越緊地靠在一起。

    穆薩開始吻我的唇,溫柔地替我解開衣服。他的呼吸軟暖地吹進我耳朵,貼著我。我的身體驅向滾怒的狀態,貪婪地渴望著他,彼此都冀求這火焰能夠盡情燃燒。我們擁緊對方,身體相互摩擦,卻遲遲難以融合。

    我明明想要他,明明熾熱得如同一團火,可身體卻是完全乾澀的。他剛剛進入一點,我的神經便緊緊繃成一線,疼得難以附加,汗水大顆大顆地流淌下來。好像有一根底線,在我的內臟深處抵抗著,拒絕他的侵入。

    在義大利的時候,我們還好好的,很合拍,也很默契。可似乎,從我說服自己接受做他的情人後,我們便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狀態。我的心依然心毅然決然地愛著她,可我的潛意識,卻在羞愧中不堪消受。

    「你太緊張了,Cece。」穆薩撤離,捉住我的手,沒有再勉強我。

    「抱歉。」我躺著,靜靜地看著天花板,喃喃自語:「我也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和大家小小地聊一聊

    先說說關於昨天「隱澀」這讓大家著急的一章。

    其實不是故意要讓穆薩和汐汐不和諧的,而是因為我覺得,雖然感情戰勝了理性,但人是不能完全擺脫道德束縛的。看到大家評論說汐汐又開始糾結,其實她完全沒有動過再次離開穆薩的念頭,也沒表現出半點退縮的意思,哪裡又猶豫了呢?汐汐的感情完全沒有動搖也沒退縮,但是,「道德」,是她即使克服,也不能完全忽略的東西。她只是不能全然喪失道德感,因此通過隱秘的抗拒來反應。包括「貪享」那章備受大家爭議的行為,其實也是在表達一種非正常的,放縱的,豁出一切的心理狀態。不同的行為會反應不同的心理狀態,不是故意要去刁難男女主角,只是覺得,身體也是展現內心狀態的平台,不想為了船戲而船戲。

    至於大家說的拖沓,一天一更,三千字,原本能夠容納的東西就不多,不可能一下子就看到結尾。我已經儘量把每章的內容精簡,每次寫出來都是刪了又刪,沒用的內容都去掉了,剩下的都是我覺得有必要的。比如昨天的章節很多讀者說沒意思,我反覆看了,主要4個場景,沒有一個是無用的。林悅和雲宇樹的關係、萊米絲要求見cece、指指點點的流言、情感的投入與底線的反抗,酒酒已經努力讓給每章都有新的東西和變化,沒有哪個場景是完全沒有用處的。酒酒明白,每天一更,久了,的確容易進入疲倦期。現在每天在戈壁,上網也不太方便,用買來的無線網卡上,有時還登不上,總掉線。速度方面,酒酒的確不是一個好作者,實在對不起大家。但這些天,我一遍又一遍對比前文,確定自己一直都是抱著認真的心態在寫。之前說心理描寫過多,我現在也儘量刪繁就簡,每章儘量多些內容,但的確也只有三千字,不能一眼看到結尾。如果每三千字就迭起一個*,那也真的很難做到。可能是我水平的確不夠,也可能是更新速度確實太慢,容易讓大家感覺內容很少,但的確沒有故意湊字數什麼的。或許完結以後,大家連貫看下來,會好很多吧。

    然後就是這個文,四月份肯定能完結,還有不到一個半月的時間。雖然大家可能嫌拖沓,但酒酒想表達的東西,還是要盡力表達完。我的寫作經驗不多,的確有很多不足之處,承蒙大家的寬容和厚愛,抱歉了。

    鞠躬~~~

    第130章 闊別

    天很熱,也很潮濕,遠處傳來海浪拍擊沙灘的聲音,在耳邊細細碎碎地響動。

    「告訴我,你心裡在想什麼?」穆薩問我。

    我窩在他的臂彎,費力地仰起頭,看著他詢問的目光,又把頭藏在他的頸間。

    「是不是有什麼事難受?」他將我的身體扳過,對著他,眼神溫柔得讓人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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