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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46:24 作者: 半袖妖妖
想著,想著就舔了下唇:「是很苦,看來殿下不喜歡,殿下也喜歡甜的?」
李德瞥著她的臉色,也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她幾乎是在喃喃自語了,手一動,又摸向了腰上的錦袋,這一次,飛快拿出來的是一個紙包,徐良玉指尖微動,很快拆開了。
他垂眸,發現紙包里包著蜜餞。
火堆上面的兔子烤熟了,可青蘿才要起身,一把被榮生按住了。
青蘿狠狠瞪著他,口鼻都被他捂得嚴嚴實實的,她狠狠抓著他手腕,榮生卻又按住了她後腦,讓她看徐良玉,兩個人挨了一起,都不敢再鬧出動靜來了。
徐良玉拿了一個蜜餞,遞到了李德的唇邊來:「給。」
她一本正經地看著他,鬼使神差的,他便是張唇要咬,結果她又飛快地抽回了手,若無其事地放在了自己舌尖上,她坦然地看著他,笑眯眯地:「甜~」
他:「……」
很是孩子氣的模樣,差點逗笑他。
他別過臉去,餘光當中瞥見榮生和青蘿兩個在火堆旁,都盯著他們在看,緊著的喉間一下又鬆了開來。
徐良玉在身邊嘻嘻地笑:「殿下~」
他回頭:「干什……」
話未說完,她飛快貼近了他,柔軟的唇瓣再一次貼上了他的,說來也是奇怪,那唇齒間的酸甜一沾上了,便是不夠。可惜這姑娘是純粹逗著他,也只那麼沾了一沾,又是放開了他。
唇邊似還有甜意,李德目光深邃:「胡鬧。」
她砸吧著嘴,笑得歡快:「甜吧,嘻嘻……」
一股子焦味突然竄入了鼻尖,徐良玉一下看向了火堆,忙是指了一指:「呀,快點,木叉著火了!」
果然,青蘿手裡的木叉著了,榮生忙是幫著她先挑了野味出來,兩個人光顧著看熱鬧了,此時手忙腳亂地在一起叉著兔子,李德卻是沒有回頭,一把抓住徐良玉的手腕,一把青果子都塞回了她的錦袋裡,不由分說將人拽了起來。
徐良玉啊呀一聲,口中的蜜餞就吃下了肚去了。
李德拉著她,腳步也快,這就到了車邊。
她踉踉蹌蹌到了跟前,才要回頭,人突然騰空而起,她腿彎處一疼,李德已經將她打橫抱在了胸前,他兩步上了馬車,抱著她這就鑽進了車廂。
車上也沒點燈,漆黑一片。
也是忘了有矮桌了,李德絆到,直接坐了軟褥上面。
徐良玉摔了他身上,手忙腳亂地摸索到他脖頸立即攬住了。
才一落穩,他氣息就便到了她臉邊:「三番兩次挑。逗本王,你想幹什麼?嗯?」
他一隻手就按在她大腿根處,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冤枉啊,徐良玉可是不敢再動:「殿殿下,你好像誤會了,其實其實就是正常夫妻之間,也會嬉鬧逗弄的,我就我就是一時忘形了,以後我會注意的……等等啊等等!」
李德修長的指尖已經探入了衣內,聽她低呼出聲,突然抓住了她話中重點:「夫妻?你想與本王做夫妻?」
徐良玉:「……」
作者有話要說:夫妻,你們知道什麼意思嗎?現在他們不是夫妻~~
第78章七十八
第七十八章
火堆邊,野兔已經拿了下來。
青蘿懊惱地看著自己烤糊了這個,瞪了榮生,像他是罪魁禍首一樣。
他將烤焦的部分用刀片下,偷笑:「不是我說你,你也太沒眼力見了,你跟你主子多少年,沒瞧見你家主子看我們殿下什麼模樣嗎?嗯?」
青蘿呸了他一口:「我們小娘子什麼模樣,用得著你說,她從小就這毛病,什麼都挑好看的,就是殿下長得太好看了,她見他老不笑逗他罷了。」
榮生將野兔裝盤,往路邊的馬上看了眼:「現在你覺得還是逗逗那麼簡單?」
她也看了馬車一眼,沒好氣地瞪著他:「你別說話。」
他不逗她了,反而站了起來:「好吧,應該沒什麼事,我去招呼殿下和良娣下車吃兔肉。」
才一動,身邊的少女一把將他胳膊拽住了。
她漲紅了臉,低著頭不敢看他:「誒呀你才說我什麼了,你別去啊!」
本來也就是嚇唬嚇唬她,榮生別過臉去,又是坐了下來:「怎麼又不叫我去了?」
青蘿又羞又惱,挨著他坐下了,回頭瞧見他忍笑的臉,知道他故意逗自己,狠狠捶了他一記:「別和我說話!」
微風吹過火堆,火苗呼呼地打著旋旋。
兩個人是真的不說話了,仔細辨著風聲,也聽不見什麼動靜,再過片刻,似乎有女人的低呼聲,青蘿下意識看向馬車,眼前一黑,榮生卻是覆住了她的眼睛:「閉上眼睛。」
其實馬車在路邊就是個輪廓,反而是他們這邊火堆映著他們兩個人的臉,很亮。
青蘿是真的閉上眼睛了,榮生抱著雙膝,回頭看她。
少女眼帘微動,還逕自捂住了耳朵。
他看了又看,忽然鼻尖下又是一股刺鼻味道,一回頭,新架上的木叉也是著了!
馬車外是手忙腳亂,車內其實也是手忙腳亂。
適應了漆黑之後,他就瘋了一樣。
這可不是個那什麼的好地方,侍衛隊倒是離得遠些,可青蘿和榮生就在火堆旁,要是出點什麼動靜,簡直是要羞死人了。徐良玉緊緊抓住男人的衣領,恨不能這糊上他左右兩個大巴掌。
可惜他長得實在太好看,想也捨不得下手。
矮桌被推了一邊去,即使她再壓抑著,可也沒壓得住的低。吟。
兩個人衣衫還算完整,只有她知道,她裙底早被他扒了去,坐在他身上被他按著時候,她不想起也是身不由己,李德溫熱的唇啃著她的耳朵,她時有清醒咬著唇克制自己不發出一點聲音,可昏昏沉沉間起起伏伏又被磨得像是哼著不成調的曲兒一樣。
他突如其來的火熱,將她的理智燒得一點不剩。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將自己奉獻給了她,緊緊抱著她,枕著她的肩頭微微呼著氣。
冥冥之中,徐良玉忽然想起了之前她偶爾想起的事情是什麼了,她腦中嗡的一聲,一下清醒了過來,兩人還在一起沒有分開,她卻是嚇得腿軟,再坐不住了:「殿下,殿下!」
之前,她明明說的是,一時忘形了,當成正常夫妻之間的嬉鬧了。
他一聽夫妻兩個字,玩味地看著她,然後不等她解釋就堵住了她的口舌,這一場春雨來得莫名又猛烈,事後她才想起,一直沒有措施的話,要是有了身孕就糟了!
連叫他的動靜都帶了顫音,李德似沒夠,咬著外衫一撥,這就啃上了她的肩頭。
她躲閃著,來推他:「等等等等殿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李德終於抬眸,她幾乎是逃了一樣,從他腿上滾落一邊軟褥,摸索到了自己的絹帕低頭擦拭:「總這樣怎麼行,要是有了身孕可就糟糕了!」
車內一種曖昧的味道,在二人鼻尖流竄。
她叫苦不迭,懊悔不已。
簡單整理了自己衣裙,回手將窗簾掛了起來,幸好明月當空,還有些許光亮照進來,洋洋灑灑的銀光映著男人俊美的容顏,他此時已是穿戴整齊,在暗色當中瞥著她的臉,目光冷冽。
「怎麼?」他終於開口:「糟糕了?」
「是啊,」她也沒注意到他臉色,急得跟什麼似的:「這可不行,我一時竟是忘了這個事情!」
她還一拍自己腦門,很是著惱的模樣。
李德低眸:「你身份在那,進雍王府不難,做夫妻難了些,有了身孕自然是生下來,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你不願?」
徐良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夫妻是什麼意思,他身份在那裡,這輩子或許能有許多個小的,但是正妃只有一個,那才是他的妻,她一個小小的再世小女子,如何能和大設定抗衡,從前和宋凜時候,也正是因為他許她一生一人,才動的念頭。
所以,她怎會去求那些東西。
做人小,與人爭寵共享一個男人,怕也做不到。
可這些話,如何與他說得,眨眼看著他,也湊了窗邊來:「不是我不願,我也很想生一個長得像殿下的小寶寶,但是嗯……殿下你正妃還未進門,可千萬不能有孕的~」
她才瞧著他臉色,靈機一動,忙是想起了如何敷衍他。
本來也是,正妃沒有進門,一個良娣先生了孩子,只怕不等落地,麻煩不斷。
這是真的,李德臉色稍緩,他從前難溫存,此時有個人在身邊,自然總是溫存不夠,抓著人過來,直接給她扣了懷裡,想著那夫妻二字,也是生出了些許的愧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