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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34:44 作者: 森杳崎
    彩排一下午,再次回到酒店時路礄直接癱在床上不想動彈。

    今天16號,距離25號的婚禮還有9天。這幾天路礄和姜易維沒回國,一直在愛爾蘭遊玩,當成他們的蜜月旅行。

    這段期間姜易維積攢了不少工作,婚禮結束就得趕回公司處理。路礄也有走秀的面試邀請,如果面試通過,過不了多久就得飛到國外進行訓練。

    所以兩人連度蜜月的時間都沒有,只能趁著這幾天好好玩玩。密集的行程路礄消化不了,兩人便慢慢悠悠地玩。

    幾天下來沒有太累,逛到的景點也挺多。一晃眼,就到了24號。

    來參加婚禮的賓客被姜易維安頓在酒店,下午他和路礄需要帶著父母和兩名花童再去彩排一次。

    路礄是第一次見到姜易維的父親,發現姜易維平日裡不苟言笑的樣子跟他父親實在太像了,就連散發出的冷漠氣質都一模一樣。

    他早年看的新聞報導都說姜父脾氣挺差的,心裡難免緊張忐忑。

    抿下嘴巴,路礄跟著姜父問好。

    他聲音卡殼,差點兒沒對著姜父來一句「叔叔好」,好在及時把話音拐了回來,叫了聲:「爸……」

    姜父臉上爬上些許笑意,拍了拍路礄的肩膀:「以後易維要是欺負你,就跟爸說,爸替你收拾他。」

    這些年他脾氣好了不少,平日裡對姜易維嚴厲無非是裝裝樣子。現在看兒子結婚了,心裡比誰都高興。

    姜父又跟路父路母聊了會兒,等彩排結束三人直接帶著花童出去吃飯。

    這對無人問津的新人無奈苦笑,在附近的餐廳隨便吃了點兒。

    吃飽喝足回到酒店,伴娘路雨琦和伴郎陳燁在他們房間門口聊天。

    路礄看了看,問陳燁:「許老闆和查理呢?怎麼就你一個伴郎在這裡?」

    陳燁沖路礄眨巴幾下眼睛:「他倆好像有情況,我看見他倆一起出去吃飯了。」

    路礄胳膊肘懟下身邊的姜易維:「明天的捧花就往他倆身上扔吧!」

    姜易維點頭,笑著說好。

    跟路雨琦和陳燁講完明天婚禮需要注意的事項,房間終於只剩下路礄和姜易維。

    忙了一天,路礄的太陽穴都要炸了。這會兒摟著姜易維的脖子只想往姜易維身上趴。

    「早知道這麼累,還不如不辦婚禮。」路礄語氣懨懨,帶著些許的撒嬌與任性。

    快三十歲的人了,露出孩子氣的一面。姜易維心都化了,手掌扣著路礄的後頸輕輕摸著。

    其實按照國內婚禮的習俗路礄和姜易維今晚應該分房睡,姜易維也酒店定了另外一間房。

    但是沒多久路礄就打電話來說自己一個人睡不著,想讓他過來陪著。姜易維同樣孤枕難眠,二話不說起身來找路礄。

    路礄舒舒服服地躺在姜易維身上,眼睛一眯,覺得把姜易維叫來真的是特別正確的決定。

    姜易維怕路礄折騰一天過於勞累,把人往浴室抱:「好好洗個澡,早點休息。」

    路礄被放坐在洗手台上,看姜易維放好洗澡水後,抬腳點了點姜易維的fu部:「一起洗嗎?婚禮前夕,一起泡個鴛鴦浴。」

    但僅限於泡澡,什麼都不能做。

    即便姜易維真的很想把路礄ya在shen下,聽他動人的低。

    泡澡泡到一半,路礄就迷迷糊糊地泛起困來。最後頭往後一仰,枕著姜易維的胸膛睡得相當沉熟。

    姜易維拿過浴巾把人裹住,擦乾路礄的身體抱他回床睡覺。

    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姜易維又是緊張又是激動,半分困意都沒有。

    他一手摟著路礄,一手盯著手機。默默數著時間,此生頭一次希望時間能夠快些流逝。

    不知數了多久,才勉強有了睡意。他睡覺很輕,第二天鬧鐘剛響,立刻伸手去關。

    路礄沒有睡夠,皺眉哼了哼。頭往被子裡一縮,不由自主地去摟姜易維的腰。

    姜易維也縮進被子,手掌摸著路礄臉。

    看路礄睜開眼,他輕輕吻著路礄的額頭,語氣溫柔,不疾不徐地說:「起來吧,我幫你穿上我們的結婚禮服。」

    潔白西裝被姜易維拿在手中,路礄睡眼朦朧地看了幾秒,把雙臂從被子裡伸出來。

    姜易維把西裝放到一旁,溫熱的手掌托著路礄光滑的後背順勢把人摟起。

    被子從身上滑落,路礄才發現自己一si不gua,昨晚就那麼光liuliu的在姜易維懷裡睡著。

    「晚上睡覺你沒幫我穿上衣服啊?」路礄在姜易維先幫他穿上白色襯衫時問。

    姜易維一顆扣子一顆扣子地扣好,才開口說:「我怕弄醒你。」

    說著,起身到路礄的行李箱中拿了一條嶄新的內褲。

    路礄像被蒸籠蒸過的臉,紅熱不已,拿著nei褲就想鑽進被子裡穿好。

    奈何姜易維把它褲攥得死死的,路礄拽了半天也沒能拽走,只能無奈抬頭,說:「鬆手啊……你想讓我什麼都不穿套上褲子嗎?」

    姜易維笑而不語,坐在床沿,手隔著被子碰到路礄的腿,手掌隨之一路蔓延。wo住讓他愛不釋手的腳踝,緩緩說:「我幫你穿。」

    「想占我便宜直說就好了……」路礄嘟嘟囔囔,其實他壓根不會反抗不會逃,只會乖乖地踢開被子,像個玩具任由姜易維擺布罷了。

    他正這麼想著,被子就被姜易維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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