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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24:23 作者: 西青先生
而與此同時,永嘉城內的局勢也漸漸由一開始的戒備森嚴變得明顯可見的,透著一股讓百姓已經覺察到的不安之意。
辰國元昌帝二十七年,六月初,已經進入盛夏時節,某一日深夜,永嘉城城西一處官員的府邸,朝中一位大臣無故亡於府邸,第二日,府中的下人發現的時候,只見這位大臣屍身被白蟻所覆,面部被啃咬得面目全非,恐怖至極。
然而,還不待京兆衙門和刑部將此事查清,繼永嘉城西發生的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後,城北的幾戶人家的健壯兒郎,不知為何,也是在一夜之間,從健健康康的男兒,變成了完全沒有自我意識,如同被人控制了一般的木偶人,嚇得城北百姓一片恐慌。
城西相繼出事,且事情怪異至極,導致永嘉城內人心惶惶,百姓極為不安,而一些原本默默無聲的年輕學子,突然莫名奇妙出現,在城內大開言論,言語之間將城西與城北的事情誇大其詞,煽動百姓的不安。
而似乎也是一夜之間,關於永嘉城內異常情況出現之事,不知從何處傳了出來,竟明目張胆地與高車族扯上了關係,關於蠱蟲之事,也同樣被人誇大其詞談論,導致百姓的恐慌更盛。
但是,仍舊是有一部分年輕的學子在這等時候,紛紛出現試圖扭轉形勢,改變百姓的態度,以期望減少恐慌。
於是,在這樣的境況之中,城內的混亂可想而知。
元昌帝二十七年,六月初五,元昌帝在早朝上聽聞朝臣說起永嘉城內的狀況的時候,突然暈厥,後太醫初斷,陛下暈厥,並無病症,而多日來的高車族蠱蟲之事,也很快聯想到了元昌帝的身上,但一經某位太醫提出,此人便被大太監安成著人拉走了,事情被壓下。
然而即便如此,蠱蟲殃及帝王的消息,仍舊是不脛而走。
城內、朝中皆是恐慌一片。
六月初六,多日不出府的晉王妃終於出府進宮,單獨去見了昏迷不醒的元昌帝,而晉王妃離宮門之後,元昌帝不出兩個時辰便醒了過來,但人卻仍舊是虛弱無比。
元昌帝醒來之後,下的第一道聖旨便是緊守皇城,以皇城護衛在城中大肆追查高車族之事。
幾乎同一天深夜,城中便有人家幾十戶被皇城護衛帶走。
然這還不是結束。
六月初七,就在永嘉城內,依舊人心惶惶的時候,太陽才剛剛落山,城中青石板路上方踱上一層溫暖的金光,百姓便已經紛紛回家,關門閉戶,只怕禍從天降。
而深夜之時,永嘉城外,突雲營二十五萬兵馬,連續拔營,黑壓壓的軍士在突雲營十名大將的領導之下,直往永嘉城而來。
大軍迅速往永嘉四個城門而去。
待永嘉城的護衛發現的時候,二十五萬大軍,已經以後圍合之勢逼近永嘉。
「來者何人?」永嘉城南,看守城門的士兵看著黑夜中行動自如,黑壓壓一片不知與多少人馬多少勢力的人,一邊驚慌著人去回報消息,一邊大聲呵問。
黑暗之中,並無火把照亮,只城門的火把將近前的景象照亮了,便見近前,高頭大馬,馬上之人披甲執銳,儼然是對敵的狀態。
明明滅滅的城門燈火的映照之下,突雲營十將之首的嚴照大聲道,「突雲營,因永嘉城內出現高車族人危機陛下安危,我等奉命進城護駕。」
「可有陛下聖旨。」守城的士兵隱約已經覺得將有大事發生,雙腿已是顫抖之象,但仍舊是大聲問了出來。
嚴照在黑夜中似乎是笑了一聲,笑聲清晰,在初夏的風中傳入了守護城門的士兵的耳中,「聖旨嘛,自然是有的……」
然嚴照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便聽得噗嗤一聲,一隻利箭,已經自他身後射入了城門上那開口問話地士兵的胸口之中。
那士兵睜大了眼睛,只來得及虛弱喊一句,「快……快湊請陛下……」
然而,他的聲音立刻便被嚴照的聲音掩下下去,「殺!」
接著無數的箭羽,自嚴照的身後往城門上飛射而去……
孕期小番外一(微博看過可不訂)
1。關於兒子還是女兒
自打晉王妃懷孕了之後,晉王殿下的日常就變成了如下形式:
逸王殿下:恭喜弟妹喜得貴子。
阮弗:謝謝皇兄。
晉王殿下:滾!是女兒!
玉無凡:太好了,我終於要有小侄兒了!
晉王:滾!是本王的女兒!
玉無痕:太好了,以後我會帶著小侄兒玩遍永嘉!
晉王:滾!遠離本王的女兒。
眾皇子:恭喜弟妹(皇嫂)喜得貴子。
晉王殿下:……本王若是生了個兒子,本王讓你們生不出兒子!
玉無凡玉無痕(驚):四嫂,四哥竟然敢嫌棄你的孩子!
晉王殿下:……兒子女兒本王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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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關於寶寶的名字
懷孕到五六個月的時候,玉無玦怕阮弗勞心勞神,基本上就嚴格禁止阮弗接觸政事了,既然如此,阮弗自然是樂得自在。
於是閒下來的阮弗,便想到起一件大事----給寶寶起名字。
像每個初次做母親的人總是想要給寶寶一個最好的名字一般,阮弗一連幾日在書房中冥思苦想,翻遍了許多書籍,分別為男孩和女孩選了好幾個字,但最後卻是無法決定下來。
她這等異常的情況玉無玦自然是很快發現了。
這一日他從大書房中回房之後,卻見阮弗靠在床上,凝眉不知在想著什麼,他走過去,抓起她的手,柔聲道,「在想什麼?」
阮弗皺眉看著他,聲音有些未曾覺察的嬌嗔,「想寶寶的名字……我為咱們的兒子選了好幾個字,只是還沒有決定好……」話畢她眼前一亮,「你來決定?」
兒子?
玉無玦聞言,雖然面上卻仍舊帶笑,但眼底卻漸漸升了涼意,而沉浸在選字苦惱中的阮弗卻沒有發現,「哦?是麼?阮兒說說,都選了一些什麼字?」
阮弗愉快地掰著手指頭數道,「曄啊、澤啊、堯啊、辰啊、瑞啊、銘啊……」
她一邊想一邊掰著手指頭,玉無玦眸色卻漸漸暗沉。
呵!他的名字可是禮部那邊按照皇家慣例定下的,憑什麼兒子取名字能得到這等待遇。
他突然一下子握住她的手制止阮弗繼續說,「不必如此麻煩。」
阮弗一愣,錯過他眸中的精光。
玉無玦笑道,「女兒的名字,咱們自是是要好好想想的,須得謹慎才好,此事,在得知你懷孕的時候,我就已經想著了,等到咱們的女兒生下來,咱們便決定一個最好的。」
阮弗眨眨眼,原來他比她想的還要早。
卻聽得玉無玦繼續道,「倘若真的是個小子……名字自然是由禮部來定,不過阮兒若是想要取個小名,也不必這般麻煩……」說罷,他一眼看到阮弗放在床邊的書,只見翻開的那一頁,上邊一句『悲莫悲兮生別離,樂莫樂兮新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