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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17:23 作者: 蔚空
    「警察?你讓我相信警察?」吉瑞做起來呵呵大笑,「他從幾十年前做走私販賣人口,到後來的販賣軍火培養殺手僱傭軍策劃恐怖襲擊,從來就沒有出過事,甚至連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中都沒有他的的名單,你覺得交給那些廢物警察有用?」

    「那你覺得你可以?拿了那什麼heaven圖紙就可以?」非晚反詰,頓了頓,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你們說的heaven圖紙到底是什麼?」

    吉瑞沉默了片刻,回她:「是程諾主導研究的新型炸彈,體積非常小,不會超過一隻手機,但是一枚炸彈的威力就足以毀滅一座摩天大廈,最重要是,這種炸彈能順利通過各國的安檢攜帶入境。heaven圖紙對我沒什麼用,因為我沒有條件製造,我只是用它來與南美最大的毒梟肯亞交易。我給他heaven圖紙,他幫我除掉將軍。他們是黑暗交易中最大的對手,都想除掉對方。誰得到heaven,誰就有勝算。」

    他頓了頓又道:「而且絕對不能讓將軍拿到圖紙。他當初讓程諾研發heaven的目的,不僅是為了除掉肯亞,更重要是為了方便他在各國製造恐怖襲擊——包括中國。」

    作者有話要說:  滷煮人品癲狂中,開啟一日多更模式~~~~

    之前設定的吉瑞的戲份非常多,但是不想讓他太搶泯然與眾的男主的戲份,就減了很多了。而且他主導虐,為了不讓他後媽也就是滷煮下不了手,也怕妹紙們太膈應,窩只能壓縮了他的戲份。可怎麼趕腳還是好多啊~~

    ☆、接受催眠

    在李靜文的安排下,那位催眠師教授隔日便抵達中國。但是他顯然對於程諾的催眠很猶疑,不確定地問:「程先生,你真的確定要進行第三次催眠?」

    程諾點頭:「非常確定。」

    教授又轉向李靜文:「傑西卡,你呢?」

    傑西卡看了眼堅定的程諾,道:「教授,成功的機率有多大?醒不過來的機率又有多大?」

    教授看了看兩人:「坦白講,這兩種機率我都無法預測。雖然實施催眠的是我,但成功和失敗的在李靜文的安排下,那位催眠師教授隔日便抵達中國。但他顯然對於程諾的催眠很猶疑,見面後,第一句話便是:「程先生,你真的確定要進行第三次催眠?」

    程諾點頭:「非常確定。」

    教授又轉向李靜文:「傑西卡,你呢?」

    傑西卡看了眼堅定的程諾,道:「教授,請問成功的機率有多大?醒不過來的機率又有多大?」

    教授看了看兩人:「坦白講,這兩種機率我都無法預測。雖然實施催眠的是我,但成功和失敗的機率很大程度上,要看被催眠者的意志力。所以,這一切都得看程先生自己。而且我不承擔任何責任。」

    「沒關係,教授您請安排,我希望馬上接受催眠。」程諾道。

    傑西卡一聽,呼吸立刻有些急促,抓住他的手:「程諾,你要不要再考慮考慮?萬一……萬一你醒不過來,怎麼辦?非晚怎麼辦?」

    程諾不著痕跡地掙開她的手:「如果記不起吉瑞要的東西,我也可能再見不到非晚,這和我醒不過來沒有任何區別。」

    「程諾……」

    「別擔心,相信我,我一定可以醒過來。」

    「那麼,我們隨時可以開始?」教授善意地提醒兩人。

    程諾點點頭,走到準備好的躺椅上躺下。

    那教授吩咐助理,給他的頭部連接好設備。整個室內變得寂靜無聲,只有李靜文緊張的呼吸……

    ……

    「啊!」非晚從惡夢中驚叫醒來,讓本來躺在她旁邊的吉瑞,嚇得差點滾下了床。

    他坐正,看到她猶冒著冷汗的慘白面孔,問道:「怎麼了?」

    非晚喘著粗氣,拍著胸口道:「我夢見程諾出了事,渾身是血。」

    吉瑞嗤笑一聲:「他渾身是血的時候多著了。再說了,他只是去做催眠,又不是去挨槍子。」

    非晚忽然變得很煩躁,聲音陡然尖銳:「吉瑞,如果程諾因為催眠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吉瑞一怔,嘲弄地笑笑:「你怎麼個不放過法?」

    「我……」非晚氣結,支吾半響道,「我會恨死你。」

    吉瑞沉默良久,低低道:「反正你也從來不喜歡我。」

    非晚沒有心思去思考他這句話暗含的意義,只是擔心著程諾,已經過去六天,她和吉瑞在這所房子裡待了整整六天,這竟然是他和程諾在一起後,分開的最長時間。

    她生平第一次體會什麼叫做度日如年。

    吉瑞看她不出聲,又繼續道:「放心,還有兩天時間,我的電話隨時為他敞開,這支衛星電話是特製,只有雷諾知道號碼。如果電話響了,就說明他想起來了。」他頓了頓,「萬一這電話一直沒有響起來,那麼我就會將你帶走,遠遠離開這裡。你們再無機會見面。」

    非晚不懂他的邏輯:「吉瑞,你拿不到圖紙報不了仇,我也替你遺憾。但是你帶走我,有什麼用?」

    吉瑞稍稍坐正:「我的人生在與我媽媽分別之後,就是一尊行屍走肉。我從來厭惡那種生活。後來擺脫那種生活便成了我人生的目標,可擺脫了又有什麼用,我的人生早就毫無意義,直到我終於知道了我人生被毀滅的根源,於是報仇便成了我唯一的人生目標。如果這個人生目標無法達成,我總該找到別的目標替代。」他頓了頓,「比如和一個正常的女人,過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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