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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11:42 作者: 樓星吟
「好。」
東皇笑眯眯的應了一聲,然後三人一同離開了雲邪的小千空間。
出來後,東皇一行人從煉丹房出來後,看見的便是一個身上蓋著白毛狐狸皮的人,躺在了懶人榻上,就在太陽底下曬著,睡得可香了。
東皇、雲邪、季燁三人紛紛一怔,萬萬沒有想到,一出來竟會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由哭笑不得。
而東皇則是一臉冷默,走到了那團白茸茸的身邊,然後直接一把掀開了那張狐狸皮。
「誰!」
秦寒並沒有睡得太死,感覺有人拉走了自己的狐狸皮毛,當即瞪大雙眼的喝道。
定眼一看,發現是東皇的時候,他表示壓力山大!
秦寒整了整自己那僵硬的臉色,一臉驚惶的問道:「東……東皇,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東皇劍眉緊鎖,語氣不善,「我如果不回來,我就不會知道,原來,你是這樣保護她的?」
「天地見證啊!我可沒有偷懶啊!」
秦寒一見他語氣變了,連忙替自己辯解,「東皇,你別生氣。你要判我死刑,好歹也給我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吧!」
「你要什麼樣的機會?」
東皇睨了他一眼。
秦寒立即食指指著天,「你看!這星耀府的四周,我可是設了重重法陣,保管一隻蚊子都飛不進來。若不然,我哪有這個膽子,在這裡休息曬會陽光啊?」
大夥聽到了他的解釋,紛紛抬首一看!
果然,法陣若隱若現,證明秦寒沒有說謊。
東皇見到了那重重的法陣,心裡的怒火,這才消退了許多,「把你的懶人榻都收了。」
「行!」
☆、1936.第1936章 煉果4
一行人去了大廳,雲邪親自下廚,給了大家做了許多美食。
一方面,是慶祝東皇與季燁二人得到了火靈根,實力大漲。
另一方面,自然是雲邪獎勵自己給炙體果擬寫的三份方子,她知道,論見識,必然要屬東皇見識最多。所以她便想著,讓東皇給自己看看三份方子的可行性,只要確定了,那她便會開始著手煉製炙體果!
四個人吃了一頓飽的,雲邪在大家喝了幾杯酒後,立即從懷裡掏出了藥方子,然後遞到了東皇的面前,「東皇,你看看這幾道方子如何?」
「方子?」
東皇怔了一下,接過她遞過來的紙,認真的看了幾眼,發現這上面的藥材居然是為了輔助炙體果而擬寫出來的方子。
看完後,東皇便搖了搖頭,「你想把炙體果煉成丹藥,可以供人體服用?」
「嗯。」
「那你這些藥材里,確實是有輔助的功效,但卻有一點你忽略了,這些藥材也有相剋之處。它們與炙體果在一起的時候,會大大的將炙體果的功效大打折扣。你不會想看見這樣的結果吧!」
東皇實言相告。
雲邪皺眉,「我自然不想看見這樣的結果,但我實在是沒有任何好的藥草可以代替。」
「其實,有樣東西,是炙體果的最佳搭擋。」
東皇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決定還是把這事告訴她,要不然她不會放棄的。她能為了煉製炙體果,可以十天不眠不休,這份毅力,讓他心生佩服!
「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炙魂池水。」
「這個在哪裡有?」
「鬼域禁地。」
「……」
雲邪沉默了。
鬼域有多大,雲邪還真不知道,她的認知,就是黃泉路,豐都縣城,獨孤隍城,陰司城隍,冥海,煉魂谷……
而鬼域禁地的炙魂池水,她是真的聽都沒有聽過。
雲邪不傻,她很清楚,東皇把這事告訴她,更多的是希望她可以打消這個煉炙體果的心愿。
可是,她不甘。
她沉默了約摸一刻鐘左右,她抬首,眼神十分堅定,「是不是,炙魂池水與炙體果搭配起來的時候,便可以讓人服用?」
「理論上是這樣的。如果在煉製它們,你的神農鼎,也需要鼎靈的相助。」
東皇點頭,「而且,炙體果的能量很火爆,炙魂池水同樣不是好惹的。它們二者剛剛擱放在一起的時候,會對抗的十分激烈,到了最後,才會慢慢的和緩。你在鬼域煉製的話,我想至少需要八十一年的時間。」
雲邪嚇了一跳,連忙追問道:「你說的八十一年時間,是鬼域的八十一年,還是人間的八十一年?」
「鬼域的八十一年,亦是人間八十一天。」
東皇撫額,有些無可奈何的答道。
「呼!還好,差點被你嚇死,還以為是要人間的八十一年呢!
雲邪鬆了一口氣。
八十一天,她可以接受的。
其實說也就是煉製頂級禁藥的時間,想想也就不覺得過份了。
現在,宮霄與舒雲二人還沒有發動他們的真正計劃,雲邪在這星耀府上,也只能是閒著。
☆、1937.第1937章 煉果5
所以,她便有了決定,她要去鬼域。
景南郡,已經沒有她的親人們了,所以她沒有後顧之憂,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了。
她的決定,季燁竟然沒有任何反對,支持她去鬼域,但他則是向雲邪說了幾句話,他不會去鬼域,他想去趟江池郡。
因為那個地方章家,白老爺子在去了大悲島的時候,讓季燁一定要去關照章府。章太師死的時候,他沒有辦法親自去祭拜老友,現在雲邪讓一大家子舉家避難,他便想起了章太師一家子。
於是在大悲島的時候,讓季燁一定要親自去章府,然後保護章府一家周全。
季燁一一應允。
所以,他此時與雲邪提及的時候,雲邪也能理解,於是拿出自己的令牌,「在南樂國,所有夜北堂,都是我的產業。你若遇上什麼麻煩,便拿這個令牌去找他們相助於你。我相信,他們一定會傾力相助你的。」
「姐,用不著的。你只是在鬼域呆個八十一天就回來了,放心吧,出不了什麼大事的。」
季燁沒有接那令牌。
雲邪輕笑道:「我也想是這樣,也不了什麼大事最好。但是,我們不得不預防萬一。夜北堂也有設立聽風樓,這天下的消息,也可以打聽打聽。說不定能知道宮霄他到底謀的是什麼。」
「那……好吧。這令牌先給我用著,等你回來我再還你。」
季燁這才接過那令牌。
雲邪有些不悅,「咱們姐弟二人,用得著分得那麼清楚嗎?反倒是你,你喜歡的那個姑娘,你與人說了你的事麼?」
「沒有,等一切平靜了。我再向她提也不遲。」
季燁躲避了她的追問,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有些自私。
但是,比起這個,他更害怕自己萬一遭遇不測的時候,會誤了她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