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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1:11:42 作者: 樓星吟
清秀而又不失英氣的臉蛋,剛剛被他吻過的唇,此時泛著紅潤,就連臉蛋也有些扉紅,他牽起雲邪的手,「邪兒,若我願為你入世為人,你可願成為我的妻?」
雲邪怔怔的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迦夜卻不等她的回答,直接抱著她,然後摟著她進了金木棺里,棺蓋盒起的時候,他們就在這裡,交付了彼此……
激情過後,雲邪躺在他的身邊,貼靠著他的胸膛,傾聽到他那有力的心跳聲,雲邪卻在這個時候,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她,沒有要嫁人的打算……
她,還要保護宮裡的姨母,還要尋找失蹤不明的舅舅!
她是雲邪,人人皆知的雲王世子,皇上親封的景南王!
如果現在向世人說,她是女兒身……欺君之罪,必然會連累到宮裡的姨母,她如何可以這樣自私!
☆、324.第324章 霸道圓房2
望著迦夜那如謫仙般的俊顏,雲邪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主動的親吻了他的唇,給了自己的答案,她心裡是有他的。
她卻不能此時應承他,成為他的妻。
她有自己要肩負的事,她不能為了他,而不理會旁人的死活。
姨母,舅舅,雲邪都得護著他們。
「迦夜,對不住,我得離開……」
雲邪吻了他之後,趁著迦夜還在熟睡的時候,揀起了自己的衣裳,快速的穿上。拿走自己的碧落幻千玉,然後將金木棺蓋上,隨後離開這裡的時候,還將進入地宮的洞口給堵上。
雲邪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回來,也不想讓人知道地宮的所在,所以她願親手掩埋這個秘密。
雲邪的離開,迦夜不知道。
他在與雲邪圓房後,受了貞潔女子之血的滋補,直接讓他陷入了沉睡之中。就連迦夜他自己也不知道,他這一沉睡,會沉睡到什麼時候。
迦夜本就是鬼王,本來他想要奔著鬼帝之境進擊,冷不防在這一刻,釋放了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精華給了雲邪,反倒促成了他修為更進一步,直接沉睡。
一旦迦夜醒過來,他將是不能離開他的人身,身為鬼影的時候,他還能追蹤得到雲邪在哪,但身為人的時候,卻會失去對雲邪定位追蹤的能力。這也就是他不願做人,反倒願意做鬼的緣故!
雲邪離開地宮後,一回到邀月閣,直接一聲令下,然後傳達所有人,啟程前往景南郡。
她害怕再留一刻鐘,讓地宮裡的迦夜醒來,她便走不了了。
以迦夜的霸道,必然不會讓她再以男子的身份活著。
可是,她還沒有能力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她不能此時恢復女兒身,能做的便是逃離迦夜的身邊,前往自己的封地----景南郡。
就這樣,儀天帝後還沒有離開,雲邪就離開了京城,帶著八大死士前往景南郡。
海蘭、海貝繼續暗地裡保護宮裡的白妃;海東、海青還是在外面尋找著舅舅白楠的下落;北夜堂已經營業,海馬、海珠二人本該繼續留在京城,可他們卻是不願再停留在京城,寧可跟著自己。
所以雲邪只好將他們二人給帶上,一共帶了八個死士,一路上縱馬飛奔,朝景南郡的方向,風雨兼程的趕了過去。
此時,時節正值秋季。
早晚的時候,甚是冷人,白天則是酷熱難頂。
雲邪離開後,南樂京城可算是翻了天,因為他直接離開,章雄知道消息後,趕緊進宮向皇上請辭,皇上竟讓他領兵五萬,前往景南郡。
而這五萬的兵,卻是韓兵勝原來的兵,現在一股腦的全部落在了章雄的手上,他帶著這五萬兵馬,浩浩蕩蕩的朝景南郡逼近。
因為雲邪提前去了景南郡,儀天帝後也提出了回國,帶著太子趙烜回儀天國。
京城在忙亂了一陣子,總算是恢復安靜。
……
永陽宮。
白皇貴妃此時已經七個月的身孕,肚子越發沉重,她側躺在榻上,心情並不好。
知道雲邪竟悄悄離開京城,她就感覺心疼,邪兒不過十六,竟要去景南郡受罪,她如何能不擔心?
☆、325.第325章 葉笙歌1
白韻在永陽宮擔心著雲邪的時候,突然有宮婢入寢稟告:「娘娘,奴婢剛剛抓到了一個鬼鬼崇崇的人,她在咱們宮外的牆腳來來回回的,不知道想幹什麼。娘娘要審她嗎?」
白韻怔了一下,「哪個宮的?」
「是上陽宮的寧樂姑姑。」
寧樂?
那個叛徒!
白韻眸光一冷,「將她送去暴室,讓人去上陽宮回稟。」
「是。」
待宮婢離開後,白韻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喚道:「海蘭。」
「奴婢在。」
從暗處,出現了海蘭的身影。
白韻連忙說道:「海蘭,我突然想起,也許我弟弟白楠怕是會在景南郡。你可有辦法聯繫到邪兒,把這個消息告知他。」
「娘娘且寬心,奴婢會想辦法將這個消息傳給主人。」
海蘭拱了拱手,湛藍的眼眸,晶瑩剔透。
白韻嘆息一聲,不再說話,只是躺在榻上,久久不語。
海蘭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後在旁勸道:「娘娘,您在孕中不該多思。奴相信主人在景南郡,也可以混得風聲水起。我們海剎族的八個弟妹們,都隨主人一同前去,必能保主人沒有生命危險。」
白韻扯出一抹苦笑,「海蘭,你不懂。邪兒從小就沒有離開過京城,這一次卻要去景南郡那麼遠的地方,就算快馬加鞭,從京城前去都需要一個月的時間。路途遙遠,地勢險峻,我怎能不擔心他?」
「娘娘,主人上次入宮,便吩咐了奴婢,要好好照顧您與腹中的孩子,主人說了,只有娘娘與腹中孩子平平安安,這樣他才沒有後顧之憂。」
白韻聽到海蘭的話後,算是聽進心裡,伸手撫摸了一下腆起的腹部,她輕聲道:「好,為了讓邪兒沒有後顧之憂,我會保護好孩子。」
話音剛落,殿外便傳來了叫囂聲,「白韻!你不可以送我去暴室!白韻,你不想知道,是誰將通敵賣國的信,放進了白丞相的府中嗎?」
白韻聞言,眸光微沉,看了一眼海蘭,「你去將她提進來。我要親自審問她!」
「是。」
海蘭當即離開了寢內,出去,直接將寧樂提進來。
白韻看著一身凌亂的寧樂,不由皺眉,「說吧,是誰將信放在丞相府,陷害我爹?若有半句虛言,我讓你不得好死!」
「白韻,你不用唬我,我既然要被你打發去暴室,就沒有活著出來的可能。我會選擇告訴你,那也是因為想看見你痛苦!」
寧樂恨恨的瞪著白韻,仿佛有數不盡的恨意。
白韻從榻上坐了起來,淡淡的看著她,沒有接話。
寧樂卻哭了起來,一臉孤苦悲涼,「這一切都要從白楠少爺說起,誰讓他根本不願接受我的愛慕,反倒受了那個卑賤之女的蠱惑,將她帶入了府中。你怎麼也想不到,白楠少爺喜歡的那花樓女子葉笙歌,就是梅國公安排的棋子!若非是她,丞相府也不會遭此大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