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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3 19:08:05 作者: 不讓塵
    「啊?」紀春山愣了愣。

    沈槐序調整好呼吸,澀聲開了口:「紀春山,我在十七歲生日許過一個願望。」

    紀春山吻他的脖子,含糊地問:「什麼願望?」

    「我許了一個願……我希望你聽了那些話之後,不要太難受。」

    那晚他站在樓上向下眺望,在那棵老槐樹下,遍地都是散落的螢光,紀春山仿佛身處星河之中。

    他仍記得紀春山在那個位置沉默發呆的模樣。

    後來他才知道,紀春山是發完那條沒有得到回應的簡訊才獨自離開。

    沈槐序的喉結滑了滑,語氣變得沮喪:「生日願望……一點用都沒有。」

    吮吻他頸側的唇不動了。

    「我沒那麼弱不禁風。」沈槐序收回思緒,順著紀春山的臀肌摸到二人交合之處,用手指圈住他的陰莖根部輕輕擼動,催促道,「快點,繼續,我想做。」

    紀春山的呼吸變得粗重,下身酸脹得厲害,忍不住向前緩緩挺胯,感受陰莖在推進中被極度緊緻的肉壁擠壓包裹。

    他將雙臂探入沈槐序身下,托著他的頭與自己接吻,貼著他的唇呢喃低語:「答應我一件事。」

    沈槐序低低地「嗯」了一聲。

    「以後,疼的時候不要掐手心,疼的話就抱緊我,有多疼,就抱多緊。」紀春山收緊自己的雙臂,加重了自己的擁抱,嚴肅道,「答應我。」

    「嗯……」沈槐序笑了笑,抬手抱住他的背,目光掃過他微蹙的眉,含情的眼和高挺的鼻尖,突然說,「我想起句詩。」

    紀春山驚呆,下身的動作一頓:「你這種時候還有興致吟詩?」

    「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水窮天杪,定非塵土間人。」沈槐序嘆息著感慨,「你長得真帥啊。」

    紀春山呆了幾秒,然後發力挺胯,將自己全部送入他的身體,又抵在深處淺淺抽送,小聲問:「只有帥?」

    沈槐序笑著仰頭去咬他的耳朵,將裹著滾燙吐息的氣音送進他通紅的耳道:「還硬,還大……都把我填滿了。」

    「你別勾我。」紀春山忍得咬牙切齒,只覺得性器又脹大了一圈,「我本來就憋得難受。」

    沈槐序向上抬起臀,跟著他的節奏挺了挺胯,被充實的滿足似乎掩蓋掉了適才難忍的脹痛,後穴被紀春山磨得生出些酸麻的愉悅感,坦誠地說:「我也有點難受,你……動快一點。」

    紀春山騰出一隻手扶住他的臀,大力揉捏了兩把:「我怕你疼。」

    沈槐序壓緊手臂,用大腿內側蹭了蹭他的腰,不耐煩地催:「快點動,疼的話,我就抱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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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只應見畫,此中我獨知津。寫到水窮天杪,定非塵土間人。

    ——《失題三道》,宋·蘇軾

    第71章

    紀春山將舌尖抵入他的口腔,勾著他柔軟的舌糾纏吮吻,下身徐徐用力抽送陰莖,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得極深,再退出到只剩一個頂端。

    龜頭艱難破開緊密擠壓的甬道,又在抽出時被肉壁牢牢吮吸,性愛帶來的致命快感讓他本能地加速挺胯,潤滑液在快速抽插中被擠出穴口,交合處很快變得一片濕滑,每次撞擊都伴隨著淫靡的黏膩聲響。

    嘴被嚴密的吻徹底封鎖,細碎的呻吟自沈槐序鼻腔哼吟而出,他在紀春山的某次撞擊中突然渾身一顫,喉間吐出幾個模糊不清的音節。

    紀春山放緩了一點抽插的節奏,抬起頭問他:「疼嗎?」

    沈槐序閉著眼搖了搖頭,啞著嗓子說:「別頂那裡……」

    「哪裡?」紀春山循著記憶找了找剛才的角度,向前深深一頂,問,「這裡?」

    身下人隨著他的動作向上弓起身體,難耐地「嗯」了一聲。

    紀春山低啞地笑了笑。

    「抱緊了。」他雙手掐緊沈槐序的腰向上一抬,不再收著力氣,就著剛剛的角度奮力挺胯,兇狠地向那甬道深處快速搗弄。

    「別……啊!」前列腺被快速摩擦,綿延不絕的強烈快感兇猛地襲擊了沈槐序的神智,他的陰莖在這狠厲的操弄中重新挺立,一種令人戰慄的陌生快感迅速支配了他的身體。

    紀春山低沉且急促的喘息噴薄在他的耳邊,沈槐序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壞了,他的思考能力已經逐漸喪失,語言功能也徹底失靈,只反覆喊著紀春山的名字。

    他叫得越急,紀春山操得越狠,箍在腰間的手帶著他的身體往那根堅硬的性器上瘋狂地撞,沈槐序被撞得眼神失了焦,腦海陷入短暫的空白,下腹湧起一股難忍的酸脹,在高亢急促的呻吟中攀上了令人失魂的高潮。

    紀春山將性器埋入他痙攣緊縮的甬道深處,用手輕輕撫弄他淌落精液的陰莖,喘著粗氣問:「舒服嗎?」

    沈槐序閉著眼,平復了一會兒呼吸,輕輕點了點頭。

    紀春山笑著問他:「什麼感覺?」

    低沉性感的聲音震盪著耳膜,沈槐序的反應慢了好幾拍:「什麼?」

    紀春山湊近他的耳邊,低聲說:「被我操射……是什麼感覺?」

    沈槐序摸到他的臉,轉頭吻他的嘴,給出十分誠實的用戶反饋:「感覺……腦子會壞掉。」

    紀春山揉了揉他的頭髮,調笑道:「沈總這麼聰明的腦瓜,可不能壞掉。」

    沈槐序突然睜開眼,他收斂起表情,鄭重其事地問:「紀春山,你為什麼沒有讀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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