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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43:37 作者: 血血
白澤宇直直的看著總是對他陰陽怪氣的宿友,冷聲質問:「你說我偷東西,那你說我偷了什麼東西?」
那位宿友更是不屑,帶有故意把聲音抬高,此刻宿舍門打開,外面走廊有不少人,在看到站在宿舍里有不少人,還吵吵鬧鬧的,不少人停止腳步好奇的觀望。
「什麼東西?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王軍同學家境多貧困大家都是知道的,麻煩你有點良心好嗎,他的錢你也偷,你也不怕遭天譴!」對鋪的那位宿友大聲指責。
這時同寢室另外一位宿友小聲說:「……我們都看到了,白澤宇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那位被偷錢的王軍眼睛還紅紅的,看向白澤宇眼裡帶著幾分怨恨和不可置信。
白澤宇冷笑了一聲,只覺得可笑:「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對鋪的那位更是囂張,大聲囔囔:「證據?就在你被褥下面,不信的話我現在就掀開給你看!」說罷了,他從上鋪下來,走過來就把白澤宇墊在底下的被褥掀開,然後那一堆粉色的鈔票映入大家眼帘。
一時間,寢室安靜的可怕,那些看熱鬧的其他宿舍學生用驚愕,不敢置信的目光盯著白澤宇。
「不是吧,真的沒看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啊。」
「他是有名的貧困生,吃飯都吃不起,偷錢也不足為奇。」
「……我覺得他有點面熟呀,似乎最近那個,怎麼會幹這種事啊。」
「有的人窮怕了,就會染上惡習,改不過來,就跟有人吸,毒,上,癮了一個樣……」
「不可能!賀爺都給他上億的零花錢,他還在意這個?」
……
各種細小的議論聲不絕於耳,這不是白澤宇第一次聽,比起上輩子,這輩子聽到的非議,真的是太輕太輕了。
「看吧,證據確鑿,在你沒有回寢室,我們每個人的柜子,箱子,被褥都翻了,就剩下你的,然後就發現你被褥里藏了錢。王軍他一共丟了五千六百八十五塊,你那裡只有四千塊錢,你說吧,其他的錢是不是拿去花了?」對鋪的大聲質問。
王軍這時也走過來,紅著眼睛,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用哽咽的聲音質問:「你為什麼要偷我的錢,這些錢是我家裡的心血,他們好不容易攥的,錢掉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白澤宇冷靜的看了他一眼,上輩子也是如此,在王軍這句話過後,先是同寢室的質問,各種犀利的言語指責,道德上的譴責綁架,然後是圍觀同學的奚落,讓他毫無反手之力,百口莫辯。被通報批評,因為他拒不認罪,態度不好,沒有給受害人賠禮道歉,他甚至記了大過,遭到全校通報,貼了黑板報,事情最後鬧到非常嚴重,大家都已經默認他偷錢態度囂張的事實。
「這事不是我做的。」
白澤宇深吸了一口氣,冷靜說:「報警吧。」
對鋪的那位露出一絲不屑:「好啊,報警啊,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這事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覺,警察來了也沒辦法,吃虧的還是白澤宇。
白澤宇懶得理會這種人,拿出手機,毫不猶豫就撥打了電話,打完同時給自家靠山也打了個電話,當著十幾個圍觀同學面前告狀:「親愛的,我在學校被人欺負了,他們說我偷錢了,還偷了五千多塊!!!你快點過來,我很害怕。」
「……」
圍觀同學突然感覺氣氛變得難以言喻。
第22章 誰欺負你了?
這告狀也未免太明目張胆了吧,他們還要還要這麼多人在現場看著呢?
是不是有點太欺負人了?
原本還嘰嘰咋咋小聲議論,各種道德上的譴責的同學頓時不吭聲了,不是他們不想吭聲,而是他們懼怕白澤宇的靠山,九區的賀爺。
那個可真的只是傳說一樣的男人啊,每次出現在新聞報導上就引起很大波動的那種,像他們還處於象牙塔的學生只能仰慕的份兒,然而現在這個備受他們仰望高不可攀的男人卻被他們同齡人用黏糊糊的聲音喊親愛的~
又酸,又妒忌,甚至還隱隱有些莫名的懼怕。
做錯事了,就把自家的男人找過來,像什麼話,還是不是男人啊!
還沒接觸社會,心思單純且直白,對於這種靠關係上位,還毫不掩飾,明目張胆的行為並不是每個人和班長他們那樣換位思考,他們心裡默默唾棄同時狠狠的鄙視。
然而當事人臉皮厚到一個無法估量的尺度,白澤宇說是撥通了那頭電話,可他們也聽不到啊,也不能確定那頭就是賀爺,只能看白澤宇矯揉造作的聲音,發嗲的黏糊聲聽得人頭皮發麻。
受不了!
能不能用正常聲音說話了?!
他們許多甚至在心裡嘀咕,像賀爺那種位高權重,公事繁忙的人怎麼可能陪你玩這種愛情遊戲!切,肯定是在狗仗人勢罷了。
拿著雞毛當令箭。
至於電話那頭,在接到白澤宇電話的時候,確實是在處理一些事情,還是賀家的事,一些不長眼的傢伙又過來,以各種長輩的嘴臉警告賀靳之不要太過於隨意妄為,丟了賀家人的臉面。
然後賀靳之對這些人完全沒有任何感情,原先主家人驅趕主宅,不過是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在知曉自己車禍的幕後者,賀靳之對主家人再無血緣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