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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33:12 作者: 一壺熱水
    這是把自己的秘書給……掰彎了嗎。

    司機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說,「先生……要到了。」

    季旭:「好的,謝謝。」

    季旭也鬆了口氣,他給司機報的地址是自己家。

    上個周末好不容易回家吃飯,結果家裡兩個老人喊了紀念彤,搞得最後不歡而散,不僅季旭生家裡人的氣,老兩口也是一副有苦說不出的樣子。

    季旭便想著這個周回家再看看。

    陳幟禮也知道季旭已經習慣周末不辦公,這半年以來也都會儘量找時間回去看看父母。

    畢竟年紀大了。

    季旭的父母有點兒的老來得子的意思,別看季旭現在馬上三十,但是他的父母已經六十多快七十歲了。

    他母親當年也是高齡產婦。

    季旭嘴上說著怕被催婚,可回老宅的次數也開始比以前增加了。

    季旭意識太清醒了,他知道明天要做什麼。

    明天是周六,約好要去看心理醫生,今天晚上回家,見見家裡的老人,明天上午就和陳幟禮出發去看病,就不用再回來了。

    所以,他不知不覺間把陳幟禮帶回自己家了。

    以前的秘書都是開車把自己送過去,但今天季旭房子沒給陳幟禮送成,一頓慶生飯又搞的烏煙瘴氣變了味道,腦子一抽的季總就忘了把陳幟禮送回他租的地方。

    季旭嘆氣,認命的帶著陳幟禮下車。

    他讓陳幟禮站直身體,「一會兒見了我媽,別亂說話。」

    「我知道,你想讓我喊爸爸媽媽好是不是?你個臭豬蹄子,壞的很。」

    季旭:「……」

    這是季旭第一次帶自己正式的男秘書回家,本來家裡的老兩口就喜歡嚼舌根,希望他找年輕貌美的女秘書,如今再看到陳幟禮這一副神志不清的樣子,肯定怨言頗多。

    季旭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在意父母對城陳幟禮的看法,反正他讓家裡的保姆直接帶陳幟禮從側廳進了二樓的客房,避免和他父母見面。

    陳幟禮被保姆拉走的時候,還去拽季旭的衣角,「幹嘛呀?你不跟我上去嗎?」

    季旭安撫他說,「你先上去睡覺吧。」

    「你、你還是不是個人啊?你有本事一會別敲我房門,你別進來,你瞧瞧你……喝醉了還裝得這麼像,要不然說你這個人讓人看不透呢!」陳幟禮又指著季旭的鼻子瞎叨叨。

    保姆不知道陳幟禮是誰,但絕對猜不到這人是季旭的秘書,還以為是季旭剛交的朋友。

    季旭擺了擺手,讓保姆帶著陳幟禮上樓。

    家裡兩個老人剛吃完晚飯,打算出去走走,消化消化食就回來睡覺,結果一看季旭回來,又拉著他在客廳里聊了將近二十分鐘。

    等到季旭終於有時間回到二樓的時候,差點忘了陳幟禮還在。

    本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段打擾陳幟禮的,但那傢伙喝醉了,滿嘴放炮,行為舉止十分怪異,季旭也有點擔心他第一次來家裡出點什麼問題,就想……還是得去看看他。

    當然,絕對不是為了發生點兒什麼。

    但是半夜去看男秘書,哪怕到時候被陳幟禮給留下,也會落人話柄,這個人就單指陳幟禮一個。

    季旭想先回自己房間把外套脫掉,可是沒想到他一進門兒就被陳幟禮給嚇到了。

    季旭連忙把門關上。

    「你怎麼在我臥室?不是說讓你去客房嗎?」

    果然,如陳秘書所料,他們的衣冠禽獸寄季總,偷偷摸摸把自己送上二樓,二十分鐘後又摸了進來。

    「你怎麼一點不誠實呢?我去了客房又怎樣?你不得還是過去啊?我發現你真沒意思啊季旭,你以前清醒的時候一點意思都沒有,喝醉了吧,雖然為人坦誠,但也越來越裝逼了……」

    「……」

    陳幟禮還是笑著的說,「而且,我才倒計時到七,我覺得倒數到一的時候你就回來了,結果才到七啊,你就回來,你說你猴不猴急?」

    季旭:「……從幾開始倒數的?」

    「一萬。」

    「……」數的還挺快,舌頭挺順溜。

    並不是說陳幟禮這種類似傻逼的行為讓季旭覺得好笑,更讓他震驚的是陳幟禮身上穿的衣服。

    季旭:「你為什麼要穿我的浴袍?」

    陳幟禮以貴妃醉酒的姿勢仰臥在床上,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絲質睡袍從大腿側滑下,整條右腿都暴露在空氣中,像屈之瑤那天穿了開叉的裙子一樣。

    陳幟禮的屁股不僅可以去做臀模,就連這雙腿都美到窒息,不往上看,甚至以為是女模特,纖細但有美感和力度。

    問題這色調奶白。

    一巴掌打上去得是潮紅。

    季旭越看越覺得刺眼,上前把自己的被子拆了一蓋在陳幟禮的身上,「我去客房睡。」

    陳幟禮覺得這人今天可真是令人納悶,他從被窩裡爬出來死死拽住季旭的袖子,「你說你這人有勁沒勁呀?千載難逢的機會是不是?想做就做吧,我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啊?」

    「……」

    「我拿著這麼高的工資,只要想想你長得也還不錯,我又不是不能接受你,那你說!你喝醉了你還裝什麼裝!」

    季旭偷偷的往回咽口水。

    他有沒有喝醉,陳幟禮不知道,但他知道陳幟禮喝醉了。

    可是就算他想做,問題是自己是沒醉,等到明天從這裡清醒了,兩個人是不是還能讓關係回到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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