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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呢？不僅僅是包養我？」

    「你年紀不小，別的大老闆看不上你了，你就乖乖跟著我吧，有我一口辣條飯吃，你就永遠不會失業。」

    陸小遠微微點頭：「嗯。」

    準備好了，莫言斐和顧潯一起裝車回家，路程不遠，但十分偏僻，顧潯在車裡放了一個大靠枕，拍了拍：「睡一覺就到了，哪裡不舒服就告訴我。」

    莫言斐像個老佛爺似的躺進去：「不用我說，你找得到路？」

    「找不到的時候再叫你。」

    「你可別把我帶偏了。」

    「那我們就一起帶著崽浪跡天涯去吧。」

    「那不行，我還等著你養我呢，坐等吃香喝辣。」

    顧潯沿著定位來到了山間小路，莫言斐一覺醒來憋得慌，下車撒尿，撿了些果子，繼續彎彎繞繞的行駛，終於看到了一個偏僻淡雅的小竹屋。

    難怪顧承謙這麼多年尋不到他，這個地方，大概只有神仙才會來吧。

    莫言斐進屋轉了一圈：「我爸沒回來。」

    「他去哪了？」

    「山里溜去了，誒，你來看，我們家屋後有一塊寶藏。」

    莫言斐把他帶到後面，一股清泉湧出，小溪潺潺，莫言斐脫掉鞋子，腳剛沾了一點水，就被顧潯拉了上來：「水涼，當心。」

    「這水是好水，養人的，我從小在這裡洗澡，你要不要試試？」

    顧潯吞了吞喉嚨，一路走來的確悶熱，莫言斐見他遲疑著，一把將他的外套脫下：「這兒又沒人，你怕什麼。」

    「我下去，你不能下去。」

    「行行行，聽你的。」

    顧潯還在慢吞吞的脫衣裳，就被莫言斐一腳踹了下去，秒變落湯雞，渾身上下濕透透的，陽光透過樹葉照過來，映的身子通亮。

    得逞的莫言斐叉腰哈哈大笑：「爽不爽！」

    顧潯甩了甩頭髮，一轉身，迎面接到莫言斐潑來的一捧清泉：「涼不涼？開心不？還要不要？」

    顧潯抓住他的手，勾起笑意：「水裡舒服極了，涼爽解乏，可惜你不能下來。」

    「哼哼，你少刺激我。」莫言斐戳了戳他的鎖骨：「臭小子，你這樣太誘了。」

    「怎麼？這就把持不住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臭不要臉！」

    顧潯從水裡走出來，衣服貼在身上，隱隱約約透著rou色，莫言斐喉嚨上下吞咽：「玩夠了？」

    「沒，這兒有更好玩的。」

    「你想什麼呢，這大白天的，我……」

    顧潯把他逼到一塊大石頭上，挑了挑眉：「怕什麼，又沒人。」

    「啊，你真的是……」莫言斐咬著嘴唇，整個臉都憋紅了，然後不由自主的分開了一些：「也不是不行。」

    好像有點兒小驚喜小激動，莫言斐覺得更興奮了。

    顧潯鬆開手，終於得逞了一回：「騙你的，嘻嘻嘻。」

    莫言斐惱怒的一拳揍上去：「臭小子，不想好了是不是！」

    顧潯兩手包住他的拳頭，放在嘴邊親了親：「不是不想好，只是外面風大，怕凍著，等回家以後，咱們慢慢的……」

    「爸！」

    莫言斐喚了一聲，顧潯呆若木雞，緊接著回過神來：「你在騙我，我不會上當的。」

    「我沒騙你，你回頭看。」

    「你爸爸上山採藥怎麼可能這麼快回來，我若是再被你騙了，豈不是要被你笑話？」

    莫言斐扶額：「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等咱們回家，我就好好懲罰你。」

    顧潯想要小小調戲他一番，手指剛剛抬起，只聽身後冷冷淡淡的聲音：「小斐，什麼時候回來怎麼不說一聲。」

    顧潯呆滯兩秒，立刻轉過身雙腳立正，兩手規規矩矩的放著，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叔，你回來了，我，我們……」

    莫言斐訕訕發笑：「爸，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他雖然年齡小，但是人很好的。」

    這是第一次聽莫言斐說他的好話，顧潯心裡暖乎乎的，老爸推開吱呀吱呀的門：「進屋裡烤烤，小斐，一定是你欺負人家，把人家往水裡推。」

    「我對他怎麼能叫欺負呢，那是他自願的。」

    顧潯把車上大大小小的禮物拎下來，擺的滿屋子都是，莫言斐的爸爸身形瘦削，氣質清淡，大概是吸了這麼多年的仙氣，一點兒也看不出老。

    顧承謙心心念念他這麼多年，大概真的等不及了。

    爸爸把柴火點燃，讓他坐著烤烤身子，顧潯猶豫著要不要說出自己的名字，如果說了，他會不會一下子就發現。

    然而不等他考慮，莫言斐就搶先一步說了：「爸，他叫顧潯，才二十二歲，家裡可有錢了，當然我不是看上他有錢。」

    老爸抬起臉，目光帶著些許驚訝：「顧潯？」

    「昂，怎麼了？」

    顧潯抓緊褲子：「叔叔，我不是……」

    莫爸爸垂了垂眼睛：「我知道了。」

    莫言斐一頭霧水：「您知道什麼了。」

    「小斐，你是真心喜歡他的嗎？」

    莫言斐撓頭：「呃……還好吧，爸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你以前從來沒這麼問過我。」

    「你們在一起，他什麼都告訴你了嗎？」

    莫言斐從板凳上跳了起來：「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