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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28:41 作者: 木子萌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特別勤奮。。。自己表揚自己一下先。

    ☆、出遊

    沈宜修洗完澡,回來看見陳冉整個人裹在被子裡,瞪著濕漉漉小鹿一樣的眼睛有點慌張地看著他。

    他甚至都來不及疑惑,整個人瞬間被如火如荼的欲-望填滿,一句話不想多說,就衝著陳冉撲了過來。

    「關燈行嗎?」陳冉小聲請求道。他不喜歡沈宜修看著他,更何況他現在身上傷痕累累的,太丟人了。

    「嗯。」沈宜修隨手關了燈,這種千鈞一髮的時刻,不想跟他爭。

    沈宜修按著陳冉,大手抓在他腰側,在他臉頰上身體上瘋狂而恣意地親吻,陳冉呢喃了兩聲,就把全部的注意力用來抵抗全身各處傳來的一陣陣的疼痛上。

    他無聲地吸了一口氣,低頭咬著床單,覺得腰間痛得幾乎要斷裂開了。

    陳冉打架的時候,被踹了一腳在腰上,這會兒沈宜修的手抓在傷處,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兇猛激烈,手勁也不由自主越來越大,陳冉疼得直冒冷汗,終於忍不住了,一聲慘叫被強行壓成短促的悶哼,從嗓子裡擠了出來。

    「啊……!」

    沈宜修幾乎是瞬間就停下了動作,陳冉這個時候不應該是這麼叫的,他俯下身在陳冉耳邊低沉地問:「怎麼了?」

    陳冉有點迷糊,還死死咬著床單,沒說話。

    沈宜修猛地翻身起來,把床頭燈打開了。

    突然出現的燈光刺的陳冉睜不開眼睛,他下意識地把頭埋進枕頭裡,像一隻鴕鳥一樣。

    身後的人沒說話,陳冉感覺到沈宜修的手在他背上、腰上和腿上的傷處摩挲了幾下,陳冉不由得哆嗦起來。

    然後,沈宜修一聲不吭地出去了,緊接著浴室傳來稀里嘩啦的水聲。

    陳冉忍著痛翻了個身,盯著天花板發呆,心裡竟然有點不好意思,想來沈宜修回雲南是辦喪事的,而且父母親人都在身邊,他肯定也不可能找別人風流快活,這十幾天估計是憋壞了,回來在他這還碰了這麼個軟釘子。

    他肯定生氣了。

    果然,沈宜修沖了個冷水澡回來,臉比身體還要冷,躺在床上背對著陳冉不說話。

    陳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尷尬地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

    僵了好久,陳冉猶猶豫豫地湊過去,從背後抱住了沈宜修的腰,貼著他的背小聲說:「對不起嘛……」

    沈宜修回手一把把他推到一邊,煩躁地翻身起來,又出去了。

    陳冉委屈了,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默默裹好被子閉上眼睛,翻身過去準備睡。

    又過了一小會兒,沈宜修回來,手上拿著藥油,他盤腿坐在床上,把陳冉摟過來,半個身子搭在自己腿上,搓熱了手,給陳冉上藥。

    「上次不是就說了,不舒服你要說啊,這樣撐著好玩?我會吃了你還是怎麼?」沈宜修壓著火氣道,又心疼又氣惱又因為浴-火無處發泄而煩躁的不得了。

    陳冉疼得齜牙咧嘴,嘶嘶吸了兩口氣,過了好半天,才彆扭地小聲說:「我沒資格說……」

    「什麼意思?」沈宜修冷聲道,手不自覺加了勁兒。

    「喵~」陳冉疼急了,竟然學了一聲貓叫:「我什麼都沒說!」

    沈宜修一時間哭笑不得,鬆開了手,輕輕拍了拍陳冉的背,和緩了聲音:「好了,藥都塗了,睡吧。」

    然而,最後陳冉還是又用手又用嘴----用嘴是十萬個不願意卻難以抵抗心裡的愧疚之情勉為其難出此下策----幫沈宜修辦了事。

    ……

    後面好幾天沈宜修沒過來,陳冉不知道他是不是還在生氣,也就沒聯繫他不想自討沒趣,或者他找別人去了呢,陳冉無所謂地想,自己不能滿足金主,金主找別人不是很正常嘛,沒什麼好抱怨的。

    但只要沈宜修在北京,陳冉就不敢到處亂跑,曾陌晨倒也很乖覺,見陳冉不怎麼理人,也就沒來招惹他。

    這天陳冉去看了看思思,回來的時候下起了雨,一場秋雨一場涼,北京的秋天到的讓人猝不及防。

    從炎夏到初秋,陳冉單薄的小身板還不太適應,淋了點雨吹了點風,進門就驚天動地地打了個大噴嚏。

    沈宜修在,陳冉知道,他回來的路上他們通了電話。

    沈宜修正在廚房裡煮麵,聽見他的噴嚏聲便親切又家常地問:「回來了?感冒了?」

    陳冉說話帶著鼻音:「沒事,今天怎麼過來了?」

    沈宜修:「你不希望我來?」

    陳冉:「沒有。」

    沈宜修:「你不問我這幾天去哪兒了?為什麼沒來?」

    陳冉:「……」

    沈宜修端出來他的沈氏招牌老北京炸醬麵,放在桌上,對陳冉說:「因為我躺在你身邊,又不能碰你,我受不了。」

    陳冉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跟自己解釋這個,他也不太想弄明白,只好無辜地做了個鬼臉,去衛生間洗手了。

    吃飯的時候,沈宜修貌似不經意地說起過幾天要去三亞參加「海空盛世」奢侈品評鑑交流會的事。

    「要不你跟我去玩玩?」沈宜修漫不經心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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