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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13:58 作者: 荒川黛
寧見景不想讓他知道那些事兒,不管荊修竹會不會答應,到底污了耳朵。
他伸手抵住荊修竹的胸口,站起身,卻又重新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荊修竹身後是沙發,他便成了個跪坐的姿勢。
「你想知道?」
「如果你覺得這件事還在你自己的分寸內,又不會傷害到自己。」荊修竹摸了摸他的臉,聲音溫柔的說:「我知不知道都好。」
寧見景「嗯」了聲。
荊修竹握著他的腰,湊過去親了他一下,低聲又說:「我媽是個教師,規矩嚴謹了一輩子,她甚至很少涉足網絡八卦之類的東西,唯一用的就是查詢資料,她對同□□往知之甚少。」
寧見景點頭:「嗯。」
荊修竹心疼的摸摸他的臉,發覺指下的皮膚柔軟細緻,不由得想起他小的時候,會抱著他的腰撒嬌,現在卻只會隱藏心意,不讓旁人知道了。
「她會受網絡上的話影響判斷,我不是為了她說話而讓你委屈,你們都是我很愛的人,最珍視的家人,我不會為了她而犧牲你,或者讓你委曲求全。」
寧見景不知道說什麼,他沒有父母,根本不知道這種兩相為難的感覺,他直覺不想讓荊修竹為這種事而犯愁。
寧見景移開視線,嗤了聲:「我現在只是有一點點喜歡你罷了,也沒打算為了你委曲求全,醒醒。」
荊修竹眼角含笑,寧見景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又說,「真有我要跟你攜手一生的時候,你媽再不答應我們,那我就殺了你,把你藏在我家裡,永遠只屬於我,你怕不怕?」
「怕。」
寧見景手一松,荊修竹拉過他的手,在掌心上輕輕吻了下,「誰要死啊,我想活著,天天抱你親你,讓你餵我喝酒。」
寧見景掌心微癢,被他輕吻著的那處皮膚滾燙,忍不住縮了回來,卻又被他拽了回去。
「小王八蛋。」
「幹嘛?」
荊修竹將人往懷裡按,靠近他耳邊幾乎含進耳垂般低聲說:「我爸知道我喜歡你,上次帶你回家的時候就告訴他了,他會幫你跟我媽說話的。」
「什麼!」
荊修竹沒再重複,直接咬住了他的耳垂含進嘴裡輕輕吮了一下,又埋進頸窩,蹭著那處柔軟的皮膚,含含糊糊地說:「我說,喜歡你,想要你。」
他爸……那會都知道他喜歡自己了?
「不是,你有病吧!你跟他說那個幹什麼?我那會還沒答應你吧。」寧見景微微仰頭向後避開他的舔吻,卻又被他咬住了喉結,完全就是按照那天在陋巷辦公室里一樣,還給了他。
「等等……荊修竹你別動……我還有……」寧見景的腰被他緊緊箍著動彈不得,濕濡溫熱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鎖骨上,又將他剩餘的話全部奪走。
荊修竹咬著他的嘴唇,舌尖勾弄著他,低聲含笑:「有什麼?」
「我問你,你爸說……」他話音未落,又被荊修竹吻住,無論如何不讓他問,又或者根本是藉故親他。
寧見景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說:「不說拉倒。」
「老東西。」
「嗯?」
「松一下手,讓我起來。」寧見景半起身,略有些費力地將酒打開了。
「喝酒嗎?」
荊修竹偏頭,笑說:「是了,上次說陪你喝酒,一直沒機會,今天正巧了,等著,我去拿杯……」
他剛要起身便被按住了肩膀,見他略一低頭將唇貼了上來。
荊修竹微微一怔。
微醺的酒氣和溫熱的唇貼上來,被焐熱了的酒從兩人唇舌間落在頸下,又沾濕襯衫。
他今天穿的正巧是他剛來那天穿的黑色亞麻料襯衫,倒不顯酒痕。
寧見景身上穿的是件白襯衫,猩紅的酒液將胸前染濕。
他將酒液渡過來,荊修竹嘗到酒,也嘗到他口腔里的滋味,再也忍不住的將人狠狠按緊了放肆親吻。
這個吻帶著掠奪的架勢,仿佛要將懷裡的人連靈魂都扯走。
酒味在兩人嘴裡逐漸變了質,染上了一絲滾燙的,帶著情.欲的味道。
寧見景推開他,偏在一邊喘息,臉頰發紅的攥著他肩膀的手指都微微發顫。
荊修竹伸手被他順了順氣,低聲笑問:「下次還敢瞎撩火嗎?」
寧見景咽了咽唾沫,帶下嘴裡的酒味,緩過氣了說:「這就叫撩火了?荊隊難道不想酒後跟我亂個性嗎?」
「……」荊修竹掐了他的腰一把,笑說:「你沒有很喜歡我之前,我不想。」
「嘖。」寧見景嗤了聲:「給你都不要,荊隊你是不是不行?不過也不需要,我行就可以了,你躺好,我來動。」
荊修竹低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攬住他的後腰,放軟了聲音誘哄,「其實是我想聽你說喜歡我。」
寧見景心尖一跳,略有些發燙,眼神直直地撞進他的眼睛裡,被那裡頭的神色纏的心臟發緊。
荊修竹沒有再多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細長眉眼裡藏著千萬愛意。
寧見景抬手,捧住了荊修竹的臉,輕聲說:「荊修竹,我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大哥是一個,也不能說他壞,他是一個活在自己想法里的人,根深蒂固的覺得應該在小寧爺身上下手,而不是那些影響小寧爺的人,他屬於,受害者有罪論的代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