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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2 00:13:58 作者: 荒川黛
「你笑什麼?」
荊修竹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著將他剛才那句話,又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你猜猜看,對了我就告訴你。」
「有病。」
寧見景掙開他的懷抱,走到辦公桌後頭,把筆帽套上,文件合上,走回來的時候朝他略一偏頭:「走了。」
荊修竹攥住他的手腕,寧見景略一怔,回過頭來就見一個吻落了下來,在他微怔的時候將舌尖送了進來。
寧見景被他握著手腕,微微仰頭承受這個吻,他沒有荊修竹高,時間一長脖子就有點發酸,抬手撈住他的領子向下扯。
荊修竹這時卻鬆開了他,偏頭靠向他的頸側,輕輕含住了耳垂,輕輕地咬了一下。
「別咬。」
「你叫我聲哥來聽聽,我就饒了你。」荊修竹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吸吮,弄得他手腳發軟,眼疾手快的撈住了按進懷裡,卻還是不放開。
「滾蛋……」寧見景氣息微急,扭頭掙扎,卻又讓吻落在了頸側,被咬了一口,忍不住一顫,「你是不是屬狗的!」
荊修竹攥著他的腰,惡狠狠地問:「叫不叫!」
寧見景向來不甘心屈居人下,被荊修竹這麼一逼,反倒激起了脾氣,雙手在他腦後交握往下勾,將唇舌湊了上去,卻不是吻,而是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結。
寧見景張口,輕輕咬了一口,轉瞬即松的又伸出舌尖細細舔舐,發覺荊修竹喉結滾了滾,輕笑了聲更加放肆的舔吻。
荊修竹被他這麼一勾,眼底立刻燃起道道火苗,焚燒著理智,攥著他後腰的手也緊了緊。
「哥哥……唔嗯……啊……」寧見景低低喘息,埋在他頸間氣息難耐地試圖挑斷荊修竹的每一根神經,不達目的不罷休。
荊修竹一把攥住他手腕,聲音嘶啞:「夠了。」
「不夠……哥哥……熱……」寧見景撥開他的手,更加起勁地往他懷裡鑽,從喉結啃噬到胸前,在鎖骨上留下道道吻痕仍不罷休。
「再玩就失火……」
「老闆,上個……我操!」沈凱站在門口如遭雷擊,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轉過了身嘟嘟囔囔:「我在做夢我在做夢……不對大白天的我做什麼夢啊!」
沈凱捂著胸口小心翼翼地轉過頭,又伸手蓋住眼睛,從指縫裡偷看了一眼,自家老闆,這麼摟著一個男人的脖子,在接吻?!
不對吧!
說好的姑娘呢?怎麼變成了一個比老闆甚至要高出一個頭的男人啊!
寧見景聽見聲音的那一刻忽然鬆開了唇,嚮往後撤,卻被荊修竹一下子按回了懷裡,聲音嘶啞:「我說了,再玩就失火了。」
寧見景一頓,下意識低頭看了下,耳根瞬間一紅。
沈凱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也尷尬的臉微紅咳了聲提示,寧見景將荊修竹轉過身去,從他肩膀處側頭問:「什麼事?」
沈凱揚了下手裡的文件,「上次你說的那個項目,咱們拿到了,我聽小成說你還沒走,拿過來給你看看。」
說著,他視線瞄了荊修竹一眼。
寧見景推開荊修竹,走過去接文件,低聲跟沈凱說:「沒事,自己人。」
沈凱微微瞪大眼,寧見景翻了翻文件,「筆。」
沈凱忙遞上來,他接過去簽了字,把文件還給沈凱,壓低了聲音含笑道:「不告訴他,免得他得意。」
沈凱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你這個嘴唇微腫耳朵發紅的樣子,已經足夠他得意了好吧。
「過幾天的交接儀式我親自去,你那天抽出空跟我一起去。」寧見景略微回頭,用沒讓荊修竹聽見的聲音說:「寧見藥不會缺席的,上次給寧振華的那個餅把他噎到現在都沒緩過勁兒,這次再給他一個。」
沈凱打了個哆嗦,由衷道:「我真慶幸自己沒惹著你啊,一筆帳都不帶落下的,太狠了太狠了。」
寧見景垂眸含笑,「去吧。」
沈凱依言出去了。
寧見景走回來,低頭看了眼,「哎呀」一聲,「哥哥定力好強,這也忍得住?」
荊修竹忍無可忍地在他腦袋上狠狠揉了一通,咬牙切齒地說:「小王八蛋再撩火,下次就等著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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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修竹走後的兩個小時,元生果然有了下一步動作。
他不知道在哪裡弄來幾張圖,是小宋他們被yul打自閉時,荊修竹帶著寧見景去青訓營安撫小朋友,順手揉了他頭的照片。
微博字裡行間暗示荊修竹是同性戀,他和老闆之間有著不正當的關係,又將當初寧見景說的那句:「我是他金主」那句話找了出來,兩個證據一對。
荊修竹是同性戀的錘穩了,寧見景為了護住荊修竹,犧牲了元生。
當時各大職業選手們紛紛出來揶揄,把這麼個傳聞誤打誤撞的消除了,胡立謹也就沒再多此一舉的澄清,反倒給人話柄說此地無銀三百兩。
吃瓜群眾戰鬥力驚人,將寧見景的身份扒的一乾二淨,連被收養的身份都擺了出來,說他是揮霍著寧家資產的草包廢物。
再加上這次的表演賽寧見景上場,元生和小宋都不在,更給人想入非非的空間。
胡立謹看得氣不打一處來,就差火冒三丈了,「草,這他媽也行?那時候你們倆是第一次見面,金主他大爺!」